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问什么?”绿度母居然有些局促羞涩的样子,娇羞地看了看摩利支天,问道。
“我是想问,以摩利的绝世力,为何会抵不过小绿姑娘的呢?”天开语笑问道。他知道,对于绿度母和摩利支天来说,寻常武道的“四两拨千斤”根本就不适用。因为二者的差距太过悬殊了,远远地超过了“因势利导”的可控制范围。
“这个嘛……”绿度母立时迟疑起来,皱眉歪头想了想才道:“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从小就由我照顾摩利的缘故吧,对他的一举一动比较了解,所以才会……”
“不是那样。”天开语摇了摇头,道:“那种情况说不通的。”
绿度母呆了呆,道:“咦,天大哥你的口气怎么跟我们老师一样呢?他也是这么说我跟摩利的。说我们的组合很怪,根本没有办法用正常的武道法理去解释。”
天开语看看摩利支天那尽管坐着仍如同一座小山般的巨伟身材,又看看绿度母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不禁摇了摇头——这二人一刚一柔的天渊差别,就如同一块千斤巨石和一株纤弱的小草,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难道这又是命运安排的一出戏剧?绿度母的出现,根本就是为了限制摩利支天的异力量?
天开语暗忖着,不由联想到了自己身上:既然如此,那么限制自己命运的人是谁呢?他,抑或是她,又在哪里呢?
“对不起哦,我没有天大哥想要的答案……”绿度母见天开语陷入沉思,有些歉疚地说道。不知为什么,自从看到天开语那温暖鼓励的目光后,她便一心认定,眼前这个英气勃勃的男子对自己和摩利没有恶意——非但没有恶意,甚至还可以做为他们的好朋友,好兄长。
“哦,没什么的,小绿你不用这么说——其实你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的,对吗?”天开语整理着自己的思路说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的。其实我的武道修为根本算不了什么,只不过恰好能够限制住摩利而已,所以这次老师就派我跟他一起来‘国手堂’了——对了,好像天大哥并不关心我们来自哪里啊?”绿度母匆想起一个怪的现象,忍不住问道。
天开语笑摇摇头,道:“我只关心你们两个,除你们两个外的人和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
绿度母不禁嘀咕道:“那你真是个怪人了。从来没见过人这样的……每个见到我们的人,都首先问我们的老师是谁。”
天开语笑道:“那是他们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可以教出像你们这样出色的学生啊,而我却知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教出你们两个的,所以就不问啦!”
摩利支天在旁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天大哥说得很有道理。”这时他也随着绿度母的称呼,叫天开语做大哥了。
绿度母匆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道:“对了天大哥,摩利那天说他是被你给打到地下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开语看看摩利支天,笑道:“怎么,摩利没有告诉你吗?”
绿度母娇柔地推了一下摩利支天庞大的身躯,道:“他啊。他哪里说得清楚呢?他只说你突然从他头顶上飞过,他忽然兴起拦住你的念头,便出手了,结果就被你从天而降,一下子打到地下了。”
天开语道:“对啊,他说得没错啊,要我说的话,也是这样子的——也许是摩利他说得太平实了,让你觉得不过瘾吧?”
绿度母摇头道:“哪里啊,我只是怪,摩利这么大的力气,又生就一副钢筋铁骨,怎么会被人打得这么惨呢?”
摩利支天在旁忙分辩道:“哪里啊,我当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跟整个大地较量一样,根本就生不出赢的信念呀!”
绿度母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道:“什么‘跟整个大地较量’根本就不可能的嘛!”
天开语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情忽然变得肃穆起来,傲然道:“不错,摩利说得没有错——我的力量的确是来自大地!如果他想打赢我的话,那就先得打赢这整个大地!”
见他表情严肃目光坚定,不像是谬说,绿度母呆了片刻,然后才突然惊叫道:“天哪!这么说来,坐在这里的三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最怪的怪物了?”
这回轮到天开语和摩利支天发呆了——这又是什么话,谁是怪物了?谁又承认过自己是怪物了?
半晌,摩利支天才瓮声瓮气地摇头道:“小绿你说我是怪物我不生气,可是说天大哥,我就不同意了。你看他多好的一个人……”
天开语这才叹了一口气,道:“摩利,你不要说小绿了。说实话,仔细想想,她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唉,不说这些了。嗯,我想的问题都问完了,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国手堂’呢?”
绿度母撇了撇嘴,生气道:“就这两天吧,反正我们的利用价值也没有了。”
摩利支天安慰她道:“算了小绿,我们在这里,也给人家增添了不少的麻烦。总起来说,他们对我们还是很不错的,要不是我又闯了祸……”
天开语见二人情绪都颇为消沉,便笑道:“不用这样一脸的不高兴嘛!回家很好啊,难道你们不想你们的老师吗?”
他这么一说,摩利支天和绿度母立刻又高兴起来——真是一对稚气未脱的大孩子。
“对啊对啊,老师也早就一再地叫我们回去呢!这样吧摩利,我们不如明天就辞行回家好不好?”绿度母马上表现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摇晃着摩利支天粗壮的胳膊道。
“嗯。小绿说明天定,我们就明天走!”摩利支天说着也显出很高兴的样子。
天开语轻吁了一口气,心道:也许回家才是最适合你们的选择,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上,你们两个单纯的组合,的确是很难适应的……
走出地下石室,来到地面出口时,天色已经傍黑,“国手堂”的石环四处已经亮起了灯光。
寻、御安霏和杞眉眉三人仍在外面等候着,一见三人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怎么,谈话结东了?”寻说着,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天开语知道,他正为无法得到三人谈话内容而困惑着。
“嗯。天大哥,那我们先走了啊?以后有机会再见面!”绿度母对天开语眨眨眼睛,拉着摩利支天,也不与“国手堂”的三名教员打招呼,就这么迳自走了。
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寻迟疑了下,对天开语道:“先生……他们……”
天开语知道他想问什么,便笑道:“寻天座不用问我,他们跟我说的东西,恐怕你们也早已问过了——实不相瞒,他们的武道心法,我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杞眉眉在旁立刻道:“就是吧,我说嘛,先生再怎么问也没有用的。那个大个子看上去傻乎乎的,那个女孩子也一问三不知,早知道这样,先生根本就不用见他们了。”
天开语点点头,道:“不错,眉眉说得很对。我跟他们说话,纯粹是浪费时间,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有得到。”对面前三人他当然不会说出实话,以及自己内心的猜测。
御安霏见他这么说,便温柔笑道:“既然如此,开语的心事也算是了了——怎么,想到哪里用餐呢?都这么晚了,‘国手堂’恐怕是不行啦!不如我们大家再去眉眉那里?”
杞眉眉连忙扮了个鬼脸,嘻笑道:“算了吧我的安霏地座。依眉眉看,还是您带天先生出去随便找个地方吃晚饭,而我和寻天座各回各的家,怎么样?”
寻立刻举手赞同,道:“我同意。正好今晚孩子等我,我得回家。”
天开语耸耸肩,望着御安霏道:“他们都这么说,看来只有请安霏陪我了。”
御安霏脸上掠过一抹不易为人察觉的红晕,轻轻地点了点头,道:“那好吧,只是开语不要嫌我陪得不好就行了。”
天开语哈哈一笑,道:“哪里的话,有安霏相伴,天开语求之不得哩!”
他这话一语双关,登时听得御安霏俏脸飞红,却又下好说他,只好默默消受,心中却暗暗地充满了甜蜜……
“既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二位了。来,眉眉夫人,我们先走吧!”寻似也看出二人间不太寻常,便也语带双关地说了句,然后便向杞眉眉点头示意,并先行腾空而起,飞离开去。
“眉眉也走啦!”杞眉眉有些落寞地看看天开语,又看看御安霏,见她满脸都是甜蜜,登时心一痛,忙扭身离开。
“好了,他们都定了,我们也出去找个地方,好吗?”天开语笑望着御安霏道。
“嗯。”御安霏轻轻地应了声,道:“安霏的‘扶风’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面……开语我们去那里吧!”
天开语不禁怪笑道:“哦?都准备好了?这么快呀!”
御安霏登时红霞扑面,娇嗔地一跺脚,道:“你胡说些什么呀,还不快走!”
说毕再无法掩饰内心荡漾的春情,偏又伯被天开语窥破,便急忙抢先奔了出去。
“扶风”倘徉在杏林的天空中,舱内却已是春色一片。
天开语紧紧地搂着怀中敌开晚装胸襟的动人少妇,大手已经满把握住她胸前一只丰满的乳房恣意地揉捏挤压。
“安霏你真听话,当真里面什么也没穿……下面也是如此吗?”天开语紧贴着少妇的耳边亲匿地低语道。
“嗯……”御安霏软弱的声音低若蚊蚋地应了一声。
“这样穿,是想引诱我吗?”说着,天开语一只大手已经沿着小腹往下探去了。
“不……安霏只是听开语的话而已……”御安霏羞涩地偎在天开语胸前呻吟道。她已经感觉自己双峰胀耸、秘泉欢流,体内似有一团烈火在不断地燃烧,越烧越旺,越烧越令她饥渴……
“唔——真听话,果然下面也是空的——呀,流了好多水!安霏想要了吗?”
天开语边说边从那淋漓的孔洞内抽出微曲的食、中二指,从穴中勾挑出的一团滴沥黏液伸到满脸绋红的御安霏眼前,展示她那勃发的欲望。
“开语,你……你不要这样……不是说好的,你不再……”御安霏娇喘吁吁地说着,整个身子已经软作了一团,再也无法挣扎动弹。
“是啊,我是答应过安霏,不再占有你的。可是,一来我只是爱抚安霏的身体而已,并没有真正的进入,二来嘛……”天开语匆邪笑起来,转过脸来,正面贴近了御安霏的眼睛,低低地以勾人魂魄的低沉声音道:“我只答应安霏,出了‘扶风’以后不再侵犯你,可现在却是在‘扶风’里面啊!所以说,那个承诺自安霏跨进这里面的一刻起,便不再生效了!”说毕,他突大力一掀,竟将御安霏的晚装一把剥了个精光!
“噢——你……你真坏,居然想到了这个点子,难怪你说……噢——”呻咽连连下,御安霏终于在天开语那炽热有力的重重一击下,彻底地迷失在了美妙激动的欲潮狂涛中……
“哦!;开语……安霏……安霏幸福死了……”不知什么时候,御安霏已经变成了伏在天开语的身上,高隆的肥臀时不时地微微耸动一下,显然仍在感受着体内。那刺激的快感。
“是吗?那想不想今后不在这里面,而是在床上呢?”天开语爱怜地轻抚着御安霏高潮后满是汗水的后背,温柔地引诱她道。
“你……你又在诱惑安霏……”御安霏抿着嘴唇,努力从天开语身上爬起!她胸前丰硕胀耸的双峰立刻弹跳摇荡了起来。
天开语眼睛二兄,立刻伸出双手,一把握住那两只丰映坚挺的宝物,用力一挤,同时惩罚性地重重一挺小腹,将那坚硬粗巨的壁峙狠狠地顶到了少妇膣腔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软肉上,登时撞得那穴心一大口情浆激喷了出来!
“噢——不要……安霏认输还下行吗?等逸华的事情了结了,安霏就从了你……好不好?”御安霏终于承认败给了这个彻底征服自己肉体的男人,软软地趴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再也没有气力栘动一根小指头。
“不行!从今晚开始,你就归我了,绝不能等到以后!”天开语立刻一口回绝了御安霏最后一层遮羞的掩饰,霸道地命令她道。
“你……开语,求求你了,不要……”御安霏仍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一丝尊严,以及对昔日那段感情的挽留,喘着气哀求天开语道。
“不行,我绝不同意!”天开语狠声说着,又用力将坚硬的壁峙往上狠狠一顶!这一下,直捅得御安霏魂飞魄散,险些晕厥过去!一时间只觉小腹内那娇嫩的穴心酸胀无比,几乎折脱了一般!她终于呜咽着伏在天开语的胸前,道:“开语,你……你赢了!安霏听你的,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停了下,她缓过一口气来,又痛苦地呻吟道:“开语,你把我里面……弄伤了……”
“是吗?”天开语不在意地随口应了声,随后便在暗中动了点手脚。
“哎唷——怎么……怎么会这样。里面又麻酥酥的,好舒服……开语你用是什么魔法?你……你要弄死安霏了呀——”御安霏终于经受不住天开语在暗中输送的那道掺杂着磁电特性真元能量的刺激,再次凄叫一声,又一次达到了销魂蚀魄的欲潮巅峰!
也不知过了多久,御安霏才重又恢复了志。头晕目眩下,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天开语侧着身子紧紧搂在了怀中。
“你……你用这种手段征服安霏,安霏……不服……”她睁开了视线模糊的双眸,爱恨交加地看这面前这个令自己软弱无力、剥去自己所有尊严的男子,咬着牙流泪道。
“是吗?那我可管下着了。”天开语一脸的惫赖相,不以为意地坏笑道。
“你——”御安霏顿觉浑身无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好啦,不要这么难过,虽然天开语不是好人,但也不是那种恶劣之徒。如果安霏真的觉得我极为不堪的话,我会离开安霏的,真的,相信我,这句话不是谎言。”天开语温柔地吻着御安霏的小嘴,以及她脸上咸咸的泪痕。
他的体贴终于令御安霏激荡的心情略略好过了些。
“你想反悔吗?”她睁开充满泪水的双眼,幽幽地看着天开语,难过道。
“又说傻话了不是?我何曾说反悔了!只不过看你这么难受,还哭了,所以才这么说的嘛!”天开语轻咬了咬她柔软性感的柔唇,笑道。
“真的?那……那你以后休想甩掉安霏!”美丽的少妇终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天开语的眼前登时绽开了一朵艳媚无匹的情花。
“唉,傻瓜才会放弃安霏——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让它干扰我们的未来,好吗?”天开语轻轻抚摸着御安霏的玉体,用近乎催眠的语气对她说道。
“嗯。”御安霏闭上美眸,幸福地点点头,然后紧紧地钻进了天开语的怀里,蜷缩成乖顺的一团。
天开语的心情在一瞬间舒朗起来。他紧紧搂着御安霏柔美丰润的胴体,抬起炯炯目光,向‘扶风’舱外望去——外面的夜空中,繁星正浓,喻示着明天将是一个美好的艳阳天。
明天。
明天当然会更加美好。
天开语却没发现,紧偎在他怀里的御安霏,又流出了泪水。
这泪水,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