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的铃声。
李彤雪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消失无踪。
韩锋的学校依山傍水而建,环境优美。学校的後方,是一片人迹罕见的小树林,幽深的林荫间,只有几条被落叶铺满的小路。
虽然天边还有夕阳的余晖,但树林之中已是一片阴暗,韩锋只听到树林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心跳声,借着昏暗的光线,他不安地寻找着那个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小路旁闪出,把韩锋吓了一大跳。原来只是个背着小提琴的女生,她认出了韩锋:「韩教授好,这麽晚,过来树林散步吗?」
韩锋一下慌乱起来:「我没有……不是……我就过来那个啥……那个……对了,就是散步,过来散散步。」
说完便急忙地继续前走,避开女孩那狐疑的眼。
叶声沙沙,树影摇动。哪里有李彤雪的芳踪?
韩锋在树木深处的一个板凳下坐了下来,天色已暗,他看了看表,平息了尽情,准备动身回家。
两团柔软的胸肉,顶住了自己的後背。
「来这麽晚,等得人家都湿透了……」李彤雪一边娇嗔道,一边去解他的裤子。
韩锋又被吓了一跳,急忙一个转身把她轻轻推开:「彤雪……不……同学,你等等,我是过来跟你解释的……我是个有家室的人……」
李彤雪掩着嘴吃吃地笑起来:「韩教授说什麽呢,刚刚在厕所里干人家小嘴的时候,可没见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刚才……刚才是脑子一时晕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麽都行……刚才的事情可千万不要说出去……」
李彤雪的眼怔住了,精致的面孔上闪过悲伤、可能还有一些愤怒:「你觉得彤雪就是个勾引有夫之妇的下贱女人,是吗?」
彤雪的眼让韩锋吃了一惊,「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着面梗噎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泪水让韩锋一时不知所措,只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误会了,彤雪,你当然是个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
「自从半年前听过您的课,彤雪心里除了您,再也装不下别人啦……朝朝暮暮,心里想得都是您,打听到您已经结婚,彤雪心里多难受您知道吗……」李彤雪用力地呜咽着,「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娇滴滴的小嘴凑到他的耳边:「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这句话深深地击中了韩锋
韩锋虽已结婚好几年,但一直没有孩子,芷惠三次怀孕,三次都以流产结束,韩锋自责是因为自己工作太忙,没有好好照顾妻子所导致,自此再也没跟芷惠提过要小孩的事情。
听了李彤雪这句话,韩锋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缚,都在一瞬间崩塌了他像个野兽一样把李彤雪扑倒在地,半撕半脱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发现李彤雪的衬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没有半点贴身的内衣裤!一双白花花的肉球蹦跳出来,韩锋也顾不了那麽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来啊……锋哥……」李彤雪一双灵巧的手熟练地解开韩锋的裤子,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终於解开了裤子的束缚,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韩锋把手伸入彤雪的下体一掏,摸到那淫水连连的肉缝,也顾不上什麽前戏,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之中。
「啊……锋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进来了……」韩锋只觉彤雪的腔道又滑双热,抽插间舒爽无比,好在下午已经在她的嘴里射过一次,否则只怕会坚持不了二十秒,便一射而尽。
彤雪口里连连的淫叫声,更是让他兴奋不已,他一时把彤雪抱起来,顶在树上狂肏,一时把她按在石凳上,狂肏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带解了下来,递到他的手上,「锋哥,打彤雪两下好不好……」
「什麽?」韩锋正肏在兴头上,不由得楞了一下彤雪脸一红,「人家在想着锋哥您自慰的时候,经常幻想着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被锋哥从後面肏,然後锋哥会解下皮带,抽人家的屁股……锋哥,满足一下人家的幻想好不好?」
「好……」韩锋没多想,拿起皮带,向裸露的背部挥了下去「啪!」清脆的肉响响起「啊……锋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击下突然一紧,夹的韩锋浑身一颤,几乎射了出来。
「啪!」「啊……」「啪!」「呀啊……锋哥……锋哥抽死彤雪了……」紧致的小穴随着鞭打的节律一下一下地夹裹着韩锋的肉棒,夹着韩锋心眩迷,手中挥舞皮带的力气不由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清脆的肉响和彤雪淫艳的媚叫声交织在一起,刺激着韩锋的经。
不多久,在小穴一阵急促的夹攻後,韩锋再也按捺不住,将肉棒深深顶入,将忍耐多时的精液一跳一跳地尽数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锋哥射人家里面了……锋哥要把人家肚子干怀孕了……」
韩锋只觉双腿发软,倒在了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突然被汗水迷离的视线里,韩锋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後颈,有一块小小的纹身,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彤雪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体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韩锋面前说:「锋哥好厉害,刚刚才在人家嘴巴里射过一次,还能射这麽多……过十个月,彤雪的子宫便会把锋哥的精液养成一个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後通过小屄屄生下来……」
韩锋沈默地抱着她,欲言未言,彤雪又在他脸了亲了几口,「放心,韩锋,这小孩爸爸是谁,只有这片小树木知道哦……」
韩锋紧紧地抱着她「彤雪……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负责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着,也不回答。
两人在草地上又温存了一会,才把淩乱的衣服捡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开。
天色已晚,韩锋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场,买了套全新的衣服。又赶到刘强的单身宿舍,仔细地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有一丝彤雪的香味和痕迹,又在刘强的建议下,连闷了几杯白酒,给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才坐着的士,匆匆回家。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一路上,脑子想着彤雪那雪白的酮体,心脏仆通仆通跳得双耳发鸣。
走到家门口,刘强平息了一下心情。轻轻推门进去,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脱下鞋子。
「芷惠,我回来晚了,都怪刘强这臭小子,说什麽都要拉我去他家喝一杯……」
迎接他的是一阵让人不安的沉默
「芷惠?」刘强走进屋里。
芷惠穿着围裙,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空洞的双眼失般地盯着前方,仿佛完全没听到他说话。她的手机丢落在身边的地板上,闪烁着白光,似乎正在播放着视频。
「怎麽啦芷惠。」
韩锋捡起手机瞟了一眼,轰地一声,韩锋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视频里,一名妙龄少女,像母狗一样趴在小树林的草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精壮男子,正在她的身後,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红着眼睛,挥舞着手中的皮带。
*** *** ***
伊奴星,第三纪,8968年皎洁的月光之下,万物俱寂。月玫铁制的高跟鞋踩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发出冰冷的回响。她穿过一个又一个数十米高的大理石拱门,这条连接大厅与主人寝宫长廊似乎永无尽头,只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微微地酸胀起来。
每晚主人在沐浴後,都会挑选一个当晚要临幸的宠奴,由她伏着主人,经过这条拱门长廊回到主人的寝宫侍性。她们是怎麽做到的呢?
正因为这点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没资格接受主人的宠幸啊……月玫苦涩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达不到伺候主人的标准,一直是主人的事务奴,只能协助女奴长,处理一些简单的家务。
长廊尽头的寝宫传来几声暧昧不清的叫喊声,等到走近寝宫那雕梁画栋的铁门,月玫才听清楚了,那是女奴凄厉的惨叫声。
主人正在调教女奴……
月玫屏着气,静静地跪在门外等候,生怕打扰了主人的兴致。
等到惨叫渐渐变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渐渐和夜色一同沈寂月玫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进来」主人沙哑深沈的声音传来月玫轻轻推开铁门,主人的寝宫像一个中型的罗马剧场,挂满了红色的帷幔,香薰的烟雾中央,是一个被锁在奴架上的女奴。
她的四肢着地趴着,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条乞求交尾的母狗,她的身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痕和斑斑的血迹,修长的双腿间,鲜血淋漓,那个原本小巧玲珑的花穴,已经变成了一个拳头般大的血窟窿,还不断地往外留着鲜血和肉碎,只有位面之才知道,它刚刚遭受了怎麽样的残虐。
主人刚刚在她的身上发泄完淫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麽事?」
「月玫禀报主人,主人的研究对象,最近有了新的动态。」
「哦?拿上来吧。」主人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从口球里发出一声悲惨的淫叫,不断地流着口水。半年前,她还是主人的宠奴之一,但有一次为主人作肉凳的时候,因为耐力不支晃动了一下,让主人差点摔倒。
作为惩罚,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钉死在地上,让她作一张永不晃动的肉椅子。而且月玫每天还要负责在她的子宫里注射大量烈性淫药,她下身的两个淫穴都已经被缝闭,只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淫欲地狱里煎熬。
月玫连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韩锋挥了挥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屄真的影像。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观看那个叫「地球」的遥远星球上,那个叫「韩锋」的男主的近况。
她看到那个叫被他称为「妻子」的女奴哭叫着挣脱他的拥抱,不慎把他推下了楼梯;她看到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在一间白色的房间里,接受一群穿着制服的男主的盘问;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举着牌子喊着口号,在房间外愤怒地指责和辱骂他;她看到他取下绷带,发现脸上那丑陋的疤痕时,发疯地撞向墙壁;她看到他到处被驱赶,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里被小混混们打得头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头靠在身後女奴的肥乳上,点了一根烟。自从主人开始研究这个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这种叫「香烟」的东西。
主人饶有趣味地看着韩锋各种悲惨的际遇,没有什麽比他人的悲惨更能让主人开心的了。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星球的男主跟我们比起来,很不一样?」主人突然向月玫发问。
「回主人的话,这个星球的雄性,怎麽可能跟伊奴星伟大的男主们相比呢?他们个个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来,实在是不及万一呢……」月玫不断地恭维着,不敢把心里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这些废话就不用说了。」主人打断了她,「我来告诉你吧,他们和我们,都是位面之的子民,长着一样的面容,住着一样的星球,但是他们忘记了的教诲,让女人穿起了一样的衣服,赋予女人一样的权利,因此被舍弃在那片堕落之地……」
月玫嘴里唯唯诺诺地应答着,心里却默默地为异星上那位叫韩锋的男主,向位面之祈福。
「等我将他身上背负着的那些虚假的道德,规则,义理,一层一层剥开,你就会知道,他的内心,跟我们完全一模一样……」
主人随手把烟头捻灭在月玫小巧的乳头上,火热的吻带来的灼痛,和主人深沈的声音一起传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