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竟然是“冻冰粉星”!这可是“寒”系心法中已经从记载中失传了的绝学啊!据说这个心法练到极致,那威力足以大到从物质内部断裂原子间的结构,中止原子的运动,进而达到粉碎星辰的目的!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懂得这个恐怖心法的!
只听克尔博特继续说道:“只可惜。现在早已经没有人知道这个心法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它真的很厉害的,你相信我……”
天开语当然相信他。
现在的武者恐怕已经不知道这个新元世纪早期曾经爆发出无穷威力的武道心法了。但是根据天开语前世考古的证实,在新元世纪早期,曾有过一次震惊军武界的事件,即“冰点惊魂”。据他的考证,当时的“冰点惊魂”事件,就是一个掌握了“冻冰粉星”武道心法的秘人物,在举手抬足之间,便轻而易举地将整整一个军团的人冻成了粉末!
若非当时的人们找到了“冻冰粉星”的弱点,是达至低温的极限“绝对零度”的话,还不知这个秘人物会继续制造多少个恐怕的修罗场!而经过这一事件后,这“冻冰粉星”便从此像从人间蒸发了般,再也没有人知道它的下落……
想不到无数武者梦寐以求了多少世代的珍宝,竟然现在在他的面前出现了。
不过讽刺的是,现在他却囿于自设的“不通武道”的限制,而无法快意一试!
真不知道这个“冻冰粉星”与“黑洞力量”哪个更厉害一些呢……
看着克尔博特叙述“冻冰粉星”心法时犹豫的情,天开语忽然醒悟——这个老头子说不定只是掌握了“冻冰粉星”而已!尚未真正了解它的恐怖霸道之处!
再进一步往深理想,天开语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了:那“冻冰粉星”自从世上消失了很久后,在军武界早已经没有人再提起,这个克尔博特夫妻虽然很可能由于那古老种族的原因,而掌握继承了这个绝世心法,但却未必知道它的真正来历和威力!
依他们二人的修为造诣,恐怕这“冻冰粉星”的威力,也只不过堪堪与一般“寒”系武学相当……
想到这里,天开语心下便释然了。不过基于人类贪婪的本性,他仍然对这“冻冰粉星”抱有迫不及待占有的欲望。
“哦,是这样的啊……那……那这样吧,虽然我现在不懂武道,但你们可以先教会我,说不定我以后对武道产生了兴趣,到时候就可以修习了呢!”他说着认真地看着克尔博特,心中盘算着老人是否会教自己。
果然,克尔博特听到天开语这样一说,立即精一振,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转头对伊瑞达丝叫道:“喂,伊丝!你听到这小伙子说的话了吗?”
被丈夫昵称作“伊丝”的伊瑞达丝立即应了一声:“听到了!我觉得可以呢——你再等一下,我这就把东西端过来!”那声音里竟充满了意外的欢喜,显然是因为天开语的一句话令她再次生出了希望!
虽然两位老人答应了,不过天开语心中却仍存有疑问。
这两个人的年龄说长倒也不是最长的,但也绝不是普通人可以达到的,在经历了这么多岁月中,难道他们就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人吗?为何非要认定自己呢?
见天开语情有异,克尔博特忙问原由,天开语便将自己的困惑说了出来。
“原来你是怪这个呀!”克尔博特不禁支吾起来。
这时伊瑞达丝已经端了一大盘制作冰品的材料走了过来,便对天开语道:
“这还不是当初我们逃难时……唉——老头子,这事到底说不说出来啊?”
天开语此时已经意识到,面前这对老夫妻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想不到自己还真是“走运”,竟遇到这种稀古怪的事情,先是“波切旬月”,然后是“黑洞力量”现在又是“冻冰粉星”……
难道这是因为自己试图改变命运导致的吗?
他不禁暗暗怀疑起来。
“说吧,再不说,我怕我们就没有太多的机会了——都这么老了,还硬撑下去做什么啊!”克尔博特摇头说道。
伊瑞达丝这才坐下来,边搅拌调弄冰品的原料,边对天开语讲述了夫妻俩的往事……
听着伊瑞达丝的述说,中间夹进了克尔博特的补充,天开语终于知道,这对老夫妻的经历果然与他们那古老的民族有着密切的关系。
撇开其中因人老而絮絮叨叨出来的碎枝末节,天开语大致弄清了他们得到“冻冰粉星”的经过。
原来这“冻冰粉星”的武道七法,乃是一个不知名的老人传授给他们的,而当时很怪的,这位秘的无名老人居然如同天开语一样,知道他们夫妻名字的意思。当时这位老人已经与他们夫妻生活了一段时间,平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在在临终前几天,似乎预感到自己大限已到,才将二人召集在一起,说出了“冻冰粉星”的心诀。这是老人在临终前一再嘱咐他们,一定要将这个心法传给有缘之人,并说其中藏有极大的秘密,如果他们夫妻解不开,就一定不能让它失传,而要传给那个有缘人……
天开语听到最后当然也想到了,那个无名人定是与伊瑞达丝夫妻民族的族裔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很有可能是其后裔的分支!而他所说的有缘人,无非也就是缓似自己那样,能够知道那久已失传的古老语言的人。
在耐心听完两人的叙述后,天开语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老夫妻亲口相传的“冻冰粉星”心诀!
在督促天开语第三次背诵心诀的同时,伊瑞达丝仍未忘记天开语曾说过的对武道不感兴趣的话,想方设法地鼓动他修习武道。
“……年轻人,你看,其实学这个很有用处的……喏,最起码你要吃冰品的时候,只要材料具备,可以随时制作呢……”一边说着,老夫妻俩一边兴致勃勃地搅动面前的冰盘,给天开语示范起如何以“冻冰粉星”的武道心法制作冰品来。
虽是千方百计地想引起他学习“冻冰粉星”的兴趣来,但天开语在心中却是哭笑不得;想不到曾经威震八方的“冻冰粉星”绝学,居然沦落到被人用来制作食物——还是休闲食物的地步,真是造化弄人啊!
就在天开语第四次流利地背诵出“冻冰粉星”的心诀,当面前这对老夫妻满意的时候,冰廊外面传来了学校下课的钟声。
天开语登时长长松了口气,同时却暗暗骂道:这个破学校,怎么撑这么久放学!害得自己已经烂熟于心的东西,连乖乖背了四次!
不过还是不错,不待他客气起身,伊瑞达丝和克尔博特就立即拉他起来,并一个劲地推他出去,一面还不停嚷道:“快去快去!放学时的人很多,不要错过了你的心上人啦对了,一找到她,就赶紧把她带过来让我们也看看!”
不知为何,芳魂月在上最后两堂课的时候,总觉着自己无法集中精,老时不时地心恍惚,似乎有事情要发生一样。
就在她放了学,疑惑地走出校门,看到一个令她心动摇的男人的时候,一切便有了答案。
“‘天’!是你——”再多的言语都嫌多余,激动的惊喜使少女不顾一切地飞掠而去,在众目暌睽之下扑进了爱人的怀中!
天开语贪婪地吸取着怀中少女诱人的体香,双手更是在她娇嫩而极富弹跳力的腰背上用力抚摸挤捏。
“小魂儿,想到我会来吗?”天开语在芳魂月白嫩的耳边轻轻地呵出浓烈的男性气息,以带有磁性的低沉喉音问道。
一声“小魂儿”立即叫得芳魂月的全部灵魂都化了开去,那诱人的男性气息更是不住地撩拨着她少女的春心,令她如同化了的冰糕般瘫软在天开语的怀里,再也不知身处何地了……
昏沉迷醉地被天开语带进冰廊时,芳魂月仍紧紧地抱着爱人的雄健虎躯,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直至耳边传来一男一女两个苍老的声音,她才略为清醒过来一些。
“呀!原来你等了好长时间的女孩子,就是她啊!喷喷,瞧她的脸蛋,还有身段……真好看呢!”伊瑞达丝毫没有吝惜赞美之辞,夸奖天开语胸前依偎的少女。
克尔博特也连连点头赞道:“是啊,跟伊丝你年轻时长得一样美丽动人呢!尤其那两扇又黑又长又浓密的睫毛……”
芳魂月羞红了悄脸,羞涩地从天开语胸前分开,好地打量起面前两位正不停赞美自己的陌生老人,又不解地看看天开语,那双会说话传情的双眸透出了疑问。
天开语笑着在她柔软的纤腰上暗暗捏了一把!将伊瑞达丝和克尔博特夫妻简单介绍了一遍——当然略去了有关“冻冰粉星”的事情。“哦,原来你们也开冰廊的……还是不好意思,以前我路过时,总觉得这里太简单了,大概里面的冰品口味也单一,所以就没进来过……不过不要紧,既然‘天’来了,我以后会常来的!对了,我还会带同学和朋友一起来照顾你们生意的!”芳魂月得知两位元老人的情况后,立即歉疚地对他们表态,好像不来这里,是她的过错一样。
短短几句话,天开语便知道小魂儿是怎样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了。“小傻瓜,你可不要带人来哦!”天开语有意逗她道。
“为什么?难道‘天’你没看见他们年纪都很大吗?开一个冰廊很不容易的!我们应该帮帮他们的……”芳魂月清澈的眼眸看着心上人,不解地问道。
天开语一笑,忍不住伸手摸了捏她微微上翘的俏鼻,摇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不信你问他们——”说着向伊瑞达丝和克尔博特呶了呶嘴。
不待芳魂月真的相问,伊瑞达丝便笑着回答了她:“你不知道,其实他很早就来啦大概还有两节课的时候就来了!”
芳魂月登时若心一跳!两节课的时候,那个时候,不正是自己感觉失魂落魄的时间吗?难道自己真的与“天”有心灵感应?
她正想着,只听伊瑞达丝继续说道:“他在这里猜中了一个我们提出的谜题,我们答应的奖品就是:今后只要是他,包括他带来的客人,我们一律免费提供这里最好的‘阿公阿婆观冰’!”
“阿公阿婆观冰”?
这回不只芳魂月呆了一下,就连天开语也怔住了这是什么冰品啊,名字可真怪。
这次伊瑞达丝却没有再做解释,而是一扬手,从身后端出了两碗冰糕,笑道:“看,这就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冰品,‘阿公阿婆靓冰’!”
离开那家夫妻店,天开语第一次由芳魂月带路,来到了月亮城一处专供情人幽会的场所“爱的小屋”,并顺理成章地与她激情欢好了一番……
“‘天’,想不到一切就像做梦一样……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赤热的娇靥紧紧贴在天开语坚若磐石的胸膛上,芳魂月松弛了全部的身心,尽情享受爱情的甜蜜和美妙,任由心爱的男人仍轻佻地在自己喷泄得一爆胡涂的绒绒洞口拨弄——自己已经完全是他的了,即便他现在要将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取走,也是无怨无悔的,更何况他是在表达爱的讯息呢!
“小魂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人,你会怎么样呢?”
天开语结束了对芳魂月的爱抚,终于下决心让她提前有个预防。他发现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孩子已经在爱情的漩涡中越陷越深,深到了连自己都有些局促的感觉。
而这一切,都源自那虚无缥缈的“一见钟情”。
“嗯?”芳魂月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天开语,亲蔫地吻了他一下,道:
“‘天’,你在说什么?什么你不是想像中的那个人?为什么你要这么说呢?难道我们的爱情不是老天注定的吗?”
天开语沉吟了下,考虑着应该怎样回答她。芳魂月抓起他一只手,将它放在自己美丽红润的乳峰上,轻轻地揉动着,又道:“我的爱人,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天开语忙吻她一下,点头道:“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简直舍不得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这就行啦!”芳魂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满意地重新伏在天开语的胸前,一面倾听他有力的心跳声,一面柔柔地说道:“只要有这句话,即使‘天’变成了天底下最坏的大坏蛋,我也会永远跟着他,即使他今后真的不再爱我了,我也会因为他说过的这句话,而为他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热泪不知不觉地从天开语的眼中涌出。
这样的表白,在这个崇尚数字的时代,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谁说数位时代是个最真实、最精确的时代?
在数位时代,什么都被数位定性为真的了,却唯有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被分割计算成了一个个虚伪的单元。
“小魂儿……”天开语情不自禁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上声动情的呻吟,紧紧地护住了怀中充满鲜活生命力的少女胴体。
“你放心,我答应你,今生今世一定会好好地珍惜你,爱护你这是我天开语的一个承诺!”天开语郑重地说出每一个字,同时耳边回想起在冰廊里自己说过的话:
“……幸福来自于对对方感情的执着……执着,又酿造出了更加甜蜜的幸福……”
现在,“幸福”与“执着”在自己身上并没有太多的体现,相反的,在怀里的少女身上却得到了高度的统一。
“嗯!”胸前的芳魂月重重地点了下头表示听到了爱人的承诺。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相偎着,没有进行肉体的交欢,任由时间悄悄地流逝……
将近黄昏时分,天开语放好前信手放在床头的腕式通讯器发出了请求连通的信号声,将两个人自缠绵的爱恋中唤醒了过来。
“咦,是映雪姊姊!”天开语皱了下眉头,将通讯器递给芳魂月看。
芳魂月只瞄了一眼,便随手丢弃一旁,亲呢地吻了他一下才道:“雪姨找你一定有事,我们还是起床吧!”说着如同一个真正的妻子一般,先行起身下床,然后按住天开语,柔声道:“你再躺一会儿,等我洗漱好了来帮你。”说着又俯身吻了他一下,惹得天开语忍不住伸手在她悬垂下来的饱满乳房上又贪婪地摸了几把才放她离去。
在她走动时,天开语清楚地看到,从那雪白的股间,正有一道乳白色的液体蜿蜒流下……
“‘天’,你为什么要给那对老夫妻的店重新取个名字呢?还叫什么‘粉星靓冰’,难道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坐在一驾封闭的情侣“越流”里,芳魂月裙底真空地跨坐在天开语的腿上,一面缓缓地挺送小腹,一面温柔地抱着天开语的头问道。
天开语享受地吮啜着少女雪乳顶端肿胀紫红的乳头,嘴里含混不清地道:
“没……没什么特别的,只是随便取的而已……觉得这个名字好听……”说着下面用力顶了两下小魂儿灼热流汁的甬道尽头,直顶得她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声放荡的呻吟……
“嗯——‘天’说好听,就一定好听的……‘天’,你快点出来……不然人家到雪姨家里就不能再做了……”芳魂月娇喘吁吁地加大了下体挺动的力度,想尽快帮助心上人释放出来。
“好……来吧!”天开语低吼一声,腰间一挺,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窄小的飞行器里顿时洋溢着无边的春色……
望着门口刷新过的光波影像招牌,伊瑞达丝紧紧挽着丈夫克尔博特的胳膊,满意地说道:“看,那个年轻人取的名字还真不错,‘粉星靓冰’,真是概括了我们制作的方法和特色呢!”
克尔博特也高兴地点头道:“是啊,怎么以前我们就没有想到呢?要是早点想到这个名字,大概生意会好很多吧!”
伊瑞达丝轻捶了老头子一下,啐道:“怎么?都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在想发财啊?真是让人听了好笑!”
“嘿,我也只是这么一说嘛——好了好了,忙了一天了,该休息啦!”克尔博特晃了晃满是银丝的头颅,拉着妻子重新钻回了店里。
就在夜幕降临,这条热闹了一天的街道逐渐归于平静的时候……忽然,几条黑色身影似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异样突兀地出现在“粉星靓冰”的招牌前!
“粉星靓冰……粉星……”其中一个黑色身影低声地念道。
“难道是那个‘粉星’?”另一个黑色身影也低声问道。
“查查看!!”
“走!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