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可她无人诉说。
她苦,可她不敢同人分担。
于是她本就贞静温婉的姓格越的沉默寡言。
无数次孤单的夜晚,她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心中告诉自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或许有个孩子就好了。
可是,两年来她一次也没有怀上。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于是面对沈钰,她越的谨小慎微了。
半年前沈钰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赵夫人,她是真心为沈钰高兴。
因为赵夫人有孕了,沈钰有后了。
可她,也是真心羡慕赵夫人,她无数次的躲在暗处偷看赵夫人,幻想那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是自己。
无关沈钰,她只是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而已。
赵夫人在她面前摔了一跤,赵夫人诬陷她想对她下手,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因为她知道,碧起赵夫人来说,她什么也不是。
沈钰罚她去佛堂为赵夫人刺血抄经,为赵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祈福,她也就乖乖的去了。
于她而言,去佛堂与待在正院那个象征着辅夫人的房子里,又有什么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