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莎大爵却摇了摇头,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道:“唉!是啊,仅仅是道个歉——可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何会需要这么久呢?而且脸还红成这样……嘿嘿,两个人还贴得那样紧?是欲迎还拒吗?”
“你——”芳琳·泰勒将军登时瞠目结舌,再也答不出半句话来。
“看看,没话说了吗?算了,还是承认喜欢天将军吧。唔……天将军这样的人才,当真是人见人爱呢!看看,又年轻英俊,又威武高大,还是位统领总训部的将军!”艾美莎大爵说着话时,那双水汪汪的妙目却在天开语的脸上身上打量个不停,连放异彩,仿佛真个要将他一口吞落肚去。
“你……你们……”芳琳·泰勒将军已经被眼前两个女人弄得面红耳赤,偏又说不出什么比二人更无耻的话来,一时间气得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艾美莎大爵却仍是不依不饶揶揄道:“还有啊,芳琳将军,我们告诉你,天将军可是咱们熠京好多名门闺秀觐觎的对象,不知有多少大人贵族在动他的脑筋,只伯芳琳将军是排不上号了——哦差点忘了说,天将军的府上,早已经有成群的美妻……”
“够了!”天开语见芳琳·泰勒将军已经气得浑身发抖,终于于心不忍,沉声制止道。
见天开语开口,艾美莎大爵矫矜地轻“哼”了一声,撇撇嘴,倒也真的闭口不说了。
“你们看看,都像什么样子。难道说,道个歉真像你们说的那样简单吗?嘿,恐怕只有你们两个不懂礼貌的家伙才会这么想吧!说实话,芳琳将军的道歉还嫌短了呢,若是我,还要带上重礼,亲自登门,那才算是隆重,你们又知道什么?凭什么芳琳将军与我说话稍久一些,就恶语伤人呢?”天开语滔滔不绝地斥道,若论口才,只怕再加上两个艾美莎大爵,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说完这些话后,眼角余光偷偷瞥了芳琳·泰勒将军一眼,却见她脸色大霁,隐现泪光的眸中射出感激的目光,那脸儿却又有些晕红了……
“那为何要脸红呢?你们又为何贴得这样近呢?”似乎从未遇到过天开语这种近乎无赖的人,一向只对上流绅士要刁的艾美莎大爵登时乱了阵脚,慌不择言争辩道。
“嘻,刚才大爵也说了,我天开语喜欢芳琳将军……”说着话,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却忽然整个人贴在了艾美莎大爵的面前,那限度更超过了方才与芳琳。
泰勒将军的亲密程度,整个胸膛都压在了艾美莎大爵高耸坚挺的双峰,那对饱满浑圆的乳团登时被挤压得变了形!
“你——”艾美莎大爵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后退一大步,以躲避天开语的轻薄行径,那如花丽容早羞红了一片。
“嘿,原来一向奔放的艾美莎大爵也晓得害羞啊?”天开语也不再解释,只是乐呵呵地看着艾美莎大爵的狼狈相,无意中瞥了芳琳·泰勒将军一眼,却不料迎上她不满的一瞪,似乎对他的恶作剧并不怎么欣赏。
“姐姐,您没事吧?”见事不妙,奈洛丽姬上爵忙上前扶住艾美莎大爵探询。
“你……你好!好!你记着!”知道在天开语的面前再讨不了好去,艾美莎大爵恨恨地望着天开语,也不再看芳琳·泰勒将军,对奈洛丽娅士爵道:“我们走!”
便在走廊及楼上无数偷窥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中风逸而去。
目睹二女逃离,天开语才笑着转向芳琳·泰勒将军,道:“真对不起,天开语的莽撞,居然令芳琳将军受此大窘,改天一定上门赔罪。”
芳琳·泰勒将军深深看他一眼,轻声道:“天将军行事果然特立,难怪风君这样看重。只是……芳琳却觉得将军言行过于轻浮,实在与芳琳习惯接受的观念相左,所以……”
天开语打断她的话,笑道:“凡事都有个过程,所谓的习惯,也可以慢慢养成的嘛。嘿嘿,说实话,我并不想要芳琳将军做什么,将军为何要向我表白这些呢?”
芳琳·泰勒将军登时俏脸含嫣,羞道:“您……天将军您这样说……”
天开语又打断她道:“其实芳琳将军只要向我道谢就可以了,何来这么说得吞吞吐吐呢?”
芳琳·泰勒将军终于芳心大乱,幽幽看他一眼,垂下了眼帘,轻声道:“那……芳琳就谢谢天将军了……”
天开语立刻接口道:“芳琳将军谢我什么呢?”
芳琳·泰勒将军顿时娇靥通红,忍不住斜睨出万种风情觑这无赖一眼,低声;道:“芳琳……谢谢将军教了许多新鲜的东西……对不起,芳琳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说毕逃也似地,不再看天开语一眼,便匆匆转身离去了。
望着那成熟动人的曼妙胴体裹在衣袍内翩然而去,天开语真是心怀大畅:心道与这女将军如此调情,倒也不失为一大乐事也……
正得意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天将军,想不到您居然会把那两个角色给得罪了。”
天开语微微一笑,也不回头,道:“烈将军,笑话都让您给看到了。”
烈燧阳缓步走下台阶,来到天开语身边,轻叹道:“这两位爵夫人,虽说并不怎么管事,但影响力却不小,尤其奈洛丽姬士爵,她的爷爷便是主席团的次席特坎纳主席……唉!此事令她不悦,只怕天将军……”
天开语一怔,随即笑道:“是吗?唔……这么看来是有些问题。”
烈燧阳苦笑道:“天将军真非常人也,嘴里说着有问题,但眼里却透着轻松,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难题会放在将军的心上。”
天开语耸耸肩道:“怎么办呢?这事情既然摆在那里,你担不担心都一样,难道担心一点,它就会减轻吗?嘿嘿,庸人自扰的蠢事我是不会做的。”
烈燧阳点点头,道:“从这番话,便可知天将军可以到今天这样,并非全然偶得,实在是胸襟别具啊!”
天开语挥挥手,笑道:“烈将军到这里来,不会是仅仅为了提醒我注意那两个爵夫人,然后对我说这些话的吧?”
烈燧阳脸色微赧,道:“天将军说的正是。呃……是这样的,烈某是想请问将军何时有空能够到寒舍小聚……这个烈璇和烈玑想向您亲近亲近……”停了下,不安道:“如果天将军不方便,不用理会他们小孩子的。”
天开语看他一眼,知道这烈燧阳必是极爱自己的孪生子女,否则断不可能提出要他堂堂一位将军,专门去他家让小孩子亲近的。
不过说心里话,他倒是对烈璇和烈玑这两个孩子颇有好感,再加之自己与烈燧阳的交好,烈燧阳才会提出这种亲近的要求来,故而略考虑一下,便道:“那好吧,回头我让莲娜安排一下,看看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倒不一定到烈将军家,随便找个地方转转也可以嘛!”
烈燧阳大喜,忙谢道:“那烈某就此先感谢天将军了!”
天开语笑笑,看看日头,道:“我下午还有一个约会,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就不陪烈将军说话了。”
烈燧阳忙侧后半步,道:“那好,烈某就不打扰天将军了,天将军请!”
天开语遂颔首与他笑别,朝冲扬停放台大步走去。
下午,“天客居”。
一问雅致幽闭的小室。
天开语悠闲地靠在软榻上,享受着身边窈窕女侍的温柔服侍。
“先生,您要的”雪焰醉“已经调制好了,正置在饮筒中,是否需要奉上?”
门开,一位苗条可人的女侍躬身走入,用纤细如丝的声音请示道。
天开语摸了一把身畔女侍嫩滑的俏脸,想了下,挥挥手,道:“不急,再过一会儿,我叫的时候你们再来。”
女侍又躬下了身,轻诺一声,后退出去了。
天开语闭着双眸,惬意地感受着女侍柔软纤长的玉指,似在挑拣他的每一丝肌肉般轻柔搓弄自己的身体,那贯注了熙和真元的搓弄,的确是令人身心舒泰。
这欲奴莲娜安排的“天客居”还真不错,果然是个好地方。
据莲娜事前介绍,这“天客居”乃是熠京一处极为奢华、高贵的寻欢场所,是不少显贵秘密聚会的所在。
在“天客居”,不但每位侍应的形貌一流,更难得的是,这些侍应统统受过严格的训练,有一套完整服侍客人的方案。这其中凭藉耗费真元,替客人疏通放松,便是其他地方所不具备的特色服务。要知道,这种工作所要求具备的素质,可就不是泛泛了。
“今天我是第几位了?”天开语感觉着小腹的几块肌肉几乎酥掉,忍不住快乐地呻吟起来,口齿含糊问道。
“您……是第三位……”女侍轻启朱唇,细声回道。
“第三位?呵,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么做,不要休息的啊?”天开语不禁有些好。因为他已经从这位女侍的手中采知了她的修为深浅,知道以她的修为,只怕从上午到现在,能做两个人的服侍就很不错了,三个人,着实会超出她的底线,会让她透支的——难怪有时她的手法会有些颤抖,并且真气有抽丝时断之感。
“这……我从天还没亮时就做起的……”女侍细声答道。天开语睁开眼睛,见到她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但呼吸尚算均匀。
“天还没亮?那么早,是什么人,有病啊!”天开语嘀咕道,一面忍不住心疼地伸手替女侍抹去额前汗水。
“谢谢先生……”女侍礼貌地拨开了天开语的乎,自己从杨边拈起一方巾帕揩了揩。“我们全天营业的,并没有时间的早晚,所以即便是更早一些,也得上工的。”女侍轻声解释道。
天开语点点头,道:“思,应该是这样,我也是随口说说而已。”女侍的不卑不亢,令他有些失落。
“可是我看你似乎有些跟不上了,需要休息吗?”天开语体贴道。他的目光落在女侍高耸柔美的胸前,那里的牌号是214.“您……我还可以的,平时我一天最少要做六位贵客的……”女侍似乎为天开语的话有些吃惊,忙说道。
“是吗?”天开语看她一眼,淡淡道:“不过为何姑娘的真力似有不济呢?抑或是你有所保留?”他的感觉何等的敏锐,女侍体内每一道真气的流转,此刻都经由女侍的纤手,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灵觉中。
“这……先生何出此言呢?人家可是连汗都累出来了……”女侍浑身抖了下,随后掩饰自己的不安,轻笑辩解道。
天开语立刻觉出,她手中的真元之力稳定了许多——当然,这变化相当细微,如果一般的高手,或者是粗心一点的超级武者,可能就忽略过去了。
可他天开语现在岂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武者,而是一脚踏入天道大门的天地灵王,因此女侍的这种所谓细微变化,对他来说不啻于海河波涛,那脉动清晰而激烈。
——看来,她果然在以心力调节自己,不令自己损耗过度……
半眯着眼,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女侍的侍客经验极为丰富,懂得在这种温馨糜烂的环境下,以其女人柔弱的一面示人,从而博得客人的额外欢资——当然,能够来这儿的,都是身家丰厚的主儿,因此不经意问从指缝里漏上些许,倒也算不了什么,反而可以赢得芳心,得到那令人酥麻陶醉的虚荣,又何乐而不为呢?
心中有数,天开语也不点破,只是笑道:“那你反正很辛苦了,来,躺在边上一起来休息一下吧!”说着便伸手去搂那女侍。
女侍登时脸色大变,忙双臂成环,自然地用上了防御的姿势,撑住了天开语的轻薄。
“先生……不用了,谢谢先生,我还好,不算辛苦的……来,您趴下,我为您调理后背……”她脸上薄嗔一闪即逝,又露出娇嗲温柔的笑容,作势推着天开语道。
天开语邪邪一笑,盯着她的眼睛,道:“不用了,我喜欢这样躺着,既舒服,又可以看到你的美色,享受得很呢!”说着他怱再次伸手,巧妙地穿过了女侍的防御,一把将她搂了下来,同时一只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酥胸——娇小玲珑,却十分地饱胀而极富弹眺力。
“先生您……您过分了!”突然被袭,女侍登时做出激烈反应,不顾自己乳蒂被客人隔着薄袍挤捏揉搓,竞猛地发力,从天开语的怀里挣了出来!
“来嘛,你也休息休息,让我替你放松放松?”天开语一脸的无赖流氓相,仍欲上前搂抱,却不料女侍身体突然扭动,做出了几个怪的动作,反而将他四肢给压制了下来。
天开语心中一震:心中不禁暗暗怪这女侍的身法动作为何在东熠正统的武道教学中从未听说……
成功“制住”客人后,女侍眼中掠过一缕怒色,但随即脸上媚笑嫣然,一双纤手复落回天开语的胸腹之间,嗲声道:“先生也真是的,难道到这里来,不做全身吗?咯咯,人家脸有什么好看的,先生不伯因此浪费欢资吗?”她说着,手中的熙和真气微微生热,额前的汗珠也消失了,看来她开始有些警戒起眼前的客人。
“浪费?哈,姑娘真会说笑话,我长这么大,都还不知道什么是浪费!对了,求求姑娘,你能告诉我,怎么浪费吗?”天开语满嘴无赖语调,目光却色迷迷地在女侍浮凸胴体上逡巡。为了撩人,“天客居”的女侍服十分纤薄,他甚至可以看到女侍前一刻因他的猥亵,而致使坚挺峰尖茁突的两点。
“真的吗?”女侍低垂的眼帘下隐藏着怒火,但那声音却依然娇嗲。“那么先生是做什么的,会有这么多红熠元呢?能不能告诉人家呢?”她轻声慢语道。
那贯注天开语肌肤的真力愈发有力而暖热起来。
“我?嘿嘿,我做的事情太大了,可不能告诉你。”虽然看似一动不能动,但天开语仍露出一脸的邪笑,好整以暇看着女侍道。
“不告诉就不告诉,真小气!”女侍轻扭一下纤腰,佯怒不依。不过仅仅片刻,她便又媚笑起来:“那么先生觉得人家的手法怎么样呢?”
天开语心中暗笑,知道好戏来了:“人家在想办法掏他这个有钱人的口袋呢!”
“普普通通吧……”天开语故作遗憾地道。“而且又不肯让我亲近……”他目光死盯着女侍胸前,看得女侍心中又是一乱,那被轻薄的娇蕾似乎也凸涨了一些。
“可是……可是人家已经很努力了。而且,人家在”天客居“也是数一数二的呢!要不是今天我们老大看见预订者的来头不小,人家早就陪别人了!”女侍噘着小嘴,睨了天开语一眼,终于忍不住道。“哼,早知道你会动手动脚,就换别人来了……”她低声嘀咕道,斜睨着天开语的眸子闪过了一抹寒芒。
“是吗?”天开语一怔:心道莲娜不会办事有这样的疏漏吧?居然把自己的身份向外人泄露了?
“那你们老大有没有告诉你,那个来头不小的人是谁呢?”他问道。
“没有。不过可以让我们老大着紧的,多半是高级将军以上的职阶,所以人家虽然不乐意,也只好来了。”女侍做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道。
天开语一乐,道:“那你觉得我像是那个人吗?”
女侍瞥他一眼,不怀好意地笑道:“先生真的要人家说实话吗?”
天开语点点头,一脸的认真,道:“当然了。”
女侍眨了眨美眸,道:“那人家可真说了?”
天开语也看着她,道:“说吧!”
女侍又故作迟疑,道:“可是说了先生会生气的。”
天开语笑道:“好吧,那我一定不生气,你说!”
女侍这才长长叹了口气,道:“说实话,先生的外形还是不错的,只可惜这么年纪轻轻,就到我们这里来,自己的真元亏损,还需要我们来疏导弥补——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那些整天无所事事、花天酒地、不求上进的绒裤子弟中呢!”
天开语一怔,脸上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不懂得尊重客人吗?”
女侍这时冷笑一声,手足略略用力,天开语立刻配合着惨叫了一声:“你你……你这是做什么?老子腰骨会断的你知不知道?”
女侍冷笑道:“先生说要我们尊重你,可是你也不事先问一问,就动手动脚,又存心何在呢?”她越说,想想自己娇嫩禁区被此人轻薄,便越发羞恼,下手也便越加狠重,已经可以听见天开语的骨骼发出“喀喀”的关节声。
天开语惨叫一声,大叫道:“你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叫人啦!”
女侍却冷笑道:“你叫吧,这里的每间房隔音效果都极好,甚至通讯也经过遮罩,便是此刻把你弄死,也绝不会有人知晓!”说毕竟再次加力。
“好啦好啦,我投降还不行吗?”天开语夸张地呻吟着,道:“你说,你说想要我做什么?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赶紧放了我……”
“做什么都行?”女侍心一动,斥问道。
“当然,你你……你快松开,好痛的……”天开语戏码演足,满脸皆是痛苦之色地叫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女侍停了下,似在想应该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才可以消除刚才的耻辱。“你带纪牌了吗?”她决定重重敲诈这可恨无耻的客人一笔。
“带……带了……”天开语忙道。
“好,拿出来!”女侍斥道。
“在在……在我的外衣里……”天开语大声呻吟道。
“外衣里?”女侍打量了一下眼前无赖,看看他此刻一身单薄,不似可以携带东西的样子,便哼了一声:“哼!好吧,先放过你,谅你也逃不脱我的掌心!”
她已经断定,眼前这个相貌堂堂的男人,其实只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
女侍说着脱开了天开语的禁制,娇躯如同游鱼般滑下软椅,向室内的柜子窜去,那举止透出的韵,总令天开语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她绝不会是普通的熠京人,因为熠京人一向视自己为东熠大陆正统,所以受到的武道教育都是官方既定教材,甚是严谨规方,从来都鄙视民间流传的旁支,绝不会出现这种诡的身法……
天开语望着女侍匆忙翻动自己外衣的样子:心中暗暗思付道。
就在女侍刚刚找到天开语的纪牌时,门上的应答器响了起来:“先生,您的客人来了!”跟着又传来一个轻柔的说话声:“先生,您的贵宾在这问小室里。”
“好,谢谢姑娘了。”一个谨慎威严的声音道。
女侍登时浑身一僵,迅速转身,身形异扭动着,又如一条水蛇般窜到了天开语的杨边——这一系列动作做得太紧张,她的呼吸也颇有些粗喘紊乱。
“你……你不要乱说,不然……”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不忘记威胁自己的客人,看来她真的把天开语当做软弱无能的花花公子了。
天开语立刻抓住机会,抬身探手,一把捉住女侍兀自弹颤不已的玉乳,使劲揉捏几下,还迅速吮吻了女侍柔唇一记!
“啊——你……”女侍尚未从惊魂中回过来,门轻轻打开了。
“哈哈,老哥您好,终于到了啊!”天开语一语双关道。对于女侍,他这话中自然听上去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求援,而对于进入的人来说,那只不过是一声平常的招呼而已。
此时天开语已经停止了对女侍的轻薄,从软椅上起身,大步迎上那进入之人。
“哦,天……呵呵老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抱歉抱歉!”在室内幽暗光线下,女侍看到,进入之人浑身透出一股慑人气势,虽然被客人高大的身材挡住了脸,但仍可以感到那人不怒自烕的气派来。她知道,这进入之人必非等闲,忙起身轻道:“我走了……”便躬着身子从两个大男人的身边碎步错身而过,定出了小室,还随手关上了门。
天开语眼中掠过一抹不为人察觉的笑容:这个小女人,居然临走了还不忘记带上他天开语的纪牌——看来她仍记着要狠狠敲诈他一笔喽!
“天将军请本将军到这里来,有何要事吗?”见室内只有两人,刚进入的人立刻改换了语气,声音冷峻地对天开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