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按照礼节,天开语靠她如此近前,她应该略微避开一些的——而且她也想到了这点,但是心中却另有一种感觉,令她硬是忍住了避开的本能,而是仍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身。
“哦,好的——妙娘现在觉得好些了吗?精怎么样?”天开语关切地问道。
“舞妙好多了,应该没有事了……多谢先生手下留情,舞妙真是不自量力……”火舞妙惭愧道。
天开语笑笑道:“哪里,如果不是妙娘把我逼到了绝路,恐伯我也不会做出这种有伤天和的事情来:”
火舞妙脸一红,道:“真是对不起,舞妙居然对先生用上了那样的手段,还请先生原谅……”
天开语不以为意地摇摇头,道:“哪里,妙娘的‘梵天极火’真是非同寻常,实在是今天开语大开眼界了呢!”
火舞妙登时脸色一变,吃惊道:“怎么?先生看出了舞妙的心法吗?”
天开语笑笑点点头,表示承认。
火舞妙更是一睑的震惊,整个上半娇躯立刻从薄被中挺坐了起来,双眸圆睁,惊道:“先生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据舞妙所知,除了师尊和舞妙,这世上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梵天极火’的存在啊!”
她这一下挺坐,那薄被连同她肩上披的薄杉立时从娇躯上一并滑落下来,登时露出了轻绡下的惹火胴体!
那轻绢虽为内衣,却是完全透明的,将那两只下住弹动摇晃、雪白红润的丰硕乳房,以及那峰尖上玫红的乳晕、绛紫的乳头,均纤毫毕露地呈现在了天开语的眼前……
这突然跃出的无限美景春光登时令天开语情不自禁地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口吃道:“妙……妙娘,你……还是躺下的好……”嘴里这样说着,一双眼睛却仍是灼灼不栘地死盯着那两只耸动轻颤的宝贝一瞬不瞬。
火舞妙先是一怔,随即顺着他喷火的目光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前——天啊,自己怎么……怎么这般的不检点,居然将宝贵的身体露了出来!
不过虽然内心自责,本能地便要遮掩,但另一个大胆的念头却以更快的速度抢在前面制止了她的举动——
“先生觉得舞妙好看吗?”火舞妙匆轻轻颤声问道。末等天开语回过来,她的脸上便流露出一股意味深长的微笑,带着异样的语气接着道:“难道先生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吗?这样直勾勾地看女儿家,很不礼貌呢!”说着,她似忸伲,又似在卖弄般地扭动了一下腰肢,登时,那两只乳房左右摇晃起来,那弹性十足的晃动,足以令所有的男人热血沸腾!
天开语当然是男人,而且是男人中的男人。
不过既是男人中的男人,其克制力也自然要强过许多。
因此尽管仍然在贪婪地望着那两团丰挺嫩滑的尤物,他却在嘴角露出了莫名的微笑。
“是吗?妙娘知道否,这样做,似乎有勾引天开语的嫌疑哩!”出乎火舞妙的意料,天开语非但没有进退失据,反而侃侃而谈,与她有应有答!
“哦?难道舞妙这样的穿着,是先生进来后才换上的吗?”她立即反击道,同时仿佛掩饰似的,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轻绢的下摆,这一来,却更显得那双乳的高耸浑圆了。
“当然不是。不过既然有人进来,妙娘必要的掩饰也是应该的吧,否则为何要一直这样袒露呢?”天开语仍然针锋相对,没有丝毫的退让——当然,目光仍未离开她的酥绚。
“你!那人家这样,先生大可以非礼勿视的嘛!”火舞妙不禁娇嗔道,语气中竟然带了些娇嗲。
“非礼勿视那是君子所为,我又没说过自己是君子——美景当前,不看那岂不是成了傻子?”天开语厚颜嘻嘻笑道。
“先生好坏,怎能这样说话的嘛——既非君子,又怎么不见先生动手呢?难道、先生不是君子,却是个伪君子吗?”火舞妙说着,忽然心中竞生出了异样的感觉,似乎与眼前这男子如此勾勾搭搭若即若离的说话,是自己有生以来所得到的最大乐趣一般!
“怎么?”天开语忽地贴紧她,涎着睑道:“难道妙娘要天某人不但动口,还要动手吗?”
那浓烈的男性体息立即涌人火舞妙小巧的瑶鼻内,惹得她登时本能地呼吸急促起来!但她仍顽强地保持着故作镇定的样子,颤声道:“舞妙……舞妙可没有那样说,嘴长在先生身上,手也长在先生身上,难道舞妙禁止过先生说话吗?”
她这话一出,无异于向天开语开了畅行无阻的通行证!
不错,嘴长在天开语身上,手也长在天开语身上,不过火舞妙却没有制止他动嘴——这不是说明,即便他动手,这惹火的美妇也不会制止吗?
天开语的心脏登时“怦怦”地急跳,一时间倔强之物也蠢蠢欲动起来。
由于二人相靠甚紧,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因此天开语的变化立时被火舞妙尽数察觉,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得意地娇声道:“舞妙还以为先生乃是男人中的真汉子,定力过人,原来也跟平常的凡夫俗子没什么两样呀——”
天开语一窘,知道自己的异状已然落在了这厉害非凡的美妇眼中,干咳一声,眼珠一转,他嘻嘻一笑,道:“是吗?那么妙娘呢?可是真正的女中豪杰呢?”
说着目光下栘,落在了火舞妙那轻绢遮掩的孔峰上,嘴唇微撮,一口隐含劲力的气流便将那轻绢吹敞开来,将那两只白嫩耸挺的尤物生生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只见那高翘的峰顶上两抹嫣红的晕环已然微微鼓起,而那绛艳的果实更是紧揪揪地高高竖起,昂挺勃然!
火舞妙哪还不知这人的意思,早已经俏脸喷火、媚眼流波、娇喘吁吁了!
“你……你怎么还这样看人家……再这样下去,人家可就……可就不理你了!”
她终于忍不住昵声颤道。
天开语却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倏地坐离了开来,并且迅速地一扬薄被,将火舞妙遮盖了起来!
火舞妙登时浑身一僵,整个人呆住了!
——这……这家伙怎么……怎么啦?
正在她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时,房门被叩响了。
——原来如此!
火舞妙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有人来了,所以天开语才赶紧退缩回去!
“嘻,没胆鬼!”她登时一乐,娇声轻叫了声,然后竟然一把抓住天开语的一只大手,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尚在耸颤下住的酥乳上,用力揉了两下,才放回原处。一面冲天开语暧昧地眨眨眼,一面叫道:“进来吧!”
天开语恼怒地瞪她一眼,低声道:“休要得意,这回不算,下次再见真章!”
岂料火舞妙却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是吗?那得确定你在这里能留多长时间再说这种狠话吧!”
天开语登时哑住,呆了片刻,才颓然道:“那倒也是……”
两人这几句话声音都说得既低且快,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有人进来了。火舞妙立即向天开语丢个眼色,缩回了薄被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进来的人正是“天火武院”院长申屠南寅和武督休·北林斯。
毕竟是一院之首,申层南寅的恢复情况在当天所有在场人中是最快最好的,仅仅一天功夫,他便没事了。随同来的武督休·北林斯仅次于他,两天后也复原了。
“怎么样,妙娘感觉如何了?”一进门在和天开语点头招呼后,申屠南寅便急步上前,关切地询问火舞妙的情况。
“是啊,真是不好意思,让妙娘伤成这样。”休·比林斯也歉声说道。
“哦,舞妙已经没事了,谢谢二位的关心——请坐吧!”火舞妙忙点头致谢。
这时她目光一瞥,匆见到天开语促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回地扫视,怔了一下,便陡然明白了这家伙的用意:怎么现在不掀开被子出来了呢?一时间俏脸一红,趁申屠南寅和比林斯落座的空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唇无声地迅速蠕动了几下——天开语看出,她说的是:现在你也看不到了!不禁哑然一笑,目光转柔,道:“是啊,只可惜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否则真应该多来陪陪你……”
火舞妙听出他话中情意,芳心忽然涌起一股压抑沈闷的感觉,心中竟难过得想掉眼泪!
她连忙将脸一侧,避开申屠南寅和此林斯的视线,使劲眨了两下——这个动作却避不过坐在床边的天开语,被他正看个一清二楚,心下登时也生出隐隐的伤感“是啊,因为天先生他们要离开,所以今天晚上市里的军政首脑准备专门举办一个晚宴,以表达武督他们对大罗地特的支援和帮助。武督伯到时候来下及向妙娘辞行,就来这里提前向妙娘辞行了。”申层南寅自是不明白刚才在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因此依然笑容可掬地对火舞妙说道。
火舞妙转过脸来,定定地看了天开语一眼,然后美眸中流露出一丝怅惘,轻声道:“舞妙知道了……刚才先生已经说过就要离开——谢谢武督仍记着来看望舞妙……不过还请武督原谅,舞抄身体不便,就不起身回礼了。”
休·比林斯忙欠了欠身子,客气道:“哪里,妙娘的确定比林斯所见过最优秀的女性——也只有开语,否则我们学员里没有一个人是对手啊!”
申屠南寅也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天先生修为竟然如此精深!连我们妙娘已经达到十阶军武战力的水准,也仍然不敌——不知先生师承何人何处?”
见火舞妙注意的样子,天开语笑了笑道:“我的武道心法与众不同,是死里逃生自悟的。”
“什么?死里逃生?自悟?”不但申屠南寅,便是休·此林靳也吃了一惊!
“这么说,是没有人教了?”火舞妙尤其震惊道。这也难怪,因为她是亲身经历过天开语那强大力量的人,如果说他的心法是自悟的话,那么他的天分也未免太高了些——下,不是高一些,而根本就是天才了!
“怎么说呢?当然不能说完全没有人教,我们的教官、督教组,都给过我很大的帮助……只不过,一个人的武道心法,总要在一个极度的环境下,才会有破而后立的改变。”天开语边说边头疼。因为他的心法的确是没有人教过——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种心法嘛!可是若是不找两个导师,恐怕眼前这关就不太好说得过去。因此他便含糊地随口说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轻舒了口气——这样的解释才合理嘛。
不过火舞妙的眼中却仍是一副怀疑至深的情。
因为以她所了解到的——不,应该说以她师尊所了解到的,在新元历史上根本就没有天开语这种怪异的武道心法!
天开语看出火舞妙的怀疑,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便以进为退道:“对了,妙娘其实也很高明啊?能不能说出你的来历呢?”
火舞妙顿时惊慌起来,连连向天开语使眼色,一面支支吾吾道:“哦……我的?没……也没什么,不过是跟大家一起学的——啊,跟你一样,我的天分也很高的哦,也是……自悟的吧!”
天开语见她遮遮掩掩的,心中先是不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个火舞妙娘,分明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来历呢!当下脸上露出浅浅的坏笑,一副把柄在手的样于,做作道:“哦?是吗?下会是骗人的吧!”
就在火舞妙急得眼光连露哀求之色时,申屠南寅却在天开语身后点头道:“不错,妙娘的天分之高,的确在我们‘天火武院’不作第二人想。同样是修习,可是她却能够在短时问内脱颖而出,成为我们武院乃至整个大罗地特目前最高阶的武者。不过跟天先生相比终归还是差了一线。呵呵,先生毕竟是要参加‘震旦之约’的天才,不是我们这种小地方的人才可以比拟的啊!”
天开语淡淡一笑,不以为然道:“是吗?只可惜参加‘震旦之约’有年龄的限制,否则妙娘说不定可以有问鼎三元的机会呢!”
他这话说得大有深意,矛头直指心中发虚的火舞妙,弄得她差点就要起身求他了——只可惜非但这个可能性不存在,就连冲天开语使眼色,也要小心隐蔽,以防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察觉。
这时休·比林斯站起来道:“不错,妙娘的确修为深湛,比林斯也深为佩服——对了,妙娘还要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院长,开语,我看我们就此告别,再到别处看看吧!”
申屠南寅忙点头说好。
天开语心道还未问出火舞妙的“梵天极火”是怎么回事,怎可轻易离开,因此犹豫了一下,对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道:“对不起,我有一件武学上的事情想问一下妙娘,所以……”
申屠南寅立刻明白过来,笑道:“那没什么,我们在门口等你,你问吧!”
休·此林斯也道:“开语要快一点,时间不早了,我们在看完别的学员还要参加晚上的宴会。”
天开语忙点头答应,二人这才走出门去,将门轻轻带上了。
见门关上,天开语立刻扑到火舞妙身上,而火舞妙也似有默契一般,一把伸出一双藕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难过道:“先生……先生真的要走吗?”
天开语轻叹道:“当然。不过你还有其他的男人,总不会寂寞的……”
火舞妙有些哽咽道:“可是,先生是那么不一样……”
天开语苦笑道:“你总不能把我也收进皇宫吧?我可是有很多爱妻的。”
火舞妙狠狠地盯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停一下,恢复了伤感,道:“先生有没有喜欢过人家呢?”
天开语点点头,道:“当然,你这样的尤物,如果有男人不喜欢,那一定是不正常的了。”
火舞妙匆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酥胸上,道:“喜欢就赶紧抚摸,等离开这儿,就很难再见到它们了。”
天开语温柔地揉了一把,抽出手来,道:“不用这么多,只刚才那惊艳的一下,就足够天开语永远记住了。”
火舞妙终于落下泪来,难过道:“人家为什么早没有遇见先生呢?否则也不会这么早就同他们在一起了……”
天开语柔声安慰道:“可是你不也很快乐吗?像妙娘这样卓越的女子,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呢,天开语又岂敢独占花魁呢?”
火舞妙轻叹一声,道:“先生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在遇见先生以前,舞妙的确十分快乐,他们每个人都对我极为忠诚,甚至愿意为我去死……”
天开语接道:“这就对了。只要快乐,何必再想更多的呢?其实我们在一起,你未必会快乐的——与别的不如你的女子争风,恐伯是你最憎恨的事情吧!”
火舞妙“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白了他一眼,道:“先生的嘴真是会说话,人家的心情本来很糟,可是现在却又好转了过来——嗯,先生还会回来见舞妙吗?”
天开语笑着点点头,道:“当然,有机会一定回来。像妙娘这样的妙人儿,想不回来都难呢!”
火舞妙深情地看着他,叹道:“人生总是充满了无常多变。想想看,之前我们还不认识,现在却因为一场生死相搏而成为了知交……”
天开语点头同意,道:“是啊,也许是因为我们都有相互的秘密的缘故吧!”
火舞妙娇躯一颤,深深地看了天开语一眼,眼帘垂了下来,轻轻道:“能告诉舞妙,先生是怎么知道‘梵天极火’的吗?”
天开语笑道:“这又不是你一个人才知道,只要是拥有那五种究极力量中的人都会知道它的。”
火舞妙娇躯又是一震,吃惊地抬头望向天开语,急促道:“难道先生也拥有那种力量吗?”
天开语点头道:“不错,不过……我只是拥有相同程度的力量,而非那五种力量中的一种。”话到嘴边,他还是隐瞒了自己已经掌握“冻冰粉星”心法奥义的秘密。
疑惑地望着天开语,火舞妙不解道:“舞妙不太明白……不过先生在武堂所使用的心法,的确是师尊没有提到过的……”话一出口,她便立时闭嘴后悔不已了,因为自己还是失口将师尊的事情说了出来。
天开语脸上却没有露出惊讶之色,而是点点头道:“不错,你应该是有导师的,否则绝不会在这样的年纪就将‘梵天极火’修习到如此层次!”实在是他也估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火舞妙讶然道:“怎么?难道先生真的没有人教吗?”
天开语淡淡一笑,傲然道:“当然没有。不过我的实力,相信应该跟你的师尊不相上下——怎么,下次见面时,介绍介绍我们认识?”
火舞妙忙不迭推拒道:“这可不行!他老人家是绝对禁止有第三人知道他的!这个忙我可帮不上!”
天开语无奈地轻叹道:“那好吧,既然如此就算了。”
说着低头轻轻地在她唇上亲吻一下,就在火舞妙芳唇颤栗,欲待张嘴吮啜时,他及时收了回来,促狭地挤挤眼睛,道:“除非让我知道你的师尊,否则休想以后我会亲近你!”说罢果然一下站起,离开了床边。
火舞妙登时气沮,恨恨地瞪着他,道:“那休想了!这个条件舞妙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天开语笑道:“看看,看看,果然发作了不是?嘿嘿,要真的我们俩在一起,还不天天打起来?唔——若是我们两个打起来,还真是没有什么房子能够完好无损的哩!”
火舞妙又气又好笑,差点恨不得抓起床边的枕头向他扔去,啐道:“去你的,人家才不想跟你这样霸道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呢!做你的梦去吧!”
天开语终于收拾起玩笑的嘴脸,深深地看着她,轻声道:“好啦,不闹了,我真的该走啦!”
见他这样,火舞妙登时觉得心中又再次难过得发慌起来,眼圈一阵酸涩,道:
“你……嗯……”重重地点了点头,再狠狠地看他一眼,便掹地将身子侧了过去,不再看这个令她芳心悸动的男子。
望着那微微抽动的身子,天开语长长叹息一声,转身走到门口。停了片刻,听到身后床上一阵轻响,估计是火舞妙重又转了过来在看他,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转身,而是一咬牙拉开了房门大步走了出去,在关门的刹那,身后清楚地传来了一声颤抖的呼唤:“天先生……”
门“咯嗒”一声关上了,
一段妙而短暂的感情也从此被关在了身后。
申屠南寅和休·比林斯并不在门外,想来是因为实在等不及天开语了,所以就先行去看望那些学员了。
在门口停留了片刻,向走廊两端张望了几下,天开语终于决定,还是自行回到“天火武院”,毕竟那里还有同伴在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