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到的指令是:天先生在接到任命后,立刻随我们回到熠京!”冰姿色沉静地望着天开语,语气中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放屁!”天开语素来率性,听到冰姿这么说,登时瞳孔收缩,喝斥了出来。
“开语……”雪漫雅忙一把将他拉住。
与此同时,有我梁等也一起紧张地站了起来,为天开语的粗口而担心——毕竟眼前之人乃是熠京军使,是熠京中央在无名岛的权力代表啊!
天开语再不言语,开始冷冷地望着冰姿,眸中射出浓浓的杀意。自从修为日益接近天道,他对俗世的种种顾忌也越来越少,心中的狂悍霸道也不断地大肆扩张。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违背心意的事情,都会激出他的破坏之念。
冰姿的心中有史以来第一次犹豫战栗了。
作为“霜焰冰后”“内圣外王心诀”的重要辅助,她的作用从来就是平息傲霜红因修习家族法脉而滋生的心火,一向以来便是心若止水——外在的表情,对她来说永远都是为了配合周围的环境随便挂上;加之随着傲霜红的武道修为日益攀达巅峰,她也水涨船高跟着达到了一个世人无法想像的境界——只是一直以来隐在傲霜红的身后而不为人所知罢了。因此她的心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坚稳屹立的程度只怕比傲霜红只强不弱!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天开语的目光,却令她生出了不寒而栗的感觉,让她感觉心灵开始浮荡……
天开语的瞳眸深邃得根本看不见底,而就在那看不见底的深处,却似有棱锋的芒在闪动;那种闪动,似乎是带着某种诡异的频率,又似乎是在变幻着无穷无尽的色彩,仿佛地狱便深藏其中,令人既生出本能逃离的畏惧,又情不自禁受到堕入深渊的诱惑……
心灵的强大修为,令冰姿清楚地感知,眼前这个天开语,不但在实质的能量修习上大幅超越了自己,更在精元灵的提粹上达到了传说中的天道之境,或许他的精已经可以凝虚为实,真正拥有物质形态的杀伤力。
“你……”在那幽微恐怖的心灵边缘挣扎数番后,冰姿终于咬着牙吐出了一个字,大量的冷汗也随之披淋而下,湿透了全身。
天开语双眸顿时一凝。
他没有想到,这冰姿的心灵防线居然如此的坚固,自己施加的精控制竟首次失去了效用!
整个洞厅内寂静得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几乎听不到。
每一个人,在天开语对冰姿施加精控制时,对其中所衍生的强大脑域场波辐射产生了反应。
在众人的眼中,眼前的世界发生了妙诡异的变化——似乎一切东西都在扭曲,不但空间,甚至是……时间?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也变得停顿了下来,这种感受实在是无法言传,以至于每个人都在这一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默默地注视着冰姿,天开语将周围的情况悉数映照心镜,纤毫不漏。
自从“妖莽幽坑”的时空扭曲体验之后,他对这世界的一切看得更加透彻,那心灵的明镜不再是寻常地反射世间万物,而是逐渐地以透射的方式来观察事物背后的真相。
而事物的背后真相,只有在时空扭曲时,才会统统地露出来,就如同平静的大海一般——海底的秘密,只在海浪翻涌澎湃时,才会浮上海面。
现在天开语的精控制,已经从纯粹的精探索,深入到了精领域的多维存在,而这一切,都依赖他体内那超乎强大的究极能量支撑。在世上最强大,几可与天地匹敌的力量的支撑下,他将精的控制,变成了时空的扭曲。在他的能量控制之下,人们虚无的精和缥缈的时空得到了物质性的统一和置换,换言之,洞厅内的人们已经被无形的精与时空结合的枷锁——或许可以说是封冻的巨冰给固化了。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如此强大的控制体系,却仍然没有完全制住冰姿。
这不能不让天开语震惊!
天开语非常清楚,此时此刻的环境下,他只消动动手指头,这洞厅内的所有人,便会因“冻冰粉星”的力量从这世上消失而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虽然是他首次使用这种随心而悟的力量,但是对此他确信无疑。
他知道,自己的修为正在以一个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速度飞速提升。这就如同一块从山顶滚落的巨石,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把握巨石下坠的速度,但随着巨石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看不到山脚、没有止境的坠落,就越发无法掌握巨石最终会以一个什么样的速度持续滚落一样,他也开始无法计算出自己的进度。
但即使是这样史无前例地提升修为,他却仍然知道,距离自己的目标,差距依然很大。
也就是这样的力量提升,使他越发清晰地认识到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等人的伟大……
弹指之间,天开语的脑中已经转过星辰数般的念头,却依旧明晰无差。
冰姿。
天开语深深地注视着冰姿。
冰姿就是眼前一切扭曲的中心。
因为她,这控制才会发生。
可是她却成功地脱离了这无上的控制。
——当然,天开语知道,冰姿仍然在他的控制之下,只要他愿意,这个美丽的女人仍会被他成功地控制而无法脱逃。
在冰姿身边的两个随从,已经呈现木然的状态……
轻轻地叹息一声,天开语闭上了眼睛,那地狱般的勾魂眼也随之截断。
一切恢复如故。
耳边再次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吸以及人们的窃窃私语。
天开语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秘的微笑。
——没有一个人会知道、记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这些人的“世界”,仍然停留事情发生前的那一刻。
重新睁开双眸,天开语迎面便与冰姿那冰棱般的目光相遇——哦不,此时她那目光的冰棱已经有所融化,他分明在那目光里看到了融融春水……
——她,只有她,仍然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忽然之间,天开语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杀意!
——如果将她除去,又会如何?
他心中突地跳出了这个念头!是为什么?他不清楚。是因为她能够摆脱他的控制?未必。是因为她体会并记住了那控制?不全是……
就在天开语眉头开始收拢时,他看到,冰姿的眼眸轻轻一闪,那纤长的睫毛已经盖下,遮住了她的目光;也就在这刻,他心中的杀意退了下去。
“雅儿,不用理她,今晚就是我们共度一生的起点。我决定了!”天开语转向身边的雪漫雅,将她的手托至唇边,轻柔地吻了一下,坚定地说道。
雪漫雅如花娇靥透出幸福的红晕,轻轻点了点头,美眸一眨不眨地深情注视着圣爱的男人。
“……好吧,过了今夜,明天我们再启程。”停顿了片刻,冰姿终于重新抬起眼帘,表示了妥协。
所有的人登时大大松了口气。
对洞厅内的基地教官来说,不论是天开语,抑或是熠京的使者,都不是他们有能力可以得罪的,因此冰姿这么一说,自是缓解了他们的紧张。
目光望向冰姿,天开语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他深深凝视了冰姿一眼后,轻轻叹了声。他已经感觉出来,冰姿的身上出现了傲霜红的影子,这说明他的猜测从一开始就没有错:“霜焰冰后”的确是在借助冰姿这个“内圣外王”的假体,掌握着全局——难怪她可以摆脱他的控制!
“替我谢谢院尊,这个人情我会记住的。”天开语淡淡地扫了冰姿一眼,说了句场中只有两人才会明白的话。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冰姿立时浑身一颤,脸上现出抑制不住的惊疑,那望着天开语的眼睛里也透出了些许的慌乱,显然是意识到天开语已经察觉出傲霜红与她远隔千里的联系。
“好好!既然冰姿专使这么说,就太好了。”有我梁赶忙起身离座,来到天开语和冰姿中间,打着哈哈道:“想不到我们的‘天之拇指’这么快就得到了中央的委任,真是百年难过的喜事,也是我们“平虏”创办以来从未有过的骄傲啊!”
“是啊是啊,恭喜天将军,贺喜我粱将军了!”来木末立刻奉承道。
“这样的荣耀,的确是罕见啊!”炎虎光感叹道,目光落到身侧侍立的发红萼——同样是“地炎”基地的“拇指学员”,发红萼却未曾给他带来这种光荣。
“想不到今天真是喜事连连啊!”敌不群等也跟着叫道。
“呵呵,你们都忘了,还要恭喜雪教官喽!”见众人兴奋之状,有我粱忙又提醒道。在这种时刻,他仍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深知若想巴结今后前途无量的天开语,雪漫雅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跳板。
“对呀对呀,是要恭喜雪教官!”敌不群等立刻醒悟过来,连忙向雪漫雅道贺。
“天将军少年得志,今后必然前途无量,雪教官月貌兰心,与天将军缔结连理,实在是人间绝配,活活羡煞人啦!”这时暴天身后的夸同叫道。
“唉!真是想不到,居然在我们无名岛,还有这种喜事发生!”暴天终于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歆羡。显是在感叹造化弄人,在他的“东傲”基地,没有出现天开语这种人物。
听到众人起哄,雪漫雅早脸色绋红,虽然出于矜持,没有说什么,但是那美丽的眼眸却闪耀着幸福的光芒。
“来来,冰姿专使请上座。”有我梁殷勤地邀请冰姿落座主席。冰姿轻颔了下首,目光深深望了天开语一眼,走上了王位。两名随从则分列左右立在她的身后。
洞厅内立刻重新恢复了热闹的气氛。
就在众人觥筹交错之时,雪漫雅在桌案下面偷偷捏了天开语大腿一下,细声提醒道:“开语,我想……趁着大家都在,不若你就把素囡她们也……”
天开语抬头看时,只见素问天、时凤鸣和易魄都在望着他,那双双美眸中既充满着期待,又隐隐透出落寞,不禁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那很好啊,只要雅儿没有意见。”
素问天、时凤鸣等虽然修为较之天开语有天渊之别,但毕竟身为教官,修为有素,天开语这句话又未刻意隐瞒,因此虽说声音小了点,但却仍宇字清晰地传递到她们的耳中,登时为之大喜!
这时天开语的眼角余光瞥到,斜对面的暴天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便知道他一直在留意自己,此时必然也听到了这番对话,便转向他笑了笑,随即昂然起身离席。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时,才双眸发亮大声道:“请大家允许天某为今晚的聚会再增添一分欢乐吧!”
晨鸥清啼,浅浪滔滔。
当初升的红日将碧波万顷的大海映成琥珀色,万物皆焕发出蓬勃的生机时,“平虏”基地却刚刚进入休憩的安详中。
青烟溺溺,篝火依然残存,人们已经回到各自的所在进行狂欢后的修整,不过时不时地,仍有隐约的笑声传来。
天开语正被心爱的妻子们围做一团,头昏脑胀地倾听女人独有的絮絮叨叨。
昨夜的婚礼上,他终于如愿以偿,将雪漫雅这今生的至爱拥回,而素问天、时凤鸣和易魄等的同嫁,更令他意气风发,成为整个无名岛最幸福的男人。
不过在享受“乾阳临坤”这一快乐的同时,承受群雌粥粥便成为了必然。这不,夜间艳福未得到多少,即将到来的别离却令雪漫雅等的抱怨不绝于耳了。
“开语,这一路上要自己当心……”时凤鸣一面替丈夫整理行装,一面叮咛着。诸女之中,以她同天开语相处的时间最短,相互的了解也最浅,因此当天开语决定同时婚娶她时,她着实喜出望外,毕竟以天开语这等超卓的人才,实在是新元女人梦寐以求的归宿,因此不但昨夜婚礼结束后她没有随雪漫雅等一道与天开语胡天胡地,而且还主动承担起了次日丈夫出行的行装打点。此时虽然行囊早已经收拾妥当,但她仍不放心地再检点了一番。
“凤儿,真是辛苦你了,其实这种事情应该我们大家一起来的……”雪漫雅举止佣懒娇媚地挨向时凤鸣,语带疲涩地轻声道,此刻她俏丽无匹的脸庞正映染着夜间狂荡后留下的春潮红晕。
“雅姐不用跟凤儿客气,这是凤儿应该做的……对了,小魄儿还在睡吗?”
时凤鸣不以为意地摇头笑道,一面探头往内室望了望。
“唉,她呀,终究是个小孩子,经开语稍一折腾,就吃不消了。”素问天说着白了缩在一旁噤声不言的天开语一眼,那眼角眉梢俱是荡人的风情,显然是天开语夜间的杰作使然。
“对了开语,到熠京安定下来后,务必要快些来接我们才是——我们要见夫家的人呢!”雪漫雅从时凤鸣身边离开,转而偎进天开语的怀里,如玉纤手一面轻抚着丈夫的胸膛,一面昵声说道。在她的心目中,天开语早已不是与基地里那些学员同个年龄层次的少年,而是一位阅历丰富、成熟稳重的伟丈夫了。
“那当然,那当然!”天开语一面爱抚着妻子的沁香秀发,一面小心翼翼地回答着——现在不同以往,一个对答不当,便会招致群雌攻之喽!
“还有,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不在身边的时候,饮食要注意调理,不要弄坏了身子。”素问天也靠了过来,摸着丈夫的脸庞叮嘱道。对她这个超级医护来说,调弄美味给心爱的男人吃,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了。
“嗯嗯。”天开语又是猛点头一通。虽说应付女人他经验丰富无比,但正所谓-关心则乱,真正在疼爱的妖娆面前,他这个强大的男人仍不免变得柔软许多。
“依我看,还有一段时间,素囡我们不若利用空档给开语弄些点心让他上路时带着可好?”时凤鸣左拍拍右拍拍已经收拾停当的行装,抬起头来轻声建议道。
“好啊!来,素囡我们两个去吧!”雪漫雅立刻同意,同时对着素问天,向时凤鸣处呶了呶嘴。
“哎!”素问天心思缜密细巧,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忙盈盈起身,搀雪漫雅站起来走开。
“欵!雅姐,不要……”时凤鸣也是聪慧之人,见状哪里还不知道雪漫雅是想给她与天开语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当下急起身阻拦:“还是我同素囡去吧,雅姐你跟开语再说会儿话。”
雪漫雅一笑,将她推倒在天开语的怀里,道:“不用啦,我们都讲了一个晚上,再讲他可就要烦了,若嫌我们唠叨长舌,那就罪过喽!”说毕不再等时凤鸣开口,便已经拉着素问天闪遁而去了。
“算了凤儿,就让她们去折腾吧,正好我们两个亲热会儿。”天开语终于松了口气,一把将时凤鸣搂住,在她滑嫩的香腮上“叭”地亲了一口。
“可是……”时凤鸣犹自迟疑着。毕竟她很清楚,在这个新组建的家庭里,自己的位置明显特别——雪漫雅、素问天和易魄皆为“平虏”之人,与天开语朝夕相伴的日子远过于己,因此就人情世故而论,自己的确应当低调一些,避免争宠之嫌。
“没关系的,雅儿不是那种拈酸之人。”天开语看出时凤鸣的心事,呵呵一笑,大手已经隔着薄袍托住了时凤鸣饱满耸胀的乳房,掂了掂那弹跳的乳体,五指收拢时已经紧紧握住了整坨宝贝,挤捏蹂躏起来。
“呃……”时凤鸣登时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娇躯也麻了一半,再舍不得说出推拒之言,只半拢星眸任君采撷了。
“凤儿,我知道你担心日后相处为难,不过你真的不用多想的,雅儿她很好,况且今后家中远不止你们几人,又怎会仅仅针对你一人呢?”着实爱抚了一会儿,天开语才继续安慰时凤鸣。在他的心中,若非时间短暂,只怕此际已经将俏媚性感的凤儿用爱火燃烧了。
“凤儿知道……”身为“东傲”的首席教官,时凤鸣在阅历方面绝不逊于雪漫雅,也自然在与丈夫亲昵时保持着一丝清灵,仍记着要为天开语送行。
天开语调整了一下搂抱时凤鸣的姿势,将她扶起靠坐在胸前,一面一只大手拨开了她的袍襟,将一只腾腾弹耸的圆挺玉乳摸了出来。时凤鸣低头看时,却见那光滑白皙的乳房上已然布满了淡红的爪痕,乳头也被捏得勃突硬翘,那一抹绛红煞是艳丽无匹,一时间竞也将自己身上的风景看得痴了!
“凤儿的身体真美,丰润甚至强于雅儿呢!”天开语爱不释手地拨弄着时凤鸣晃动不已的乳房,时不时搓捏那峰顶的胀硬乳蒂,一面胡言乱语道。
“哪里,其实雅姐要比凤儿美很多呢!只是因为太过思念开语,所以才清减了许多……”时凤鸣气息喘动着说道,暗地里只觉情液已经注满了深潭,正泉眼汨汩,流漓不已。一时间股间湿涤涤一片,好不情动。
“唔,凤儿这样说倒的确是,像雅儿这样痴的,天某还真是没有见过呢!”
天开语心有所触,点头叹道。
“开语,你……是不是觉得凤儿没有雅姐的爱深厚……”时凤鸣哪会听不出天开语对雪漫雅那独一无二的爱恋:心下愧然,不禁幽幽嗫嚅道。
“这……嘿,凤儿似乎有些多心了。”天开语笑笑吻了时凤鸣一下,疼爱地揉了揉她乳峰,柔声开解着她。
“不是凤儿多心,实在是……实在是雅姐那样,凤儿自问难以做到,所以内心不知有多么佩服雅姐呢。”时凤鸣垂下眼帘,声若蚊蚋地说道,那模样着卖乖巧,大异其平常火热的形象,令天开语不由得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