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枬闻言只见少亭情颇为自傲,满面笑容间却又有些自满,不禁眉头微邹,嗔道:“夫君切不可自满,虽然夫君身负绝世内功,天资极高,日后成就不可限量,但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中卧虎藏龙,谁能道得清说的明,且一入江湖凶似海,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奴婢同如雪姐姐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夫君你非孤身一人,家中还有数位娇妻,行事还需谨慎。”
如雪听了二人所言,想起所受马贼凌辱,忽然心中一阵强烈惧意袭来,那贼人的面容清晰无比,如雪不禁发起抖来,急忙紧紧抱住少亭手臂,将头埋在其胸前,少亭一见连忙在如雪背后轻抚,叹道:“枬儿所言甚至,我却是有些自大了,如今我经八脉还欠任督二脉未通,确是还差的颇远,为夫受教了,乖雪儿莫怕,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护你周全,这旋风十八骑日后非除不可。”
如雪闻言见少亭如此轻看自己,心有不满,娇声说道:“夫君内力确是厉害无比,但若不使出寒气,只怕夫君还非人家对手,待如雪恢复功力,定要亲手报仇。”
少亭闻言却哈哈笑了起来,用手捏了捏如雪小巧的鼻子,说道:“凌水七剑的确不凡,往日我武艺低微,还不能明了,如今却已大有领悟,招式固然重要,但对敌时却讲变化,雪儿以你的剑法那夜本因获胜,但你出手变招间却不够果断,少了一些杀气,败敌之机转瞬即逝,那二当家本还不能挡你,雪儿需知这非比武切磋,而是生死相搏,你终日在凌水阁内,少有在外出手,若遇上同一境界的高手,火候上还差了许多。”
如雪自知自己天分不够,平日修习非比如月那般懒散,甚为刻苦,闻言不服却又想起少亭对敌时的情形,深知其所言不差,抬起头来,望着少亭俊秀的面庞,一股软弱之感自心中溢出,感到其拥着自己的手臂是那般的有力可靠,幸福之感压抑不住传遍全身,想到:我是这般没用,但若能被少亭如此保护一生,该是多好。
“主人确是习武才,那夜奴婢被生擒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晓枬见如雪服输也连忙将马屁拍上,不料忽然屁股又是一痛,只见少亭又轻轻拍了一记,说道:“你这小淫妇竟来拍马,快与我谈谈江湖中的大人物,这江南我虽有些了解,但这几月甚为忙绿,却还未多问其他。”
晓枬痛呼一声,可怜兮兮的望着少亭,委屈道:“回主人的话,江南之地虽好,但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绝世才,现今武林,黑道衰败,自魔门之主身亡后,魔门六道有如一盘散沙,直到天魔道一统魔门,本欲卷土重来与正道一战,却意外被青龙会大破,川中之战甚为隐秘,正道也不知其深浅,依奴婢所看青龙之主既能败天魔,擒圣女,纵然不及龙云天大侠也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不过虽然青龙深不可测,但正道强盛之极,高手如云,只怕。”
晓枬说完紧张的看着少亭眼中透出关心,少亭见了微微一笑,在晓枬俏脸上吻了一口,二人未言却已互知其意,“说完黑道也该谈谈正道了,大侠龙云天,剑林孤鸿大名早已如雷贯耳。”少亭说道。
晓枬被吻了一口心中欢喜,想了一想,忽然笑道:“剑侠笑九州,九天玄女在天间。”
少亭闻言震了一震,略一思索答道:“剑侠笑九州,这剑便是指剑林孤鸿,侠则是指州侠龙云天,九天玄女在天间,好大的名头,不知此句又是何意。”
“这两句是称颂的当今正道三大绝世高手,九天玄女乃是天山派现今掌门,那天山派立于高高的雪山之颠,可不是在天间嘛。”晓枬笑道。
少亭闻言有了些兴趣,说道:“我确是未曾听闻,不知这位前辈比起林孤鸿龙云天却是如何。”
晓枬却地下头去,低声说道:“回主人的话,奴婢终日在江南,这位玄女传言极少,也就未曾多加打听,还请主人责罚时手下留情,人家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
如雪闻言忽然低声咳了一声,少亭却未理会叹道:“枬儿你让我失望的紧,晚上这鞭子看来又要动动了。”晓枬闻言急忙求饶了两句,又忍不住娇笑起来。
如雪见二人大耍花枪,丝毫不理会自己,顿时大嗔道:“当我凌水阁不存在嘛,这九天玄女我听大姐提起过,夫君也就罢了,枬儿你这死丫头竟敢如此小视,气死我了。”
如雪见晓枬卧在少亭怀中,一对肥大的奶子就挺在眼前,乳头上略有些湿白,隐约透出一股乳香,便伸头一口咬住晓枬奶头,狠狠吸了一口,顿时将一股香甜的奶水吸入口中。
三人大战许久,已甚为口渴,如雪只觉晓枬的奶水流出口中,极为受用,忍不住大口吸了起来,少亭见了心中激动,也感口中甚渴,便将晓枬抱在腿上,与如雪一人含住一个奶头饮了起来。
晓枬感到乳头被二人吸的酥麻,涨奶的感觉渐小,见两个奶子已小了一些,只觉放奶的感觉也颇为舒服。如雪少亭饮了许久抬起头来,少亭只觉滋味甜美,闻着乳香忽然又想起离去的娘亲,心中感触。
见晓枬奶水已饮尽,仍不感满足,转眼望去如雪一对巨大圆滚的奶子,只见已是膨胀之极,里面奶水想来极为丰厚,便叹道:“饮了奶水,我便想起了已去的娘亲,心中甚为思念。”眼中透出悲意。
如雪从未见过少亭如此情,不禁心中一痛,便捧着双奶送到少亭嘴边,温柔的看去,只觉两个奶头一阵刺激,少亭与晓枬早已含上,如雪这对奶子比晓枬也不知敏感了多少,奶水被吸出时,只觉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忍不住媚叫了起来,蜜穴竟又生出了爱液,身子越来越软倒入少亭怀中。
二人只觉如雪的奶水似无穷无尽,晓枬饮了一会便觉有些饱了,少亭毕竟身为男子,肚量本就大了许多加之连战两女,耗力极多,一口气将如雪两个大奶子的奶水全都饮完,只觉肚子已是极涨,但母乳在口中的滋味却诱人之极,少亭靠在床边拥住两女笑道:“那先生赐的药方甚好,既可养身又使我得饱口福,妙极,妙极。”
如雪方才竟被吸得又高潮了一次,伏在少亭身上还在喘气,晓枬却吃吃笑道:“既然主人欢喜,此药我日日去煎,如雪姐姐这奶子奶水极多,主人和奴婢日后可有口福了。”
如雪听了害羞起来,将脸埋入少亭怀中不敢抬起,却觉方才的滋味甚为动人,心中也是极想再让夫君享用。少亭见如雪害羞笑道:“雪儿你这奶子生得极美,别人求还求不来,快别羞了,来与我说说这玄女。”
如雪羞了一阵抬起头来,红着脸说道:“说起正道三大高手,听大姐所言,这玄女却还甚为年轻,十年前初出江湖时方才十六岁,天山派虽极为偏远,门内弟子也颇少,但不知为何时有才涌现,八年前,魔门之主历天行与剑一战惊天动地,二人未分胜负却都受了重伤,也不知魔门有何秘术,半年后历天行竟伤势痊愈,而剑还在闭关,此时龙大侠不知所踪,历天行率众约战圣门,圣门召集正道各派坐等魔门,在圣门门前历天行竟被一女所败,此女后被尊称为九天玄女,可知那一战是何等惊心动魄,剑出关后得知,大受刺激,后剑法又有突破曾上天山寻玄女比试,结果如何大姐也未得知。其后便再未下过天山,江湖上谈论渐少,是以夫君并不知晓。”
“雪儿可知这玄女是何名,使的是何武功。”少亭问道。
如雪邹起眉头想了一想,颇有几分可爱,答道:“大姐只提起姓韩,使得剑法。”
“剑法么……”少亭喃喃自语道。
三人盘肠大战后颇感疲惫,方才又饮饱了奶水,少亭便用大被盖起三人相拥睡去。
经此一晚,少亭贯通六脉,血天剑二功更上一层楼,内功大进,感识也觉增进许多,白日便在院中领悟血掌法,晚上以血气替二女疗伤,此时少亭血功法已习到最后层,疗伤更见效,加上二女得良方进补身子,本极重的伤势恢复的极快,已能渐提起内力自行运功。
二女被血气浸身,也是欲火大甚,每晚都缠着少亭鞭打云雨,少亭自然乐此不彼,夜夜缚吊起二女鞭打后交欢到半夜,少亭得其元阴,九阳气也反流入二女体内,三人各自受益不浅。
少亭继续修习血功时却只觉功力提升,而功法再未有丝毫进展,猛然记起,最后经上所言,若要大成需得大阴之女相助,此女阴气不能低于修习者阳气,少亭不禁一呆,暗忖道:如此岂非要寻得九阴之女方可,人海茫茫,也只能随缘了。
想来想去却又心有不甘,血气不能增进这天剑内力自然也难以修习,却又想不到解法,只得作罢,每日只能将功力循环运满周天增进功力,不敢再修天剑寒气。
不觉过去了十多日,这日旁晚少亭行在街上,忽然感到几股内息传来,功力皆都不弱,转头望去见又是几名女子,心中一动果然在其身上发现梅花标记,见几女走进酒楼,寻思片刻也跟随而进。
在那几女旁边一桌坐了下来,少亭背对着几女,将功力提起侧耳听去,几女叫了饭菜后,一女低声说道:“江南情形大致已打探清楚,宗主今夜到此,在镇北十里的紫竹亭等候,我前去禀报,你二人去探听下江南盟的情形,据闻轩辕魂已来江南曾对杜诗雨出过手,切记不可暴露,在川中时轩辕魂的厉害你们也应深有体会。”
少亭心中一动,又听几女此后所谈竟是些女儿家的琐事,便不耐烦在听,起身回到家中,三人用完饭后,少亭本想将刚才之事道出,见二女嬉闹正欢,不忍让如雪忧心,便说道:“我有事出门一趟,今夜恐不归,雪儿枬儿可要乖乖听话,切不可出门半步。”
如雪晓枬乖乖应了一声,少亭见了放下心来起身出门,问了紫竹亭方位向北出镇而去,行了十里果然大道旁生出一条小路,只见通向一片竹林,少亭寻思了一番,绕了一个大圈,自另一侧潜了进去。
运起藏气之法,慢慢向前行去,不多时远远看见一座小亭立在一大片空地之中,只见四周空无一人,便隐在暗处等候,今夜又是一轮圆月,月光将小亭四周照的明亮,对武林中人而言如同白日一般清楚。
过了几个时辰,已是深夜,少亭正觉有些不耐之时,远处小道隐隐传来脚步声,不多时少亭见一女子身影走了过来,待其到了近处一见正是酒楼说话那女子,少亭忙将气息放的更缓,此女静立在亭边等候,又过去半个时辰,远处忽然传来马车之声,片刻后已到亭边。
少亭仔细一看,乃是一架两匹马拉的马车,车身颇大,车厢外坐着两个女子,都颇为娇美,少亭感到三股气息传来,那马车上二女内息甚强,定不下于那二当家,少亭心中一凛,暗忖魔门果然不凡,高手众多。
先前那女子拜在地上呼道:“见过宗主,宗主交代之事已探明。”
只听车内传来一女声:“兰姐姐请起,眼下魔门已处绝境,不必多礼,速速将情况道来。”
少亭只觉此声有若黄莺出谷般,极为动听,语气却有些懒散,脑中不禁生一个懒懒的倚在车厢上的佳人形象,正想象时,少亭忽然大惊,竟感知不到此女气息,只怕已是绝顶高手,心中生出畏惧,急忙运功将气息收得更小,过了片刻又有不甘,闭上双目静心查探,突然在竹林中不远微微传出一丝气息,极为细微,先前并未察觉,竟还隐着一人。
只听那女子答道:“江南却还平静,黑道各派都谨慎小心,不敢与正道冲突,凌水阁消息甚少,只知云水瑶不久前去了圣门,圣门为了青龙召集了正道各派前去商议,轩辕魂已至江南,并与江南盟有过交手,只是属下探听得知青龙会在江南高手甚少,平日颇为低调。”
“正道一干人等自视极高,一向高傲惯了,自然不会此时大举同青龙开战,如此等青龙收拾了我等,便误了时机,正道虽强青龙却也不弱,二虎相争若能两败俱伤,我魔门或许还有卷土重来的一日,如今只能蛰伏等待时机罢了。”车内女子声音依然动听无比,只是语气中又透出不甘之意。
“林中的鼠辈,还要听到何时。”车内女子顿了一顿忽然开口说道,话音依然懒散般不紧不慢。少亭大惊,不知是否被其所觉,犹豫不决间,只见一条人影从林中跃出,少亭定睛一看,只见那人露出一张秀美的侧脸,正是如雪的大姐云水瑶。
车外三女急忙迎了上来摆开迎敌的姿态,却等候其宗主的命令并不出手,“转眼五年过去了,又见玄阴道,当年同骆宗主之战还历历在目。”云水瑶幽幽说道。
车上之女并未接口,过了片刻,忽然只听车上女子咯咯笑了起来。
此时车门也开了,少亭连忙望去,只见一白衣女子懒散的侧躺在车厢内,月光直射在其身上,腰间系了一根丝带,小腰显得纤细之极,整个身躯娇美无比,一双小脚赤裸于外,雪白小巧无比,少亭望向其脸,心中一颤,此女面容极美,竟不逊色心瑶多少,笑音传来不知为何真个人显得竟诱人之极,少亭只觉有些口干舌燥。
此女打量了云水瑶片刻,笑道:“原来是云仙子,好久不见,五年前我却还是个小女孩,只怕云姐姐已不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