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啰嗦,直接把羊羽默的事告诉了周支农,并说了我的想法。周支农吃惊不小,他顾不上伤痛休息,马上打电话安排人手去办。我看在眼里,无法不感动,我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事业的好帮手。
周支农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中翰,你打这个电话就行,我那些人很多你都认得,这次有二十多个人过来帮你,你想怎么差遣他们都行,他们全听你的。」
「好。」我记下了电话。
「如果我不是有伤在身,这点小事我就替你办了。」
周支农一脸诚恳,我更感动了,他调侃道:「这种事确实不好报警,羊羽默我在碧云山庄那边见过她,很可爱,中翰,你好像更喜欢小女孩,倩倩最近物色到一个非常优秀,非常漂亮,非常特别的小美女,十六岁,倩倩说要送给你。」
我真没骨气,平静没多久的色心就这么一下子提高了十层楼高,我佯装动心,淡淡道:「现在我不会太挑剔,只要这女人长得漂亮,有大奶,身材棒,无论是小女孩,还是少女,轻熟的,成熟的,我统统喜欢。」
周支农笑得很暧昧:「我只喜欢成熟的。」
我若有所思,挑了挑眉:「薇拉那条内裤呢。」
「在枕头下,你别拿走,倩倩发现了薇拉的内裤,她没生气,说要送那个非常特别的女孩给你,替我赎罪。」
周支农的眼睛流露一丝紧张,估计担心我拿走那条橘红色的小内裤。我冷冷道:「倩倩不生气,我生气,但我不会拿走薇拉的内裤。」
「谢谢。」
周支农一脸尴尬的笑容,我心里直泛嘀咕,不知张倩倩给我物色的女孩到底有多漂亮,有什么特别之处,哎,我的心被挠得痒痒的。
我走了,事不宜迟。
刚出医院,周支农的人手就来了,行动之速令我好佩服。这些人手中,确实有不少我认识。我登时倍感轻松,马上布置工作,该跟踪的跟踪,该监听的监听,该调查的调查。那两个假冒羊羽默父母的男女又多次打电话给羊羽默和白茵茵,我们通过电话,通过卫星定位,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落脚点。估计他们就仗着我奸淫了羊羽默,占有了羊羽默的处女,而羊羽默还未成年,所以他们才不惧我们报警。
哎,太小看我了,他们该死。
经过对手机通话监控得知,城南郊区一处三星级宾馆的一间客房就是他们的落脚点。如今我的特工经验已丰富,到了这家宾馆外,我像狡猾狐狸般没急着进去,而是在宾馆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和道路分布,我就意识到对手不简单,再通过望远镜观察宾馆的几个前台服务员,我发现她们很紧张,东张西望的,我判断这家宾馆有猫腻,所以我机智地先让周支农的人装成普通旅客,三三两两的进入宾馆登记住宿,这些人不负我期望,不到半小时就找到了坏人具体藏匿的楼层和房间。我迅速完成了布控,随时能准备抓人。
「再加一亿,没商量。」一个男子大咧咧和白茵茵通话,他口气很横,仿佛十拿九稳。
白茵茵没有示弱:「哼,别说再加一亿,就是再加一毛钱,我也不答应。」这是之前我和姨娘交代好的应对,越是这样,对方才越放松警惕,如果爽快答应他们的勒索,他们反而起疑心。
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我此时就在宾馆外的一辆装有先进监听仪器的黑色房车里对这些家伙的通话进行监听,有了先前进入宾馆策应的弟兄,我能精准监听到勒索者房间的所有声音。我本以为他们是普通的宵小犯罪份子,没想到这里面的牵扯盘根错节。
监听中,那男子对白茵茵发出了严厉警告:「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不答应,你们的后果很严重。」说完,这男子迅速结束了通话。
这时,我监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他笑得阴恻恻:「哼,他们会给钱的,如果他们报警,这会已经立案,不过,公安系统的内线没电话来反馈,就说明他们没报警,既然警方没立案,就说明他们不愿意报警,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害怕的,他们不敢声张,他们绝对是有钱的主,我们慢慢敲他们,不敲个三五亿咱不罢休,反正他们已经跳进圈套,有了一亿就有两亿,他们想不玩,想退出,想改变规则都不行。」
「木叔真是高人。」
「木叔,我总觉得再敲一亿高了点。」
「你眼光太短浅,见识太少,他们家的一张沙发就值两百万,那地砖是全世界最贵的,五十平方地砖的价值,能值你家的一套房子。」
「听说住那里的人,家产都有好几亿。」
「几亿算个屁,他们家如果才有几亿,舍得花一亿买个女孩么,脑子是好东西,你得多用用。」
「他们现在肯定很恼火,不会答应我们这么痛快,我们得有耐心,反正已经有一亿到手。」
「来钱真快,木叔万岁。」
苍老的声音叹息:「可惜了我的羊羽默,她本来是老夫的菜,可惜你们这群蠢货让她去酒吧玩,结果把羊羽默的处女给玩没了,幸好她娘在,幸好玩羊羽默的那个家伙有钱,要不然,我们白白辛苦几年。」
「默默她娘是木叔的菜不。」
「呵呵。」苍老声音在笑:「我不急,我要慢慢玩她,慢慢和她谈恋爱,慢慢脱她的衣服,妈妈舔她的下面。」
有个年轻的声音激动不已:「羊羽默她妈妈是我小鱼儿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羊羽默都比不了,木叔,你舔羊羽默她妈妈的下面时,能让我看吗。」
房间里一片哄笑。
那苍老的声音答应了:「没问题,只要这次弄得完美,保证你们都能摸羊羽默她娘的奶子,小鱼,木叔不是吹,你如果见了羊羽默她娘的身材,估计你饭不想吃,觉不想睡。」
房间居然一下子安静了,我愣了愣,拿起耳机仔细听,都没听到什么声音,好在片刻后,有人问:「羊羽默妈妈的身材有我们巩警官的身材好吗。」
话音未落,房间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狂笑。
万万没想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女警察,她厉声道:「你们说你们的,别扯我进去。」
有人喊:「哟,巩警官一生气,胸部更大了。」
「哈哈。」
监听到这,我既饶有兴趣,也不想磨叽了,我谨记外婆速战速决的叮嘱,于是摘下耳机,我拿起话筒发出行动命令:「各位,各位,可以行动了,酒店的服务员也抓,全抓了,抓了后当场审问,不交代的,该用刑就用刑。」
从监听的耳机里传来了各个分组纷纷行动的混乱声音,有一个声音特别洪亮:「警察,不许动,不准动,趴下,把手放在脑袋上。」
「叭」「叭」
我一愣,心里阵阵发虚,那是枪响的声音,这可不是闹着玩,真要死人也不能这样死法,我赶紧从监听黑色房车下来。这时,三个周支农的精干手下压着一个身穿警服的女人狂奔过来:「李哥,抓到一个女警察,你看。」
我一看,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就「哇」的狂喊,这女警察也太漂亮了吧,胸部很大。我歪了歪脑袋,打量了这女警察几眼,好问:「巩警官?」
女警察见我说出她的姓,顿时惊喜交加:「哎哎哎,同志,你知道我呀,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我们谈谈。」
我示意了一下周支农的手下:「人交给我,你们去忙。」这些人一走,我则带走了这姓巩的女警察,不管怎样,这事儿涉及到警察肯定麻烦,我得谨慎处理。
宝马750 在公路上平稳行驶,没有目的地,我尽量走偏僻的地方,我要和车后座戴着手铐的女警察玩心理战术,逼迫她主动先开口。没多久,她果然沉不住气了,焦灼问:「喂,同志,我们这是去哪。」
我冷冷问:「你全名叫什么。」
「巩丽娜。」
我瞄了瞄观后镜,阴森道:「巩警官,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带我去见羊羽默的母亲,要么我拧断你脖子,二选一,要快。」
眼见道路越来越偏僻,越来越荒凉,这巩丽娜惊恐不已:「我带你见邬白桃。」
我得逞了,羊羽默的父亲叫羊昊远,她母亲叫邬白桃,我调查过,两人居然都是小有名气的艺术家,擅长油画这类东西。至于为什么闹成这样子,我也不清楚,但我的判断很准确,这女警察不惧怕那个木叔,又被木叔的手下讥讽,就说明她背后的势力不仅参与勒索我,也是决策人之一。所以这女警察肯定知道羊羽默的父母在哪里,至少她知道羊羽默父母在哪里的线索,我要速战速决,就必须先找到羊羽默的父母,能让羊羽默父母失踪两年没被调查,估计是发生了什么纠纷,只有警察势力参与其中才能做到失踪不被调查,我头大了,我不想参与麻烦,我只想要羊羽默。
「你到底是哪个部门的?」女警察见我的车子开得飞快,更紧张了,我又问了一遍:「邬白桃在里面。」
这次巩丽娜马上就回答:「就在刚才那宾馆的顶楼。」
我旋即调转车头,心有不解:「你们为什么关押羊羽默父母两年。」
巩丽娜说:「邬白桃弄坏了人家一幅价值好几亿的画。」
我一听,更加头大:「妈的,这么麻烦,邬白桃弄坏谁的画。」
哪知巩丽娜倏然傲气起来:「说出来,吓死你。」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冷笑:「你不说,我马上就吓死你。」
「宋娟娟。」巩丽娜说出了一个令我大吃一惊的姓名,她得意道:「你应该听过这个人。」
我立马求证:「你说的那个大明星宋娟娟?」
「嗯。」巩丽娜以为吓到我了。我哑然失笑,不想再问下去,宝马750 风驰电掣般,二十分钟不到,我又回到了宾馆。
周支农的手下见到了我,都兴高采烈围上来:「李哥,一群怂货都招了,两个人质就在顶楼。」
我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走,我们上顶楼看看。」
几个人押着巩丽娜上了宾馆顶楼,那里有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我们见到了一男一女,这屋子明显就是画室,或者是画廊,里面飘荡着涂料和油料的气味,还有各种木架子画布。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羊羽默的父母,男的五十多岁,女的看不出确切年龄,不过,基本一看就猜到是羊羽默的父母,他们和羊羽默很像,当然,母亲更像女儿,美丽文雅,我注意到他们都穿着脏兮兮的素衣,大概这就是画家的衣服。
我瞪着那女人,尽量语气柔和:「请问,你就是邬白桃?」
女人确实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重要事情必须说三遍。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漂亮,这种漂亮不会因为她穿的画衣很脏而褪色,只要看这个女人的素净的瓜子脸,就会让人觉得她白洁脱俗,卓尔不群。她的眼很冷漠,但眼珠子很纯净。
这双纯净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好半天,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小手紧紧抓着一支三十公分长的画笔,仿佛那是她手中的利剑,随时要劈杀敌人。
我露出和蔼笑容:「放心,我不是你的敌人,不要这样戒备我,我是你女儿羊羽默的好朋友。」
邬白桃瞬间呼吸紊乱:「羊羽默呢。」
「她锦衣玉食住豪宅。」我耸耸肩,身子一侧,示意门口方向:「邬姐,你可以离开这里,请跟我走。」
「真的?」邬白桃蹙眉,犹自不信。
我微笑点头后,邬白桃迅速放下了画笔,脱去了身上那脏兮兮的画衣,原来她画衣还穿着一件很普通的长袖白衬衣,卡其色长裤,脚上是一双深色的帆布鞋,
我忽然阻止了老男人跟随:「他留下。」
邬白桃再次蹙眉:「他是我老公,是羊羽默的爸爸。」
我淡淡道:「羊先生请继续搞创作,要么休息。」我不想多解释,毕竟他们夫妇俩弄坏了人家大明星的一幅价值几亿的画,这事没弄清楚之前,我不能替他们抗下责任,这会无缘无故得罪人。
「那我也不走。」
邬白桃站得笔直,好像挺有风骨,这对得上她邬白桃身上的气质。
我暗暗夸赞,轻声道:「羊羽默想见你,她好像有点不舒服。」我撒了谎,故意刺激邬白桃,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邬白桃果然彷徨,咬咬牙,她问道:「木叔呢。」
我爽快回答:「被我抓起来了。」
「啊。」邬白桃脸色大变,她看了同样脸色大变的丈夫一眼,随即大踏步离开画室,与我一起下楼。我把巩丽娜当场放了,其他人全部就地扣押,然后带走了邬白桃。
我没有告知邬白桃我确切的身份,也没告知我已经上了羊羽默,这些她迟早会知。回外婆家的路上,我们几乎没说话,这也难怪,她和她丈夫被监禁了两年,对什么人都防备。
到了外婆家,我站在门口摁响了门铃:「羊羽默就住这里,和我住。」门一开,我示意邬白桃:「请进。」
客厅有嬉闹声音,这种嬉闹声,正是外婆和姨娘梦寐以求的,我走了进去,扬声喊:「默默,你看谁来了。」
画面是仿佛一下静止,时光仿佛立刻停止。
足足五秒钟,窒息的气氛才被打破,羊羽默尖叫:「妈妈。」
邬白桃流下了两行热泪:「默默。」
我和姨娘白茵茵递了递眼色就离开了,我现在必须去医院见周支农。
虽然我年纪不小了,但我自己的处事经验还远远不如周支农,所以我只能又跑来医院,哎,他没受伤多好,害得我跑来跑去,不堪其烦。
万万没想到,我刚走入特护病房的楼层,小护士小芸就焦急的喊住了我:「中翰哥,中翰哥,你来得正好,你来得正好。」
「什么事?」我搂住了小芸的纤腰。
小芸幸福的给我抱着:「我说了你别激动,别生气。」
「你说。」我大方道。
小芸秘说:「姨妈刚才又来了,她穿了一条白色喇叭裤。」
我瞬间热血上涌,脑子里有了姨妈穿白色喇叭裤的模样,我不解问:「姨妈穿白色喇叭裤虽然俏了些,但有啥稀的。」
小芸压低了声音:「是周支农求姨妈穿的,昨天周支农就苦苦乞求姨妈穿一条紧身包腿的白色喇叭裤,我偷偷听见的,姨妈当时没说什么,我以为姨妈不当回事,可刚才姨妈真的穿来了白色喇叭裤,啊,姨妈好漂亮,那喇叭裤包得紧紧的,裤脚是小喇叭,姨妈穿这条紧身喇叭裤超级性感,超级好好看,姨妈看上去至少年轻十岁。」
「这正常啊。」我佯装笑脸,心想姨妈都在周支农面前和我做爱了,她穿什么性感衣服见周支农都已经不重要了。
小芸摇摇头,不满道:「我觉得不正常,周支农什么身份,怎么能要求姨妈穿这件衣服,穿那件衣服,姨妈是碧云山庄的,是中翰哥的。」
我开怀大笑,低头亲了小芸的香唇一口:「哈哈,小芸会说话,现在姨妈呢。」
小芸娇羞:「出去了,她说周支农想吃榴莲,她要去买榴莲给周支农吃,我最讨厌榴莲的怪味了,哼。」
我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耐着性子问:「张倩倩呢。」
小芸噘嘴:「她早走了,姨妈一来,张倩倩就走了,哼,自己的老公不照顾,让姨妈来照顾,有没有搞错。」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芸紧张道:「哎哎哎,张倩倩也穿白色喇叭裤,但没姨妈穿的好看,姨妈的屁股又圆又翘,特别是翘,我们都羡慕死了。」
「多练习提臀动作。」我拍了拍小芸的屁股,挤挤眼,走进了周支农的病房。
见到我,周支农颇为紧张:「中翰,你来了,事情弄得怎样。」
我自然把事情发生的经过,我的处理方法,全部细致的告诉了周支农,最后,我诚恳道:「支农,请教了,你看,我有做得什么不妥的地方。」
「哎唷。」周支农连连客气:「请教我不敢当,中翰,你别这么说,你有什么差遣的就请吩咐。」
我笑而不语,在病房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周支农在病床上坐直了上半身,恭敬地娓娓说来:「中翰你放了那女警察做得对,至少你表明了不想和对方对抗,对方肯定有明白人,不过……」
我见周支农欲言又止,脸色微变,心知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了,赶紧催促:「直说,直说。」
周支农皱了皱眉头:「你不应该带走默默的妈妈。」
我沉默不语,暗叫不妙,静静等周支农解释。
周支农色微微凝重:「你看啊,对方控制默默的父母整整两年,这意味着默默的父母是关键,其中默默的妈妈必定是重中之重,是对方最重要的筹码,你这一拿走对方最重要的筹码,对方岂能善罢甘休。」
我懊悔不迭,忙问:「羊羽默和她妈妈已经见面,分开是不肯能了,现在该怎么办。」
周支农略一沉吟,脸色淡定:「只能以静制动,估计他们也在调查你,他们也在思而后动,这两天肯定是平静的,我们再想想办法,能化干戈为玉帛最好了,哪怕做最坏的打算,痛痛快快的陪他个三五亿又如何,这笔钱,我周支农来出,如今这年头,能花钱搞定的事都是小事。」
「支农,高见,高见哈。」
我心头大松,毕竟我心虚理亏,和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这事可大可小,以前无所谓,如今我是县委副书记,身份不同了。我佯装淡定,内心对周支农很是佩服:「不用你大出血,这笔钱我出,我家里就两样东西多,女人多,钱多。」
我们哈哈大笑。
这时,病房门推开了,美丽得令人窒息的姨妈走了进来,她手里拎着一只大榴莲,我一看,不由得满满的酸妒:「嗨,你谁呀。」
周支农笑道:「姨妈。」
我摇头:「不对,姨妈没这么年轻。」
「扑哧。」
姨妈笑成一朵花似的,大波浪乌发轻轻垂荡那一下,那叫一个人间绝色,我被姨妈的万种风情迷醉了,我的天啊,我敢说姨妈是世界上穿白色包臀喇叭裤最好看的女人,不仅仅是她的大长腿浑圆绷紧,还得配合她的大肥臀曲线,这种曲线必须协调到喇叭裤的裤脚。
「好久不吃榴莲了。」姨妈把一只大榴莲放在椅子上,浑圆的大屁股轻扭,不经意地扭出了骚骚韵味儿。
我剧烈勃起,心存疑惑:「妈,你以前很少吃榴莲。」
姨妈抿嘴欲笑,白了我一眼:「支农想吃。」
周支农笑呵呵道:「呵呵,中翰,我就随口说一句,你妈妈就买榴莲了,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姨妈翘翘的大肥臀落坐在我身边,她要剥榴莲壳了,我岂能让姨妈白皙的纤手触碰尖利的榴莲皮,赶紧挤开姨妈:「我来,我来。」
姨妈乐得轻松,却不想她又深深刺激了我,她斜伸大长腿,露出雪白脚丫子:「中翰,你说妈妈这双高跟鞋陪喇叭裤吗。」
「呃,呼。」
我呼吸急促,心潮起伏,我的视线完全被姨妈的小玉足,以及一双亮晶晶的露趾高跟凉鞋强烈吸引,说了一句:「非常配,太漂亮了。」随即一个弯腰,在姨妈的雪白脚踝上吻了一口,惹得姨妈咯咯娇笑。
「这鞋跟是特殊材质的,大家都说妈妈适合穿高跟鞋,但妈妈体重又不轻,一般的鞋跟材质不好,很容易断掉鞋跟。」
姨妈话音刚落,周支农脸现惊恐:「别啊,月梅,鞋跟断了会扭到脚的,你得买贵的高跟鞋,要注重鞋子的品质,要买就名牌的,这样好不,我孝敬你一亿,专门给你买世界最好的高跟鞋,可以定制的,务必要材质好的鞋跟,你穿高跟鞋真的好美,你天生有穿高跟鞋的气质。」
我心想送一亿给姨妈,你他妈的周支农好大方,你想什么,我李中翰还不清楚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姨妈却被周支农的大方逗得心花怒放:「哎呀,倩倩穿高跟鞋也好看,薇拉穿高跟鞋也好看。」
周支农煞有其事道:「月梅,你抬举倩倩了,拿她跟你和薇拉比,我都羞死了,倩倩既没薇拉的那种身高,也没月梅这样可爱的小脚丫,她穿高跟鞋永远比不了月梅的韵味,差太远了。」
「支农,吃榴莲,吃榴莲。」姨妈脸红红的,拿着一包榴莲走去病床,递给了周支农,周支农诚惶诚恐接过,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
我发现姨妈走回沙发时,那圆溜溜的大肥臀扭得很好看,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支农,薇拉的内裤你千万收好,让倩倩看到就麻烦了,早上走得急,我没叮嘱你。」
「倩倩看到了。」我也吃一口榴莲,感觉太甜腻,而姨妈和周支农却吃得津津有味。
「啊,她有生气吗。」姨妈好紧张。
周支农轻松道:「倩倩没生气,她还夸我厉害,连薇拉的内裤都拿到,其实这是月梅的功劳。」
姨妈吃榴莲时,舔手指头的动作实在让人想入非非:「要不,薇拉的文胸也拿给你,配套啊,光要她的内裤好像不够完美。」
「这。」周支农惊得说不下去了。
我那是酸妒交加,废话疾喷:「周支农,我的内裤你要不要,我送你一打原味的。」
周支农笑得手中的榴莲都掉了:「啊哈哈,不要,不要。」
姨妈打我:「嘴贱。」
其实姨妈的上衣也非常好看将就,是一件单肩吊带时尚浅色上衣,裸露一边圆润香肩,一眼过去,即便是五百度的近视眼,也能看出姨妈没戴乳罩,虽然说天气炎热,但我认为女人还是要戴乳罩的,何况病房里有冷气,姨妈来探视周支农,更要戴乳罩。
我不知姨妈怎么想的,她现在已经视乳罩为累赘了,她的奶子又大,穿单肩吊带这样暴露的衣服,如果不戴乳罩,分分钟泄露春光,现在姨妈给我的感觉,就是喜欢上了暴露。据说,十个女人里面,有九个女人喜欢暴露,在那些影视颁奖典礼上,多少明星大咖都敢穿性感暴露的礼服,实际上那是自信,如果没身材,又有哪个女人敢穿性感暴露的礼服。
姨妈不但有傲人的身材,她还是一只大白虎,她性感大胆。
我不好指责姨妈,她是我妈妈,我要给妈妈面子的,可是,那两团无拘无束的硕大乳肉时不时滚到空气中,我能不心猿意马么。
「妈,你这件衣服真好看。」我挤挤眼,暗示姨妈春光暴露了,哪知姨妈不以为然:「你有看见妈妈的奶子吗?」
「咳咳。」我羞得面红耳赤:「看见是看见,但看不完整,一晃看见,一晃又没了。」
姨妈咯咯娇笑:「这件衣服的特点就是这样,看似暴露,实际上很难看到妈妈的整只乳房,想看的话只有两种方法,要么伸手进去摸,要么脱掉妈妈的上衣,嗯,有一首诗写得好,小荷才露尖尖角,大桃羞见白白肉。」
我笑喷。
周支农则疯狂鼓掌:「啊哈哈,好一个白白肉,月梅好文采。」
姨妈笑得花枝乱颤,一下子软倒在我怀里,我欲火焚身,禁不住冲动,真的把手伸进姨妈的上衣,狠狠教训了两团白白肉。姨妈也不示弱,狠狠抓住了我隆起的裤裆,我被激怒了,大青龙就是容易被白虎挑衅,于是,我拉下拉链,一条二十五公分长,大号擀面杖粗的大青龙傲视天空。
姨妈羞臊无比,不敢进一步挑衅,毕竟周支农在看着,偏偏周支农也是青龙,他也冲动,只见周支农面目狰狞:「中翰,来一下,和你妈妈来一下,把你妈妈操高潮了。」
我难以克制的冲动:「妈,你想要的高潮的话,顺便满足一下周支农的窥视欲咯。」
姨妈瞄了瞄大青龙,脸红如霞:「我不想高潮,我早上要了,一天不能要太多,我想含。」
说完,一声销魂的轻笑,姨妈扑到我双腿间,撅起了圆翘翘大屁股,手握大青龙,一个囫囵吞枣,利落的吞下大青龙,随即收缩口腔,美美的吮吸开来。「唔呜」声在病房里回响,我下意识看想周支农,他已拿出薇拉的橘红色蕾丝小内裤套在他阳具上套弄,迹出现了,周支农的鸡巴越来越粗,不到一分钟,鸡巴变成了蛟龙。
姨妈仿佛得到了某种感应,她倏然抬头看向周支农,大凤眼一片惊诧,湿润的香唇合下又张开。可能是发现我注视她,她一声娇笑,马上低头,含回了我的大青龙,不过,姨妈含几下就看一眼周支农的隐龙。
周支农朝我挤挤眼,鼓动道:「中翰,姨妈好像想看我的鸡巴,别离那么远,你们坐过来,让姨妈近点看,可以看清楚些。」
我还没答应,姨妈就兴冲冲道:「中翰,妈妈要过去看,早上都没看清楚,薇拉说有包皮,我觉得没包皮。」
我不想姨妈过去看,冷冷道:「怎么会没包皮呢,是人的鸡巴都有包皮,硬的时候包皮少点,软的时候包皮皱巴巴一片。」
姨妈掩嘴娇笑:「薇拉说硬的时候。」说完,也不管我答应答应,就蹦了起来跑向病床,我大惊失色,感觉跟随。姨妈竟然在周支农的双腿上空弯腰,仔细观察周支农的隐龙:「啊,真的没有包皮。」
我不服气,将大青龙递过去:「我的也没有。」
周支农盯着姨妈上衣的春光,呼吸急促,手中的橘红色小蕾丝在快速套弄:「月梅,快含呀,含中翰的鸡巴呀。」
姨妈一侧脸,顺手抓住我的大青龙就吮,我无奈坐下,让姨妈吮得舒服,她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瞄着周支农的隐龙,周支农套弄得快,姨妈吮吸就越快,这是多么妙刺激的一幕,姨妈竟然看着周支农打飞机给我口交,我以前真的难以想象到这种淫荡画面。
以周支农的角度,他还能看到姨妈没戴文胸的乳房,我本能的伸手过去遮掩,虽说早上的时候周支农已经看过了姨妈的裸体,但此时此刻,周支农注视姨妈的春光竟让我无比嫉妒。我化嫉妒为疯狂,疯狂的搓揉姨妈的桃子大美乳,一遍一遍的搓。周支农一会看姨妈给我口交,一会注视我如何搓揉姨妈的奶子,我酸妒交加,又刺激满怀,我就这样折磨自己,在极端嫉妒中迎来了颤抖,我要射了,我没想到我会如此不济,剧烈的快感充斥我身体,姨妈一个触电般的吮吸动作,我射出了浓烈精液,这些精液灌入了姨妈的咽喉。
没想到,周支农也在几乎同一时刻射出精液,他的精液不多,但射得远,居然射了两米多的距离,射出了病床,落在病床外。
「呼。」我大口呼吸。
周支农也大口呼吸:「真厉害,这是真正的深喉,姨妈能深喉,中翰,你妈妈深喉的时候,你是不是很舒服。」
我没有回答周支农的话,我看着妩媚娇娆的姨妈,她羞红着绝美鹅蛋脸,似乎在吞咽着什么。
这时,我的电话骤然响起,我一看是姨娘白茵茵的来电,赶紧接通,姨娘要我立刻回外婆家,我听出白茵茵的口气很紧急,只好整理衣服和姨妈,还有周支农告辞。
姨妈何等敏感,询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哪敢隐瞒,就把羊羽默的事从头说了一遍,结果把姨妈激怒。
「李中翰,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妈,就算你不当我是你妈妈,我也是你上级,这么大上天的事,你为什么不汇报,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还有没组织纪律。」
姨妈的咆哮响彻了病房,把几个来查看的小护士都吓跑了。
我耷拉脑袋,不敢走,也不敢说话,耷拉着脑袋。幸好周支农帮我挡子弹:「月梅,你别生气,要怪就怪我,是我不让中翰跟你说的。」
「你什么意思。」姨妈怒目圆瞪。
周支农不急不慢,娓娓劝道:「这事没多大,正好让中翰历练,他今天处理得非常好,月梅啊,如果你希望中翰将来独当一面,迅速成熟,那你就不能太干涉他太多,你要给他独立面对困难,独立面对任何挑战,你和中翰的感情太深,如果事事与你商量,事事都要像你汇报,那你少不了替中翰拿主意,这一来固然处理任何事情稳妥了,但中翰以后会下意识依赖你。」
姨妈听得愣愣出。
周支农接着道:「月梅,你对中翰有很高期望,这是众人皆知的,你期望中翰在仕途上走很远,很远,这需要历练的。」
说到最好,周支农色凝重。姨妈何等人物,自然听出了周支农话里的弦外之音,家里的人都心知肚明我绝不仅仅只做一个小小县委书记,我要走得更远,更上几层楼,这是姨妈的期盼。
「默默这事到哪地步了。」姨妈缓和了口气,大胸脯没那么急剧起伏了。
我想了想,小声道:「姨娘这么急着叫我回去,估计这事涉及到大明星宋娟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