已是下半夜,谢家静悄悄的,我哪管这么多,今晚非要找谢安妮问个清楚。01bz.cc
上了楼,打开谢家的门,我拉着小贞就往谢安妮的房间走,小贞一看,吓坏了,问我干什么,我说要找谢安妮对质,小贞急忙扯住我:“中翰,这事怎么能对质,疯了吗,如果你对质,我就否认刚才说安妮的一切。”
我一愣,火气很大:“那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小贞冷笑:“真又怎样,假又怎样,你就当我说假话好了。”
我怒目圆瞪:“什么意思,你刚才说得活灵活现,又是春药,又是后插,现在你说是假的,信不信我把你吊起来,操个三天三夜。”
哪知小贞居然小手叉腰,凶巴巴道:“来呀,操啊,我就是故意刺激你,等会见到了安妮,我反而说你跟王婧勾搭,安妮一定很生气。”
我露出了一口阴森森的白牙:“大家都怕我。”
也许喝多了,酒能壮胆,平日里对我又敬又怕的小贞居然嚣张道:“我不怕你。”
寂静的客厅忽然响起了脚步声,眨眼间,客厅的灯光大亮,身穿性感半透明内衣的翁吉娜出现在楼梯的拐角:“中翰,小贞。”
“吉娜姐。”我打了个酒嗝,张开双臂,翁吉娜却没有投入我怀里,她狐疑地看着我和小贞:“你们两个怎么来了,还喝这么多酒。”
我哪管这么多,将性感美丽的翁吉娜抱在怀里:“小贞说,想看我和丈母娘做爱。”
翁吉娜羞了羞,嗔道:“又不是没看过。”
我色迷迷地抱住了翁吉娜的肥臀,轻轻搓揉:“在谢叔身边做,她没看过。”
小贞两眼一亮,兴奋道:“没看过喔。”
翁吉娜就是个大骚货,给我这么揉了几下屁股,她马上体温升高,媚眼一眨,在我怀中小撒娇:“不要啦,我们去别的房间。”
我喷出浓浓酒气,傲然道:“叫上安琪和安妮,今晚我要一挑四。”
“啊。”小贞吃了一惊,翁吉娜心急,害怕小贞不答应就破坏了气氛,嗔道:“小贞,你听他的吧,喝多的人千万别惹他,他说什么就什么。”
于是,我去洗澡了,今晚喝了很多酒,却没有运功把酒逼出,我渐渐喜欢上被酒精麻醉的感觉,晕乎乎的,浑身飘飘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浴室,我醉了,倒在了不知那间房的床上。朦胧中,有四个女人在我身边,她们轮番奸淫我,戏弄我,叫得很大声。
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我发现谢安妮就睡在我身边,样子很甜美,玉骨香肌。我爱怜极了,侧身把美人拥在怀里,巨物寻觅到她的肉穴口,徐徐侵入。美人睁开大眼睛,裸露美腿很自然地搭在我腰间,感受着巨物深入,她妩媚,她轻吟,湿润还不够充分,巨物完全进入需要过程,美人娇柔万千,伏在我怀里:“今天你要参加王婧的婚礼呀。”
我点点头,笑嘻嘻地吻她,谢安妮蹙眉娇喘:“我也要去。”
我半开玩笑道:“人家有邀请你吗。”
谢安妮瞬间拉下脸:“你带我去,我以你老婆的身份去。”
我忙陪笑:“好好好。”下身轻轻挺动,谢安妮娇喘得更厉害:“听小贞说,昨晚你跟她们鬼混的时候,见到了羊羽默。”
“谁。”我一愣,脑子急转,假装没印象,下身温柔地挺动,可惜,谢安妮没这么容易糊弄,她一把揪住我耳朵,要我再仔细想想。无奈之下,我只好想了起来:“哦,是不是那个说话软软的,长发中分的那个女孩。”
谢安妮兴奋颔首:“就是她。”
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为了努力表清白,我立马严肃道:“我没上她过。”
谢安妮咯咯娇笑:“你心里有鬼,我又没说你上过她,你辩解什么,是不是很想上她。”
我好不尴尬,抽插更密集,谢安妮娇吟:“我倒希望你上了她,啊啊啊,真的,今天羊羽默肯定去参加王婧婚礼,你找机会勾引她。”
我假装不高兴:“喂,你老公可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跟我上床的。”
谢安妮笑得像朵花似的,用她的雪白大奶子摩擦我胸毛:“你肯定喜欢羊羽默,好多男人追她的。”
我嘴上当然不能承认:“我觉得她一般般。”
谢安妮娇吟,扭动着腰肢吞吐巨物:“我好喜欢她,可惜羊羽默是王婧圈里的人,我很难硬把她抢过来。”
“女人也喜欢女人。”我好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谢安妮故意给我设圈套,不过,我越看越觉得谢安妮是说真话,她语带恳求道:“女人喜欢女人有什么怪,这羊羽默超可爱,你要是上了她,把她带来,我认她做妹妹。”
“这不太好吧。”我有点小激动。
谢安妮密集娇喘,肉穴越来越紧了:“你还以为我死皮赖脸想参加王婧的婚礼呀,我只想去见见羊羽默。”
“你好像不喜欢王婧。”我笑问。
谢安妮耸动身子:“我为什么要喜欢她,她好拽,又不是有钱有势,又不比我漂亮,也不知道她拽什么,最好你连她也操了,如果我老公操了她,我看她还拽。”
我暗暗大喜,猛烈抽插:“考虑考虑,尽量满足老婆。”几十下猛抽过去,谢安妮张嘴哆嗦,已然高潮泄身:“中翰……”
我叹息道:“这么容易就搞定,不过瘾,等会我去操你妈妈。”谢安妮伏在我怀里,大骂我是混蛋。我坏笑:“你妈妈喜欢被我操,她也喜欢操我,昨晚我醉的时候,你妈妈一定没少操我。”
谢安妮咯吱一笑:“我妈妈要得最少,才要一次,小贞要了两次,我也是两次,安琪最多,五六次都有。”
我温柔道:“那我更要去慰劳你妈妈。”
谢安妮已无力和我斗嘴,闭上美目,软软道:“去操吧,我困死了,别吵我。”
吻别谢安妮,我去谢安琪的房间,美人够贪了,居然要了五六次之多,难怪脸带着笑容熟睡,我不忍心吵醒她,吻两口后就去了主卧,巨物剧烈勃起中,想来也只有翁吉娜才能满足我的强烈性欲。推开主卧,借着柔和灯光来到床边,熟睡的翁吉娜穿着性感睡衣,雪体丰腴,妙处隐现,身上散发着成熟蜜桃般的芳香。
我忍不住了,急匆匆爬上床,掰开了翁吉娜的双腿,摸捏了几下她的肥美肉穴,将巨物艰难地插了进去。翁吉娜立马醒来,媚眼惺忪,我全身压下,将巨物插到底。
翁吉娜舒展双臂抱住我,小声埋怨:“这么粗也不晓得插慢点,哎哟,哎哟,好胀。”
我热吻上去:“舒服吗,丈母娘。”
翁吉娜眨了一眼,吃吃娇笑:“我喜欢你喊我丈母娘。”
“岳母呢。”
“也喜欢。”
实在受不了翁吉娜的骚劲,我随即抽送大肉棒:“舒服吗,丈母娘。”
翁吉娜媚眼如丝:“舒服,你醉了一晚,我们怎么弄你,你都不射,好厉害,是不是现在想射了,想射的话,一定射给我。”
“安妮说,我丈母娘昨晚才要一次,我就专门过来射给丈母娘的,顺便跟你们说个事。”握住两只硕大美乳,我加速加力,巨物满满地摩擦温暖阴道,我要给这位丈母娘好好的享受。
话音刚落,身边的谢东国就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这个时辰,估计他该醒了。看了看我们,谢东国淡淡道:“中翰,你来了。”
“谢叔醒了。”我忘情的继续抽插,翁吉娜对于我来说,可不仅仅是丈母娘,我不在乎谢东国在一旁看,他看着,我反而更兴奋:“不好意思,谢叔,我喜欢吉娜姐,我喜欢我的丈母娘,你看我插得多深。”
谢东国靠在床头注视着我们,语气怪异:“有你这样的女婿,吉娜也算是有福气了。”
翁吉娜挺臀娇喘,没有理会谢东国一眼,而是骚骚道:“中翰和我是缘份,不管是做她的丈母娘,还是做他的女人,啊啊啊,中翰,我好舒服,好幸福,射给我。”
我知道谢东国被查的这段时间很紧张,毕竟他是我岳父,我也不想太吓唬他,有心让他振作起来:“谢叔,你的事过了,有我在,你没啥事,对了,谢叔应该认识滑家集团吧。”
谢东国果然有欣慰之色,马上道:“你说的是那位房学真主事的滑家集团吗。”
“是的。”
谢东国点头:“主事人和滑家都如雷贯耳了,我小孩的时候就知道这家族,可惜跟他们没有深交,他们很有影响的家族企业。”
我直起身子,将翁吉娜的美腿搭上肩膀,巨物猛烈抽插她的肉穴:“我想让谢叔和他们强强联手,成立一家房地产航母企业。”
我话一说完,谢东国仿佛注入了鸡血,竟然激动得蹦了起来,大声说好。身下的翁吉娜不知是听得兴奋,还是被我操得兴奋,娇娆万千,淫叫不停。我淡淡道:“中午就安排你们见面,具体工作我就不参与了,你们两边出资和收益都是五五对半,拿土地方面,我会尽量帮你们。”
“太好了。”谢东国下了床,整个人好精,而我也是心情舒畅,更加卖力抽插翁吉娜的肉穴,我的目的就是让谢东国和房学真形成制约,他们都被所用,都服务于我,我的联盟必须绝对忠诚。
精关渐松,我发出浑厚的闷哼:“谢叔,我要射了,我的丈母娘真要怀我的孩子了。”
谢东国笑呵呵道:“快射吧,从吉娜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更有我谢家的名份。”
翁吉娜配合着打哆嗦:“啊啊啊……”
※※※
打电话促成丁伟和谢东国约见后,我离开了谢家,先回碧云山庄接乔若尘一起去上班。小美人早已梳妆打扮好,此刻与我比翼双飞,把早起的美娇娘嫉妒了一番,可她们无法跟乔若尘争,如今的乔若尘已经成为一名特工,身份是我的秘书,她目前的工作就是保护我,所有的一切都表明我得到了党内和军方的重点栽培。
不过,在县纪委办公室里,我意外地被市委派来的人索取持枪证,我不屑一顾,让来人直接打电话给市委书记朱成普,此事虽小,却能看出上宁官场依然波涛汹涌,有人狗急跳墙了,千方百计的要对付我,我在各方面得小心行事。
几个案子都在紧张侦讯中,我就不回县委了,留在县纪委里亲自督战,必要时,我会采取一些从国安方面学到的强制手段,击溃腐败份子的心理防线,很快就有一个案子得到突破。午休时间,王婧意外打来电话,要我务必来参加她的婚礼,我满口答应。
“她喜欢你。”
乔若尘含吮着我的大肉棒,她爱吃大肉棒,吃得津津有味。我则爱吃她的小脚丫,一有机会我们就各取所需,只是姿势有点别扭,我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乔若尘倒趴在我身上,撅着屁股,一边吮吸大肉棒,一边腿儿屈伸,将小脚丫递给我,我能吃到小脚丫就行,无所谓姿势高雅与否。
吐出五粒嫩嫩的,带着幽香的粉嫩脚趾头,我咂咂嘴,笑道:“我答应包下了她的婚礼宴席,还答应送她总统套间三天做婚房,所以我要到场,王婧担心这个。”
“哼,说着说着就这么硬了,你喜欢她。”
乔若尘嘟哝着,我坏笑,温柔地舔了舔嘴边的嫩嫩脚掌心:“我更喜欢若若。”
乔若尘回头过来,样子有点儿妩媚:“王婧也请我们的林老师去参加婚礼了。”
“啊。”我一愣,惊喜不已:“那妈答应去么。”
“不清楚。”乔若尘再次深喉,动作很娴熟流畅,我舒服得呻吟:“若若,求你个事……”
乔若尘冷冷道:“妈同意我就同意。”
我惊喜交加:“我都没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乔若尘阴阳怪气道:“你想什么,我很清楚。”我不禁龙心大悦,眼前浮现那位说话软软,长发中分的美丽小女孩。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办公室的门被敲得山响,我和乔若尘慌忙分开,整理了一下衣服去开门,单位的一位审讯人员焦急告诉我,粮食局的刘会计撞墙,想自杀。
我大吃一惊:“人呢?”
那人道:“在三号审讯室里,伤得不重,就是头破了。”
我不禁冷笑:“负隅顽抗么,我来审。”
来到三号审讯室,我透过监视玻璃看到了刘会计,出乎意外,刘会计是一位细皮嫩肉,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查阅了一下卷宗,我带着残忍的冷笑走进了审讯室,很多属下都在监视玻璃后看着,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审犯人,我要在同僚面前好好表现一番,我不仅要征服犯人,还要征服下属。
见到我,双手戴着手铐,额头上有明显伤痕的刘会计惊恐万分:“你别过来……我什么都说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所有责任我都承担,你们不要再逼我。”
我暗暗冷笑,知道这女人是案子的核心,她如果死扛包揽,就会让案子陷入被动,她身后身前的一连串的犯罪嫌疑人就无法量刑定罪,嘿嘿,我岂能让他们的诡计得逞。
“敢自杀,看来你不怕死,我本想对你用刑,既然你都不怕死,用刑也不管用。”我阴森地盯着刘会计,向跟随在身后的下属小张招了招手:“小张,你去拿一只痰盂来。”
小张赶紧去拿,我依然盯着刘会计,盯到她发毛,她一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不一会,小张拿来了一只白色的搪瓷痰盂,我让他放在角落里,然后问:“小张,你昨晚吃什么。”
“昨晚……”小张愣了愣,回忆道:“吃了排骨饭,两个煎蛋。”
我阴笑颔首:“拉出来。”
小张一听,糊涂了,不知所措。我淡淡道:“昨晚吃的,现在该消化了,拉出来,把昨晚吃的拉在痰盂里,就在这里拉。”
“李书记,什么意思。”小张涨红着脸。
我没管小张,转身面对刘会计,冷冷道:“我听说人自杀后,到了阴间,阎王爷就给这种自杀的鬼魂吃屎,我打算替阎王爷先把这事办了,等刘会计到了阴间,就不会这么麻烦。”
接着,我厉声一吼:“小张,我命令你马上拉屎,拉完了给刘会计吃,用汤勺一勺一勺地喂它,让她吃饱吃好,然后她爱撞墙就撞墙,爱跳楼就跳楼。”
小张机灵,明白了我的意思,很配合着做出为难的表情:“我最近肠胃不好,拉出来的话,会很臭的。”
我忍住恶心,冷冷道:“你可以戴口罩,捂鼻子。”
小张点点头,真的走到了角落,脱下裤子,一下就蹲坐在了痰盂上,突然间,那刘会计发出了嘤嘤的哭声:“呜呜,别这样,李书记,求求你,别这样,呜呜……”
我瞪着小张:“你快点拉。”小张果然憋气,做出用力拉屎的样子。
刘会计崩溃了,她嘶声尖叫:“我说,我说,我什么都交代,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折磨我,呜呜……”
我走过去,狞笑道:“刘会计,你听着,你如果敢再顽抗,我就叫人去下水道,找一只很脏很臭的死老鼠喂你,一日三餐,那些死老鼠身上都是蛆虫……”
“呕……”刘会计狂吐,我吓了一跳,差点被呕吐物溅到,赶紧跳开,那刘会计一抹嘴角,朝我投来怨恨之色:“我说,我都说,我什么都说……”
回到了隔壁,我被热烈掌声包围,有属下喊:“李书记,我服你。”
我谦虚道:“雕虫小技,同志们辛苦了,今天加加班,争取把这案子突破了。”
大家兴奋起哄:“一定,一定。”
离开了县纪委,我载着乔若尘返回上宁,乔美人脸色平静,目光清澈,我握住她的小嫩手,感激道:“谢谢若若,好点子。”原来,用吃大便威胁刘会计的主意,就是乔若尘给我出的,真想不到她脑子这么好使。
乔若尘没有得色,她拿起我的手机,怪问:“安妮发信息来,说她已到伯顿酒店,她怎么也去参加王婧的婚礼了。”
我没有说出其中的奥妙,脸上一阵奸笑,脑子里又浮现那位说话软软,长发中分的美丽小女孩。
※※※
论美丽,谢安妮和乔若尘不相上下,论打扮,谢安妮则稍占上风,她以前经常光顾夜店,整天就琢磨着穿衣打扮,所以她很时髦,连乔若尘都夸谢安妮会打扮。
只是今天很特别,即便是乔若尘和谢安妮也不敢说是最漂亮,最时髦的女人,因为漂亮时髦的女人很多,王婧的号召力太强悍了,来参加她婚礼的美女如过江之鲫,多得令人目不暇接。
远远地看着新娘子站在伯顿酒店大门前恭迎客人,谢安妮轻轻叹道:“新娘很漂亮,我想穿婚纱。”
这话似乎也说到了乔若尘的心上,我笑嘻嘻地张开双臂,将两位美人左拥右抱:“快了,明年你和若若都能穿婚纱。”
两位美人一脸娇羞,我再次远眺新娘,目光悄悄转到新娘身边的几个伴娘身上,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我的天啊,好漂亮的小伴娘,一个个都堪称绝色,她们的伴娘礼服各式各样,美得如人间仙女,其中一位长发中分,穿着粉色礼服的美丽小伴娘最吸引我。
“走,我们过去看看新娘的婚纱。”我迈开步子,朝王婧走去,谢安妮和乔若尘跟随在我左右,
“中翰哥。”索菲第一个发现我,高声喊了起来,她和卢瑞瑞也是伴娘,除了她们之外,我还认得小伴娘羊羽默,而另外的三位美丽小伴娘就眼生了,啊,我热血沸腾,走了过去,祝福两位新人。
新郎长得英俊潇洒,确实很般配王婧。王婧无疑是今天的头号主角,她穿着美轮美奂的婚纱,美得难以形容,我们轻松交流着,新郎和外人都看不出昨晚我还奸淫过这位美丽的准新娘。
听了王婧的介绍,新郎知道了我的身份,他立马对我恭敬有加,我客气了几句,就带着两位美人去上交份子礼物,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拿出了三根金灿灿的,系着精美红绸的大金条放了过去,引得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这三根金条每一根都有两斤重。
我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很多人在窃窃私语,开始打听我的来历,我脸带微笑,小声暗示王婧,晚上的婚宴我全包了,王婧偷偷给我眨了眨大眼睛,娇媚可人。这时,伯顿酒店的经理走过来,递来了酒店总统套间的门牌钥匙,我把门牌钥匙转交给了新娘,顺祝他们春宵一刻值千金,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那王婧好不娇羞,美到了极点。
“李书记,有人找你。”酒店经理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我愣了愣,已然猜到是谁找我,回头让谢安妮和乔若尘两位美人自由行动,不要管我,我则随着酒店经理进入了酒店大堂的商务中心,见到了好多天没见面的何芙。
“小芙。”我紧紧拥抱何芙,热烈吻她,把她吻得娇喘:“哼,风流快活嘛。”
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扒下了何芙的长裤,将她抱上桌子,分开她双腿,巨物腾空而出,紧贴着她的阴户摩擦,何芙双臂勾着我脖子,居然还一本正经地教训我:“审讯犯人要讲原则,不许用暴力和私刑。”
我知道何芙了解我的审讯过程,我也不隐瞒,恶狠狠道:“有些人,不给点颜色,他们就不肯老实交代。”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好心提醒你,你别乱来,我们也在查市粮食局,查得很艰难,你们不要横生枝节。”
我心急火燎,巨物对准了湿漉漉的肉穴:“知道了,知道了,操穴的时候说这些干嘛。”说着,腰腹一挺,巨物挺入了温烫的港湾,何芙呻吟:“喔……”
“舒服吗?”我温柔抽动,对命中贵人,我一直不舍得用暴力。
何芙媚眼如丝:“你多久没跟我妈妈做了。”
我想了想和柏彦婷交欢的日子,辩解道:“没多久啊,两三天前还做过一次,弄爽了她好几次。”
何芙吃吃娇笑,低下头,看了看交合的部位,娇娆耸动:“你要勤一点关心她,妈妈很喜欢你的。”
我解开了何芙的衬衣,握住她的两只雪白大奶子,悻悻道:“大家都喜欢我,就你不喜欢我。”
何芙娇喘:“喜欢的。01bz.cc”
我没好气,加力猛抽:“喜欢才怪,你就把我当成了减压工具。”
何芙“扑哧”一笑,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似乎要赶时间,她滑下了办公桌,将我推坐在办公椅上,随即骑了上来,手握着黏滑的巨物对准了自己的毛丛,身子微沉,二十五公分长的剽悍巨物徐徐被吞没,湿润的穴口内陷,何芙拔出少许,又沉下腰,终于完整地将巨物吞吃完,她张嘴呻吟,妩媚之极:“看好了,看我怎么操你,看我怎么减压。”
说完,双手搭在我肩上,娇躯开始耸动,越来越快。难得何芙这么主动,我摇头叹气,双手帮扶着,爱怜地看着她,商务中心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喔,好舒服……”
果然是减压,高潮刚至,何芙就接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后,她很不好意思道:“中翰,我有事,改天再好好跟你做。”
我有点不高兴:“至少也要给我爽了再走吧。”
“我有急事办。”何芙刚想要站起来,我却紧紧抱住她,巨物在她的阴道里一顿猛烈上顶,顶得她花枝乱颤。
可就在这时,商务中心外响起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似乎听到有人尖叫,我和何芙一愣,迅速分开,我先一步冲出了商务中心。
正巧,谢安妮也朝商务中心跑来,我迎了上去:“怎么了。”
谢安妮好像有点幸灾乐祸:“新郎那边的亲人好像出事了,不知为什么,法警要抓人,他们不肯被警察带走,起了冲突。”
“若若呢。”我问。
谢安妮道:“她护着新娘。”
“我去看看。”说完,我朝吵闹的人群走去,谢安妮紧紧跟随。我走近一看,四五位警察正视图将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子带走,可中年男子死活都不愿意走,十几个人与警察对峙着。
“雷业,我警告你,你敢拒捕罪加一等。”一个警察领头厉声警告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面无惧色:“我没拒捕,你说我犯罪,你拿出证据啊,你要陪你们回去协助调查,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今天是我侄子大婚,你们能不能等酒席开始了,我再跟你们走。”
一位警察冷笑,伸手揪住了中年男子的衣服:“你算老几,我现在就要带走你,你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说完,强行要带走中年男子,现场又是一片混乱。
谢安妮扯了扯我:“走了,走了,别凑这个热闹了。”
我点点头,握住谢安妮的小手,正要转身离去,没想到身穿婚纱的王婧疾步跑来,焦急道:“李书记,你能不能帮帮说话。”
我看了看王婧身边的乔若尘,心里也不忍心一个好端端的婚礼被破坏,就严肃问:“王婧,那你实话告诉我,这新郎的亲人到底有没有触犯法律,该不该抓。”
王婧焦急道:“根本没犯法,就是经济纠纷,怎能随便抓人,他是我丈夫的舅舅,开有一家农副产品公司,具体我不细说了,反正雷叔叔真没有犯法。”
我点点头,不管王婧是否说了真话,既然她求我,我都要帮帮她,昨晚的激情记忆犹深,我不可能袖手旁观,想到王婧中午打电话给我,我隐约觉得事有蹊跷,不过,眼下先制止混乱再说,我今天不仅是来喝喜酒的,我还带着谢安妮的使命,要把小伴娘羊羽默搞上手。
于是,我走入了人群,运气一喊:“等等。”
如同炸雷般的喊声起到了一锤定音的效果,双方推搡的人都停下了手,所有人都看着我,我朝几位警察走过去,客气道:“警察同志,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领头警察抬眼打量我,很不客气:“你是谁。”
我淡淡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上级的上级见到我,也要客客气气。”
警察冷笑:“你唬我。”
我被激怒了:“你看我的样子,像唬人吗。”
警察领头一愣,又上下打量了我两眼,可能是见我器宇不凡,他同意和我“说说话”,我们走到一边,我明确地告诉他们,无论如何,都要等婚礼宴席结束了,他们才可以带走新郎的舅舅。
领头警察冷冷道:“你的话不算数,不如亮亮你的大名,我也好跟我领导汇报。”
我语气更冷:“你领导是谁。”
领头警察眼珠一转,警觉道:“这我不能跟你说。”
我阴着脸,目光凌厉:“那你就这样跟你领导说,如果你们不马上滚蛋,我就叫市委朱书记罚你们的领导擦鞋子。”
领头警察吃了一惊,迅速变脸:“那先生您稍等,我请示一下领导。”说着,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嘀咕了几句,领头警察回头客气问我:“先生,你贵姓。”
我故意大声说话:“你没有资格问我名字,我就在这里喝喜酒,有种叫你的领导来。”手一指几个警察,我厉声道:“让你们的人都离开,别影响人家办婚礼。”
领头的警察脸色大变,又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就示意几个警察走了,临走时,领头警察对我点头哈腰,连声道歉。
场面恢复了喜庆,大家都喜形于色,谢安妮和羊羽默在说着悄悄话,几个美丽小伴娘也在交头接耳,一双双美目不时朝我看来,我回以暧昧眼。那中年男子来到我跟前,激动道:“请教这位先生尊姓大名,雷某万分感谢,万分感谢啊。”
我淡淡道:“不用客气,我姓李,我的底细新娘子清楚,这里我不便说,我不是给你面子,我是给新娘的面子。”王婧一听,脸蛋微红,美艳异常,她身边的新郎下意识地看了王婧一眼,隐约露出狐疑之色。
中年男子诚恳道:“那也要万分感谢,宴席开始了,李先生快请到主人席就坐,我敬你三杯。”
我摇摇头,一指几位小伴娘:“不用了,我跟伴娘坐一桌。”
小伴娘们立刻欢呼雀跃,我开心极了。王婧冰雪聪明,看出了苗头,马上安排我和谢安妮,乔若尘以及几个小伴娘先行坐电梯上了中餐厅,招待的人将我们引进了一个宴席包厢。
包厢里,除了我之外,全是女人,其中有六位小伴娘,羊羽默,卢瑞瑞,索菲是认识的,另外三位小伴娘我还不知芳名,我不着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入座时,乔若尘和谢安妮很自然的坐在我左右两边,羊羽默则坐在谢安妮的旁边,不知是有意无意,宴席刚开始没多久,谢安妮就把位置让了羊羽默,羊羽默竟坦然坐在我身边,只是大家高兴,加上褚小贞,季海伦,沃沃,申英荷,李薇等一大帮昨晚在酒吧里疯玩的小嫩模相继来敬酒,包厢里热闹异常,嘻哈打闹的,大家就不介意谁坐我身边了。
“李书记……”羊羽默柔柔喊我。
我竖起了食指:“嘘,叫我中翰哥。”
羊羽默咯吱一笑,在我耳边软软问:“中翰哥,安妮姐说,你喜欢我,是不是呀。”
我顺势揽住羊羽默的小细腰,啊,好细的腰儿,几乎盈盈一握,我乘着酒兴大吐甜言蜜语:“当然喜欢了,默默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我昨晚一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原以为就我和羊羽默说悄悄话,没人听,哪知话音刚落,四周就想起了“哼哼。”“哼哼。”
“那你娶我呀。”羊羽默娇羞,说话又软又嗲,小君说话够嗲了,可羊羽默的嗲劲配合着软语,那真是让人酥到了骨头,我心儿想,如果把羊羽默娶回家的话,小君和羊羽默有得一比了。
“我要验过你是不是处女再说。”我涎着脸,在羊羽默的耳朵边小声嘀咕,她羞红着脸,软软道:“验过了就要娶我。”
“万一你不是处女呢?”我捏了捏羊羽默的小细腰,她有点发痒,扭着细腰,萌萌道:“不是处女,你可以不娶。”
我心激荡,故意逗她:“万一你有狐臭呢?”
羊羽默惊诧不已,一个字一句话地表白:“我,没,有,狐,臭。”
我哈哈大笑,小声问:“万一你的奶子一边大一边小呢。”
羊羽默咯吱一笑:“都是一样大。”
“万一你皮肤不够滑。”我笑嘻嘻地抓起了一只小嫩手,羊羽默娇柔道:“很滑的,你摸摸看。”
“万一……”
羊羽默烦了:“讨厌,皇帝选妃子都没有这么严格。”
我差点笑喷,挤挤眼,色迷迷的样子:“我很好色的。”
羊羽默竟然颔首:“我昨晚见识了,昨晚中翰哥够色。”
我坏笑,将羊羽默的小嫩手放在我裤裆上:“我这么粗,你怕不怕?”
羊羽默瞄了我一眼,又瞄了我裤裆一眼,羞羞道:“她们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好了:“没见过这么主动求男人娶的女孩,好掉价的。”
羊羽默脸一红,半垂下脑袋,小嫩手居然轻轻抚摸我的裤裆,软软说:“我也不知道为啥这么喜欢你。”
我忽然灵光一闪,大胆问:“默默,问你个事,你下面是不是光光的,没有毛。”
话音未落,羊羽默触电般抬头看我,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禁大喜,原来羊羽默是白虎,白虎慕青龙,仿佛是恒古不变的定理,只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犹自不信,又追问:“真的是小白虎吗。”
羊羽默以为我反感白虎,紧张极了:“中翰哥不喜欢没毛的吗,林老师也是没毛的呀。”
我又差点笑出来,激动得当众吻了过去,嘴巴贴着羊羽默的耳朵:“我天生喜欢没毛的,好想跟你做爱,等你跟我做过爱后,你就更爱我了。”
紧接着,我裤裆被紧紧抓住,羊羽默脸色酡红,如醉酒一般,美得天地失色。
我索性拉开裤子拉链,让小嫩手直接握住大肉棒,这情景自然逃不过坐在身边的谢安妮,她主动微侧身子,帮我们遮挡,可惜,仍然被卢瑞瑞察觉,她吃吃娇笑,猛给羊羽默使眼色。
“默默,你在干嘛,你在桌子下干嘛?”索菲意外尖叫,大家都看向我们,羊羽默想缩手,我紧紧按住,她羞急道:“没……没干嘛。”
索菲用筷子指了指:“好怪诶,你的手好像放在中翰哥那边。”
不知是谁大胆猜测:“不会是放在那个地方吧。”
众美人哈哈大笑,绝大多数人都经历过了昨晚的疯狂,加上气氛热烈,又喝了点酒,所以不忌惮乔若尘,也不在乎谢安妮,都很大胆,仿佛她们也是我的女人,幸好谢安妮不计较。
这时,有人蜂拥而入,原来是新郎新娘来敬酒了。换上红色时装的王婧丰乳翘臀,简直艳光四射,既漂亮又性感,大家都纷纷站起,向两位新人敬酒祝贺。
“祝你们白头偕老。”
“新婚快乐。”
一轮敬酒过后,新郎脸现忧色:“李书记,不情之请,有急事相商。”
我微微意外,看了看王婧,见她也是一脸焦虑,我心里多少明白了,估计是刚才那事没完。好吧,我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到家,既然摊上了这事,好歹有个了结,于是,我跟随新郎新娘一起离开包厢,出了中餐厅,又一起急匆匆上了总统套间,一路没说什么话,各怀心事。
到了总统套间,意外见到了新郎的舅舅,我已知道他名字,叫雷业。
雷业双手抱拳,给我鞠了个躬:“李书记,扫了你的大兴,真抱歉,实在抱歉,无奈事情紧急,只好来求你了。”
“什么事?”我问。
王婧道:“李书记,法院的警察又来了,说找你,还要带走舅舅,给我们半小时时间,现在还有二十分钟,你看怎么办。”
“你们把真实的情况跟我说说,我心里也好有个底,放心,我一定帮你们。”
我有点意外,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物,忍住心中的恼怒冷静了下来,心知来者不善,如果是对方顾及朱成普,就会先打听打听,可如今对方依然前来搞事,要么雷业真的犯了罪,要么对方有靠山,放眼整个上宁市,敢与朱成普较劲的人肯定很少,或许对方只是一个不识时务的家伙。
“事情是这样的……”落座后,雷业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两年前,雷业经营的农副产品公司和上宁市粮食局签了一个种子合同,每年粮食局都从雷业那里购买大量的优质玉米,大米等农作物种子,购买的方式很简单,付款拿货,可今年上宁粮食局以财政暂时困难为由,希望雷业能先给种子,秋后再付余款,雷业爽快答应了,毕竟对方是国营单位,信誉有保证,迟一些拿钱没什么,况且前两年交易都很成功,雷业就先期给了一部分种子。
可就在近期,雷业听到上宁粮食局有个重要领导因为腐败出事了,雷业担心收不到钱,就停止了后期的种子供货,对方却不干了,要雷业必须按约定把后期的种子发给粮食局。雷业见对方气急败坏,更起了疑心,宁愿收不回前期的货款,也不愿意把后期种子给粮食局,经过多次交涉,雷业依然不答应,结果双方撕破脸,引来了粮食局的报复。
雷业生气道:“他们说我违反了合同,我的确违反了口头约定,但我和粮食局没有签订先货后款的合同,而是签了先款后货的合同,现在他们想要种子,就得先付款,之前答应先给种子,那是基于粮食局那位领导在位,如今那位领导被抓了,我当然害怕货款拿不到,就不给货了。”
我淡淡问:“他们要带走你,是想要货,还是想找茬。”
雷业道:“他们想要货,逼我先给货,哎,都闹到了这份上,他们还想先要货,简直就是抢,我又不是白痴,坚决不给,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是好几千万的种子,给了后拿不到钱,我就会破产。”
想到源景县粮食局的腐败大案,想到何芙也在查市粮食局,我忽然明白了,不禁冷笑:“他们是急着先填补窟窿。”
“什么意思?”雷业自然不明白其中的猫腻,我则洞若观火,这粮食系统一脉相承,源景县的粮食局出了问题,市里的粮食局当然跑不了,我不想跟雷业说这些事,正好以此为突破口,争取审出点名堂来,还能帮帮何芙,给我的命中贵人减减压。
想到这,我站了起来:“带我去见那几个警察。”
富丽堂皇的伯顿酒店大堂里,几个警察威风凛凛,趾高气扬的样子令我又好笑又好气,伯顿酒店是什么地方,这里就是我的地盘,我的领地。
领头的警察傲慢了起来,竟然敢上前拉住我的手腕:“我们领导说了,请你去我们法院一趟。”
我狞笑:“你领导官大,还是陈士群官大。”
领头警察一愣:“你认识我们陈庭长。”
我暗暗运劲,冷冷道:“陈庭长的儿子陈子河就死在我手上。”
“啊。”领头警察大吃一惊,想松手已然来不及,我翻手如钩,反将领头警察的手腕牢牢抓住,他脸色大变,刚想挣扎,我沉声道:“不给你们点颜色,你和你的主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罢了,还不把朱书记放在眼里,该死。”
说完,我一下掐住了警察头子的脖子,他忙招手,示意其他几个警察过来帮忙,那几个警察果然扑过来,我狞笑着将领头警察旋转,提腿一击,将领头警察踢飞起来,他笨重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在地,接着,我施展擒拿术,闪电抓住一个警察的衣领,一运力,就将他提起,连扇了他几个耳光,像扔木桩似的,将他扔出了酒店大门,剩下的几个警察惊呆了,不敢上前,我却主动出击,将他们打得四处逃窜。
我犯不着追击,对这几个警察扬声喊:“今天就让你们深深记得我,以后见我,最好滚远点。”
这几个警察吓得连滚带爬逃走了,很多人在围观,我很不好意思,拍拍手,走向站在服务总台的酒店经理,我们很熟悉了,我想跟他说对不起,他却笑呵呵赞我:“李先生的身手真不赖。”
我尴尬道:“马马虎虎,真不好意思,给酒店造成了不好影响。”
酒店经理反而安慰我:“没事,没事,连我都想打他们,几个经病,到处吐痰。”
我不想太过张扬,赶紧走人,雷业和新郎都陪着我,他们目露敬佩之色,雷业赞道:“李书记,好威武。”
我想了想,没有进电梯,而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何芙,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没想到,何芙正赶往源景县,正为粮食局的案子头疼,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惊喜不已,要我看护好雷业,她马上返回上宁,从雷业身上寻找证据。我不愿何芙太过辛苦奔波,要她就待在源景县,我安排周支农把雷业送下去,何芙连声说太好了,要我事不宜迟。
挂掉电话,我又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刻来伯顿酒店,帮我带雷业去源景县纪委,把人交给何芙。
“李书记,我……我就一个普通生意人,我不想找麻烦。”一旁的雷业吓得脸都绿了,很紧张。
我严肃道:“雷先生,事关重大,你要去一趟源景县,配合检查机关调查市粮食局,你是重要当事人和证人,希望你积极配合。”
“啊!”雷业哭丧着脸。
我冷冷道:“你已经有麻烦了,不配合的话,后果很严重,不但纪委找你麻烦,粮食局那边也要找你麻烦。”见雷业惊恐万状,我要稳住他:“放心,你的人身安全会得到保障。”
“我……”
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在酒店大堂里等到了周支农,亲眼看着雷业上了周支农的车,这才和新郎返回婚礼宴席。新郎不安道:“李书记,我舅舅没什么事吧。”
我看了看衣装笔挺,丰俊朗的新郎官,不免有点嫉妒:“放心,你舅舅没孩子,他有事的话,你是最大受益者。”
新郎一愣,表情古怪。我哈哈大笑,回到了婚宴包厢,入眼一片莺莺燕燕,美色无边。王婧正好从包厢出来,我堵住她,很隐蔽地摸了摸她的阴部,她没有生气,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柔声说了一堆感谢我的话,我乘机要求她帮我在几个小伴娘面前说好话,王婧知我的意图,嗔了一句“大色狼”就离开了。
“中翰哥,去那么久。”羊羽默嗲声撅嘴,娇萌可爱,中分的秀发半遮她的脸蛋儿,弯弯的细眉,一双闪亮的大眼睛透着稚气满满的天真,粉嫩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樱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我看呆了,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旁若无人地捏揉她的小细腰。
索菲嫉妒了,卢瑞瑞也嫉妒了,羊羽默咯咯娇笑,软软道:“看见了吧,中翰哥喜欢我,安妮姐也说中翰哥喜欢我,这下你们服气不。”
索菲和卢瑞瑞齐声喊:“不服气。”
我哈哈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举起酒杯,赤裸裸的诱惑一众小美人:“今晚大家尽情开心,这里喝不够的话,等会到隔壁的夜色酒吧继续喝,你们也不用担心喝醉,醉了可以免费住伯顿酒店,想住哪个房间就住哪个房间,我很喜欢你们,等会都有见面礼,呃,如果愿意和我上床的话,不论认识和不认识的,统统有大红包。”
“哈哈。”
包厢里响起了一片笑声,我特别注意那几位还不认识的美丽小伴娘,她们似乎没有反感我的骄奢淫欲,这世界很现实,不能说小嫩模都属于贪慕虚荣的女孩,我英俊高大,有钱有权,少女容易对我产生爱慕之情,加上我出手阔绰,能哄能逗,很快就吸引这几位以前不认识的小伴娘,我的欲望在膨胀,我的欲火在燃烧。
酒过三巡,婚宴上有人醉了,几个小伴娘酒量不错,都没有醉,不过,酒意香浓之际,她们个个娇美动人,我好几次暗示她们要“增进友谊”,她们都不笨,都听出我的暗示,只是她们个个狡猾,对我不冷不热,逗得我心痒痒的,情不自禁多了几杯,正是酒不醉人自醉。
酒醉的人很大胆,很放肆,何况在座的女人绝大多数都跟我有过巫山云雨。
我让谢安妮见识到我如何风流的,索菲用嘴给我喂酒,卢瑞瑞跪在桌下,虽然有桌布遮掩,但大家都知道她在为我口交,这让三个不认识的美丽小伴娘吓坏了,她们没见过这么夸张的。
谢安妮目瞪口呆。
乔若尘面不改色。
羊羽默则看得大眼睛一眨不眨。
这时,美丽的新娘走了进来,见到这番景象,她羞红了脸,别过身去,就站在包厢门口喊:“谁愿意陪我去换衣服。”
三个不认识的美丽小伴娘齐声说愿意。
我也说愿意,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可我当真了,收起巨物站起来,跟随着王婧。王婧意外地不反对,还对我眨了眨大眼睛,我心一动,隐约觉得有好事,所以紧紧跟随。索菲,卢瑞瑞和羊羽默都粘着我,像跟屁虫似的跟着,不料在电梯口遇到了新郎。
新郎醉了,据说在新婚宴席上,十个新郎官有九个会被灌醉,今天的新郎也不例外,他醉醺醺地,被两个男子搀扶着,我们一起上了总统套间,因为是婚房,总统套间布置得很浪漫喜庆。
我没心思欣赏总统套间,我是来看新娘换衣服的,王婧要换今晚的第五套衣服,按理说,我不是新郎,我不能看。
可我不死心,佯装帮忙搀扶酒醉的新郎,跟着几个小伴娘一起进入了总统套间。搀扶新郎的两个男子都离开了,而我却死皮赖脸地坐在外厅的大沙发上,没有离开。白色小羊皮大沙发很软,很舒服,满嘴酒气的新郎刚一坐下,嘟哝了几句就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