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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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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宝贝儿……好甜……”他掰开她肥嘟嘟的阴唇,露出占着露水的盈盈嫩肉,舌头沿着那粉色的嫩肉刮过,钻进她紧窄的肉孔中,勾出她满穴的汁水,再含住她狠狠嘬吸。

“呃啊……爸爸……啊……”苏暖绷紧的身子忽然抬高,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的头,蜜穴痉挛着往外滋着水。她眼恍惚的盯着房顶,头一回在现实里感觉到灭顶的快感。

苏暮霖却是突然身子一僵,她的一声爸爸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在干嘛?这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从她腿间抬起身,身下的女孩失的望着天花板,雪白的身子在灯光下盈盈的透着粉,此刻的她娇艳得像春日里露水打湿的花,美得不可方物。

可这不对!

他艰难的挪开眼,从她身上坐起来,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到她身上。他身下的硬物胀得似乎要爆开,隆起的硬物在裤子低下显露出它狰狞的形象,裤子被勒出好几条紧绷的褶皱。

但他仍是站起来,背过身扒了扒自己汗湿的头发。他慢慢走到客厅捡起苏暖刚才脱在外面的衣服,在卧室门外站了片刻,才又走了进去。

苏暖已经醒过,正翻过身盯着他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清亮的让他对上一眼就慌忙错开眼。

“……把衣服穿上,我们回家。”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情欲里的沙哑,却撇过头没有看她。他此刻全然没有了刚才陷在情欲里的那副模样。

苏暖盯着他没动,半晌她光溜溜的从床上爬起来,攀着他的肩去亲他的下巴,小声的哼唧:“爸爸……爸爸你不要我了么……”

苏暮霖僵着身子,不知如何回应,她醉了,但他没有。这是不对的,如果当真迈过那一步,一切都无法挽回。

苏暖也发现了,此刻的苏暮霖又变回了一块石头,仿佛刚才压在她身上温柔叫她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她突然就觉得眼睛发酸,那压抑在心里许久没法宣泄的情感,在他此刻的沉默里,像是被戳开了一道口子,突然找到了爆发点。

“你走吧……你自己回去!”她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把他放在床上的衣服狠狠的甩到他脸上:“我有人陪有人爱!我不需要你也一样能活!”

“……苏暖……”苏暮霖看着这个在床上红着眼的女孩,心里又疼又酸,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是你爸爸……”

“所以呢?”她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可以爱别人但绝不会爱我?”

“……我爱你啊……”苏暮霖把她拉到面前,定定的看着她:“爸爸是爱你的……”

苏暖怔怔的看着他。她以前以为他不爱她,所以她不开心,可他现在说他爱她,她依然不开心。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贪心了,她想要的越来越多,她要的不是“爸爸爱你”,她想要他的“我爱你”,她贪心的想从他身上索取男女之爱。

是她过分了吗?

我过分了吗?

对不起

我道歉

但我不是故意的

写着写着就这样了……

◆ 离我女儿远点

放学钟声响过很久了。苏暖走到许言桌前敲了敲他的桌子:“一起走吧。”

教室里其他人都走光了,只有许言一个还留在位置上。这几天他一直这样,苏暖不主动理他,他也没有主动上前说话,只是默默陪着她下课。

这是那天之后苏暖第一次主动来跟他说话,许言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欣喜。

“……那天……你没事吧?”许言走在她右手边,侧着脸盯着她看,那天他走之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这几天似乎心情很差,他几次找她说话她都没什么反应,让他以为她在生他的气。

“没有。”苏暖低着头,脚尖踢着地上的一颗碎石子,有些心不在焉。

“你爸爸……没难为你吧?”那天那个男人确实让许言印象深刻,他看起来很年轻,以至于许言一开始都没想到那是苏暖的父亲。

苏暖顿了顿,声音悄悄低了几分:“没有……”她明显低落的情绪让许言也难以开口,两个人沉默的在洒满落日余晖的路上走着,偶尔有落叶飘到地上,发出扑扑的细响。

“……如果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许言突然开口。

苏暖侧脸看他,少年一脸真诚,一双清澈的眼睛干净明亮。她笑了笑,没说话。苏暖相信他是真心的,但他帮不了她。

远远就看见那个男人站在校门口,倾长的一个人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卓越的长相与气质让人想忽视他都很难。

苏暮霖也是,这几天一直都是亲自接送她。

苏暖看到他顿了顿,突然靠到许言旁边,握住了他的手。许言微微一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苏暮霖,却也没有挣开,而是反手握住了她。

“……下课了?”男人走上前,要去接她的书包,却被她侧身避开,苏暖垂着头盯着地板,就是不愿意看他。

苏暮霖直起身子,眼睛扫到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眸微暗,他转头看向许言:“……你叫什么?”

“……叔叔,我叫许言。”许言冲他微笑点头:“是苏暖的同班同学……”

“许言……”苏暮霖的声线像冬日里凛冽的寒冰,冻得能让人背脊发寒:“我记得我上次告诉过你,离我女儿远点……”

夏日的傍晚地面升腾起的热气,在一瞬间被他冻成萧瑟的寒霜:“你父亲是许向杰,许氏集团执行董事?我不介意抽个时间跟他吃顿饭,沟通一下子女的教育问题……”

他话里里满满的威胁,听的人浑身不舒服。其实苏暮霖对人虽然冷情,但一向有礼,即便是面对小辈也从未以势压人,今天的他却像抛开了伪装的野兽,向一个小辈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獠牙。

“……我走了。”苏暖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的静默,她放开了许言的手,提了提身上的书包,绕过苏暮霖打开车门,一屁股坐上去,砰的一声巨响,将两个人抛诸脑后。

苏暮霖又看了许言一眼,转身回到车上,他发动了车子一下就开了出去,徒留许言一个留在原地。

◆ 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苏暮霖趁着红灯的空隙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女孩,她两手抱胸,一言不发的盯着窗外。从上车她就没有说过话,或者说从那天回家之后她就再没理过他。以往还会装模作样的叫他一声爸爸,现在对他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了。

车子开进车库,才停下她就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一句话不说,连个眼都不舍得给他。

苏暮霖看着窗外她纤瘦的背影,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叼了一根进嘴里,长长的吸了一口。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开解她,其实他连自己都开解不了,又怎么说服得了她?命运就是如此可笑,把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想逃也逃不掉。

苏暮霖进屋的时候苏暖正坐在餐桌前吃饭,见他坐下,她很快扒了几口饭,放下碗就上了楼。

“……小暖最近是怎么了?”阿姨一面收拾着她的碗筷一面念叨:“话也不说,人也不理,饭也吃得那么少……我看她人都瘦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苏暮霖坐在原地没说话,只是端起酒杯默默灌了一口。阿姨抬头看到他,嘴张了张,却也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苏暮霖活到这么大,没遇过几件他搞不定的事,搞不定的人,也就是她,每回好像都是栽在她身上。什么叫软肋?这就是,打不得骂不得,连想宠她都无从下手。

他坐在书房里,叹了口气靠到椅背上,把燃尽的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又拿过旁边的酒杯灌了一口。

窗外月光洒满庭院,园中栽种的银杏树顶载着银色的光华,远处树影摇曳叫月光烘出浓厚的黑影。苏暮霖头疼欲裂,他捏着眉心闭起眼,脑子里却是那晚她雪白的胴体,口腔里似乎含的不是酒液,而是她蜜穴间渗出的汁水……

好甜……

窗外隐约传来水声,他睁开眼从窗户看下去。一个纤瘦的女孩正坐在泳池旁,她穿着一条粉色的睡裙,两条腿伸进水里,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泳池里的微波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在她脚下荡漾。她身上也披上了一层微光,裸露在睡衣外的皮肤,在那朦胧的淡光中,透出难以想象的纯净。

她突然抬起头,直定定的看着他。他们两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隔着一层玻璃窗,沉默相望。

苏暮霖发现她真的瘦了很多,原本就小巧的脸蛋如今瘦得几乎脱了相,月光照在她脸上,白得毫无血色,隐约能看出几分病态。

苏暖突然站了起来,沿着泳池旁的阶梯,一步一步往泳池里走,泛着冷光的粼粼微波没过她圆润的脚踝,雪白的小腿,粉色的裙摆……

苏暮霖皱着眉看着她的动作,还是忍不住出了书房,快步下了楼。

“苏暖……”

苏暖回头看他,池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腰,她站在水中,粉色的裙摆飘在水面上,她白着一张小脸,看着他沉默不语。

“别胡闹……上来……”他对她伸出手,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她上回溺水的事还让他心有余悸,现在却又跑到这里来。

苏暖转过身面对着他,沉默不语。她眼底的哀怨与愤怒如何也掩盖不掉,隐隐有几分对自己的厌弃。她突然长长的吐了口气,不发一言,却让苏暮霖莫名的心惊,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从眼前消失。

“……你想我怎么做?苏暖……”她没有说话,苏暮霖却似乎听到了她千言万语的控诉,他有些挫败,他不想伤到她却不得不伤她,甚至很多时候他都很憎恶自己:“我要怎么做……”怎么做她才能开心起来?

她垂下眼睫,捏着湿透的裙摆,把睡裙从头上脱了下来。她裙子下空无一物,一身雪白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光着身子站在荡漾着月光的池水中,像一只跌落凡间的精灵,美得叫人惊心。

“我要你……”她说,如果得不到不如死掉……

◆ 做梦真好

苏暖很痛。

像有无数把钝刀在她身体里剜刮。如果说苏暮霖从来不给她回应与希望,也许她还可以像从前一样,用沉默来应对他,按照他的安排出国留学,把他留给其他人……

但现在她做不到了。

她躺在被子里痛到浑身颤抖,闭上眼睛全是他的脸。她现在知道了,现实里的苏暮霖也可以像梦里那样温柔的喊她宝贝,痴狂的吻她,他的唇很烫,他的手很大,他的身子很沉……

她夜里睡不着,眼下的青黑让她看起来像个久病不愈的重症患者。她是病了,相思难忘,情难舍……

只是对象不对,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屋里,从窗框爬上书桌,伸展上桌面,然后撒到她的床上。雪白一片,像落了一地的尘雪。

这么痛要怎么活?她缩在被子里想。

在他身边她痛,离开呢?光是想想都能让她的胃跟着痉挛。她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朵菟丝花,离开他就不能活了?

也许是他说他爱她的那一刻,也许是她开始梦见他的那一刻,也许是在更早之前……他早已潜进她心底,只是她自己没发现……

苏暖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脚出了门。她在他门前站了很久,才晃到了楼下。像一缕游魂,在这个黑暗的大房子里游走,寻找着他的痕迹。

站在泳池边,从楼下能看到他书房亮着灯,原来他也没睡。她绕着泳池找到一个位置,坐在那里就能看见他的窗子,大大的落地窗,他的书桌就摆在那里。

他靠在椅背上,指尖夹着明明灭灭的火星,嘴里吐出的烟气朦胧了他的脸。他看起来很苦恼,看样子这阵子没少被她折磨。

她低头看向水面,倒影里她的身形破碎成一片片暗影。苏暮霖对她真的无心吗?他爱她难道真的只是父女之情?

如果只是如此,他那天为什么会突然吻她?突然对她做那样的事?他对许言的敌意那么明显,真的只是父亲对女儿的保护吗?

苏暖不傻,他临门一脚却突然退缩,她能想不到原因吗?

父女如何?禁忌又怎么样?

她从小到大拥有的不多,想要的也不多,如今就想要这一个,既然他也对她有意,怎么就不可以?

再抬眼,正撞进他的眼睛里。隔着一层玻璃,他的眼沉沉,盯着她没有说话却胜过万语千言。

所以,他们明明离得这么近,只要再迈出一步就能接近彼此,为什么不可以?

苏暖站起身,沿着台阶往泳池里走,池水漫过她圆润的脚踝,雪白的小腿,粉色的裙摆……夏夜的泳池有些微凉,泳池旁的草丛里西西索索是夏虫的夜鸣,静默的庭院里只听到她脚下的水波。

“苏暖……”她回头,苏暮霖已经站在她身后,向她伸出手:“别胡闹,上来……”连他夹紧的眉头,紧绷的嘴角,都能让她心动。

“你想我怎么做……苏暖……”他发出一声低叹,眉宇间是难得一见的忧郁色,他的无奈与苦恼让苏暖越发难受。

她揪着湿透的裙子从头上脱了下来,一身雪白立在水中,她有些自暴自弃,这一刻的她全然不像自己了:“我要你……”

“……我是你爸爸……”苏暮霖艰难的开口,这句话他说了无数遍,是在提醒她,也是在警告他自己。

苏暖看着他,男人站在又清又冷的月光下,身形瘦长,哪怕只穿着一件家居服,身上都是掩不掉的贵气。

这个世界,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女人也可以和女人在一起,甚至在某些国家对这些人可以无限包容。

但无论在哪里,亲生父女永远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们永远见不得光,永远会被世人唾弃。

苏暖垂下眼帘,水面倒影出她细瘦的身影,随着波纹碎成灰白的光影,她看不清自己的脸,有细小的水珠一颗颗砸进水面,沉到池底……

苏暮霖闭上眼,长叹了一口气,他走到她面前,手指抹过她脸上的泪痕,滚烫的泪珠划过他指尖,从手背滚进他指尖,像划开了他的皮肉,刺骨的疼痛。

他把她拢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头上,沉默无声。半晌弯腰勾住她的腿窝将人从水里抱了起来。

苏暖靠着他的肩,脸贴着他的胸口,她能听到他胸膛里传开沉沉的心跳声,捶打着她的耳膜,让她莫名心安。

苏暮霖抱着她回了她房间,将她放在床上,进浴室拿了条毛巾,给她擦干净了身子,又拿过旁边的睡衣帮她穿好。

苏暖躺在床上,看他倾身抽过旁边卷成一坨的被子抖开盖到了她身上。收拾完她,他站直身要走,苏暖下意识就揪住了他的衣袖。苏暮霖回头看她,半晌低声轻语:“……抱你去我房间?去吗?”

苏暖有些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苏暮霖弯腰连人带被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进了他房间,放在那张大床上。

她在他床上滚了一圈,头枕在他的枕头上,看他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新的睡衣,他的裤腿全湿了,光着脚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苏暮霖进浴室换好了衣服又重新回来,见她大睁着眼睛盯着他看,他弯下腰在她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还不困吗?嗯?”

上扬的尾音钻到苏暖耳朵里,酥酥麻麻的痒。她眼看他躺到她旁边,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扯了半边过去,手臂从她颈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拢进怀里。他怀里暖烘烘的,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冷香。

“……睡吧。”他在她背上轻拍,下巴枕在她头顶上,蹭了蹭。

苏暖呆怔了片刻,手环住了他的腰,整个人紧紧贴到他身上,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做梦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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