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市北部靠近秦岭山脉,崇山峻岭,绵延数百里,山谷幽深,森林密布,是同一纬度、中国大陆仅存的原始森林。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峡谷阴暗狭窄,树木形成一个特的坡度,细细的小溪在山岩间潺潺地流着,照不到一丝阳光。在舒缓的山坡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农庄,矮矮的布满青苔,粗粗的烟囱已经倒塌,低低的复檐屋顶之下隐隐约约传出了气若游丝的呻吟。
牟融并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活着。然而像眼前这种惨烈的遭遇也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敌人的酷刑层出不穷,着实让他痛不欲生。
已几度从阎王爷那儿走了几回了,却又被打发回来,重新遭罪。这个世界在眼前摇摇欲坠,而自己身在深渊里承受着种种非人的折磨,虽然他不曾叫喊过,虽然他只字不吐,等待自己的将是死亡之的降临,他渴盼着它的亲吻。
森林里寒风呼啸,尖利而又哀怨,如少妇的啜泣与悲鸣。牟融此时并没有想到自己的爱妻,他更多的是在思考人性的善良与邪恶。此刻,他的下身传来一阵阵的痛楚,阳茎的马眼被掼入了一根铁钉,而屁股更是被捅入了一条烧得滚烫的铁棍,因为伤口没有经过处理,已经严重发炎,他也大小便失禁许多天了。
牟融苦笑着。但仔细看却看不出来,脸部肌肉的经可能早就失去了功能,有时,他会不停的掉眼泪,泪水淌进嘴里,苦苦的,涩涩的。
脚筋被那个混蛋抽去了,那个混蛋叫什么来着,对了,他算起来应该是自己的战友。至于为什么会与自己有那么大的仇恨,他不知道。只知道,每次那伙人来蹂躏他的时候,那人只是静静地坐在旁边,嘴里叨了根香烟,还不时的啜口绿茶,显得很是悠闲。直到那些人琢磨着要抽他的脚筋时,楞是没抽出来,那人骂骂咧咧的就自己亲自动手。
他的手法真是干净利落,所用的刀子锋利尖锐,凛凛发着青光,牟融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德国慕尼黑汉克姆斯兵工厂生产的U-13型军用猎刀。
“我老爸以前是杀猪的,你知道吗?”
那人嘴里唠唠叨叨的,手上却没闲着,然后顺着脚后跟的跟键轻轻地往上一划。
牟融“嘣”的一声,已是咬断了自己的牙齿,这种切骨的疼痛绝非一般人所能抵挡的,饶是他意志如钢铁般坚硬,也是一下子昏了过去。
“真想好好的睡一觉呀。”牟融空洞的双眼望着蛛网密结的木形穹顶。被他们转移到这里已经十来天了,他们似乎也放弃了要他叛变的念头,那个蛇蝎般的美少妇也不曾到过这里,每次都是用电话联系,遥控着那些家伙。
他知道,有这么一天,他会死在敌人的手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事情迅速的变化发展以及对手的无情狠辣远远超乎想像,他早已不敢设想,要是爱妻落在他们手中会是怎样的惨景。他隐隐觉得,有一股极其强大极其可怕的势力正在试图渗入中国,并且迅速的遍及每一个角落,而自己的无助与无能,使得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黑色的毒菌在异化,并且产生严重的效应。01bz.cc
在极度的自责中,牟融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窗外,逆风冽冽,隐隐约约,有人语在风中浮动。
天色已经略微发白,清冷的晨曦投射在丛林间,周围的景致显露无遗。闻于斯透过窗户,看着奄奄一息的牟融,不发一言一语。
“还是得承认,共产党还是有些硬骨头的。我们这么弄他,愣是没从他的嘴里问出些什么来。”金雏君把视线转向闻于斯,“你说,该怎么处理他?”
“我敬重有骨气的汉子!雏君,还是给他个痛快吧……”闻于斯冷冷地看着她,“另外,告诉你的人走开,我不喜欢背后有一把枪指着我。”他自站在农庄前,就感到有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在后面窥伺着,伴随着一股浓冽的冰凉。
又是一阵寒风掠过,零散分布的枫树似乎在瑟瑟发抖。金雏君讶然地看着闻于斯,“你真是厉害,这也让你看出来了?”
“那人是谁?好大的杀气啊!”闻于斯突然身形一转,把金雏君拉在面前,只见丛林间一道寒光顿时消逝,瞬间不见。
“呸,拿我当挡箭牌吗?”金雏君嗔怪着在他的肩上打了两下,“说起来你们是同行,他叫姜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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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暗之前,江面上起了大雾。
岳小青睁着晶晶亮的眸子,嘴里不时地哼出一些零乱不清的呻吟,注视着骑在身上喘着粗气的父亲,略微秃顶的前额上沁满了细细的汗珠。每逢年末,父亲岳伯川总要跑到自己这儿住,美其名曰躲避腐败。因为每到了春节前,总是有许许多多的官员找借口来拜年,其实就是送点红包之类的,以求保官职安稳,或有人来求调动位置,谋个肥缺。
说真的。岳小青认为自己的父亲除了好色和沽名钓誉以外,他并不贪财,总体上来说算是清官。不过,有俗语说得好: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些年下来,家中财产顿增,殷富不少,其实也拜这市委书记之功。做为市委书记的千金小姐,岳小青也沾光许多,比如眼下所住的嘉逸花园,其实就是某一台商半卖半送的,业主就是岳小青。
岳伯川的双手犹自按在女儿饱满的双峰上,这对乳房浑圆精细,远非家中那只母老虎可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礼品,包装精美,内涵丰富。
他把阳具提出来,在那光溜溜的阴牝上拍了两下,然后再凑入了女儿紧窄的阴户内,滑喇喇地感觉到一种其乐无穷的享受。
他一直在为自己的乱伦寻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