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天将军……如果你……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要继续……下去……”芳琳·泰勒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知道此刻男人即便将自己彻底占有,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有丝毫的抗拒,因为她已经臣服在对方的邪恶之中。
“为什么?”天开语邪笑着,那只湿淋淋的手不住挤捏着女将军腹底硬突的花苞,搓捻那肥腻水滑的秘唇,时而还将两根手指淫猥地插入……
“我……呜……求求您天将军……芳琳不想今后都以惭愧的心情面对自己的丈夫啊!”终於一口气大声说出心中的痛苦,芳琳·泰勒彻底软在了天开语的怀里,放弃了一切的抵抗,任由他占有自己。
但是天开语却立刻停止了一切行动!
他怔怔地望着怀里被情欲折磨得气喘吁吁、双峰怒茁、双眸充满血丝的女将军,一股自责油然而生。
是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般暴戾强横,不顾及他人感受?
……难道是自己力量的迅速增加,造成了邪欲的极度膨胀吗?
他不停地询问着自己的内心,感到困惑而不满。
……不!自己不应该这样的呀!
他在心中发出一声大吼!
但是当他的目光重新落到怀里充满妩媚娇艳的芳琳·泰勒将军时,一丝迷惑又袭上心头,如此可爱美丽的女人,难道自己不应该拥有吗?
这么想着,先前的反省警觉立刻荡然无存,他重新抱紧了芳琳·泰勒将军。
“天将军……您……确定要……芳琳吗?”芳琳·泰勒心情复杂地望着天开语情欲渐浓的双眸,颤声问道。她已经不再想去抗拒了,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无法承受这种折磨……她在想,难道自己骄傲的一生,就是在等待面前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吗?
欲火从天开语眼中熊熊燃起,他将芳琳·泰勒将军放倒在草地上,大力攫住了她的双乳……
芳琳·泰勒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忽然间,她感到一种解脱般的轻松。
……来吧……既然该发生,就让它发生吧……
她战傈着激动的身体,主动分开了双腿,去迎接那即将到来的有力压迫……
然而……
等待良久……
怪,怎么没有动静……
她心中不禁疑惑起来。
她眼睛小心地眯开了一线。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仍然衣冠整齐,面带邪恶微笑的天开语。
“来,芳琳……”见她睁开眼睛,天开语主动伸出手来,将女将军重新抱在怀里。芳琳·泰勒立刻舒服得低低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紧紧依偎在了男人的胸怀里。
“知道吗,你太独立了,独立得那般骄傲,骄傲得不把任何男子放在眼中……”
天开语轻抚着芳琳·泰勒的柔软身体,在她耳边低声细语。“所以,什么时候你放弃了这份独立,主动向我表示臣服,我才会接纳你。”天开语说着,低头重新吻住了女将军颤抖的双唇,痛吻一番后,才放开她,扶她站好,替她整理好衣袍,然后亲昵地拍拍她脸庞,转身离去。
呆呆地望着天开语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好一会儿,芳琳·泰勒才流着泪喃喃自语:“你还想要什么呢……难道刚才的一切,还不能证明吗?你……你真是个恶魔……”
重新回到大厅,天开语的心中充满了计划得逞的快意。
……想不到不透过精控制得到的征服,竟是如此痛快刺激!
他在心中兴奋得大叫着,丝毫没有留意大厅中已经多了许多人。
不过随后他便同样受到了这些人的道贺。
他的心情极好,因此对待这些熠京的高层人士也格外地亲切友好,这倒令那些人对他的观感又好了不少。
“小子,你干的好事。”正在意气风发之时,耳边忽然传来风流扬熟悉的声音。
“……怎么,老头子你已经来了?”天开语吃了一惊,连忙收拾心情,低声应道。
“当然,还看到了一幕春宫大戏!”风流扬怪笑道。
“什么?你……你都看到了?”天开语吓了一跳……他可是侦测过周围,确定没有人才向芳琳·泰勒将军下手的啊!
“嘿嘿,难道我堂堂风君,还需要亲眼到场去看吗?只要有风,便有我的眼睛,这你不知道吗?”风流扬猥琐地笑道。
“原来是这样……好啦,你都知道了,想怎么样?”天开语索性耍无赖道。
“你……嘿,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家伙!好吧,你尽管玩你的,以后我也不会干涉你。不过你得把正事干好,知道吗?”风流扬提醒天开语道。
“那当然了,老头子你放心好了……对了,你怎么还不现身,老是这么阴风阵阵地飘来飘去,想吓死人啊!”天开语放下心情,调侃风流扬道。
“你又在胡说什么!嘿嘿,你不知道吗?本君可是经常干这种事情的,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既不被人发现,又可以知道自己需要的东西,嘿嘿……”风流扬继续龌龊地笑着。
“唉!真是服了你了,这么大把岁数,也不知道正经一点。”天开语居然也觉得拿这老家伙无奈了。
“嘿嘿,小朋友,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我有什么好怕的?对了,我已经想好了,就把‘焰皇’的那个‘暴烈窟’暂时送给你修习,怎么样?”
风流扬主动把礼物交了出来。
“哦?真的?那太感谢你啦!”天开语发自内心惊喜道。现在他已经承受了“海阳大帝”的海阳力量,正好与可能是拥有“梵天极火”的“焰皇”的力量进行参详,老头子这个礼物实在是送得太合适了。
“还有,等会儿红姑也会过来,等她来了以后,本君就与她一道现身,怎么样,是不是很具有戏剧的震撼力呢?”风流扬玩心不减地向天开语炫耀道。
“嗯,老头子果然够意思。嘿嘿,如果不是你先前有置我於死地之意,恐怕我们的关系现在早就更进一步了,对不?”天开语辞锋犀利地刺了风流扬一句。
“小子……天将军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那已经是过去了嘛!”风流扬急忙分辩道。
“嘿,正因为那是过去,否则现在……”天开语故作姿态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对了,那个女人怎么样?她被你……嘿嘿……了吧?”风流扬忙转换了话头,猥琐地提起了天开语方才的寻春壮举。
“什么呀,什么‘嘿嘿……了吧’?真是的,想不到老头子你这把年纪了,还有这种窥探的癖好,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天开语口才何等恶毒,不但没有正面回答风流扬,反而堵了他一句。
“你你你……你小子真是太能讲了。好好,不跟你说这些了,总之今晚一切都听你安排,怎么样?我的天大将军?”风流扬再也招架不住天开语的辞锋,只好连连告饶。
“嘿,‘天大将军’可是你说的!”天开语立刻又逮到一个机会,抢白风流扬道。
“你……这怎么可以呢?你这个总训长还是红姑强行要求主席团答应的,这大将军的职阶……唉!实在难度太大了,这不符合手续嘛!”风流扬没想到自己失口之下,又提供了天开语一个口舌,着实后悔不已。
“那好,等什么时候手续没问题了,你就得履行刚才的诺言,记住呀!”天开语趁胜追击,决定把自己下一步棋的先手提前占好。
“好啦好啦,答应你就是了。真是的,怎么老天会让你这样的家伙降生在这个世上的……”风流扬无奈嘀咕着答应了天开语。
他这随口的一句话,却又勾起了天开语的心……是呀,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真是一件很令人困惑的事情……到底是天道使然,还是怪老头、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等四个老怪物呢?
提雷布里大将的晚宴如时举行。
在一片欢声雷动中,风流扬和傲霜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此情此景,简直给足了天开语的面子,同时也让他的声望在熠京中央的高层中再次掀起了一个高潮。
晚宴在相当热烈友好的氛围中举行,在两大院尊的刻意栽培及提雷布里大将等交好将领的周旋下,天开语成功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迅速弥补了一个多月不在熠京的影响真空。
当然,风流扬和傲霜红仅仅露面了很短的时间,便回“天武道院”了,但这样一来,就更显出他们是专程为了天开语而来,那意味便格外深长了。
两大院尊离去后,所有的高官愈发地放浪形骸,尤其在主人提雷布里大将的着意怂恿下,场面迅速向糜烂发展……
“天将军真是了不起,竟然能够得到两大院尊的扶持,实在令我等羡慕不已呀!”远处传来一阵咯咯娇笑,将正静静地抬头观看天边明月的天开语心湖搅起一丝微澜。
“大爵见笑了。”天开语淡淡一笑,头也不回地应道。
“怎么,将军一贯风流之人,为何放着满眼春色不赏,却一个人悄悄地躲到这里来了?难道这清冷遥远的月儿,要比火热温柔的女子更吸引将军吗?”艾美莎大爵的声音近到了天开语的耳边,甚至那成熟女人诱惑的体香也飘入了他的鼻孔。
“呵呵,偶尔清静一下,感觉也是很不错的。”天开语随口答道。
“天将军真是不同常人,居然可以在一片声色之中独善其身,这是否可以理解为将军的定力过人呢?”艾美莎大爵轻笑一声,转到了天开语的面前。
“大爵可不要考验天开语的定力……嘿,夫人距离我这么近,会引起必要的……嘿嘿,夫人明白我说什么的。”天开语目光终於从夜空收回,却仅仅在艾莎大爵美艳的脸庞滑过,直接落在了她颤巍巍的高耸酥胸上。
“如果真那样的话,是否算本爵的荣幸和骄傲呢?”艾美莎大爵却没有丝毫的退却,相反的将整个饱满双峰抵向了天开语。
“怎么,大爵的两位心肝宝贝没有跟出来吗?”天开语目光仍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艾美莎大爵动人的乳峰,似乎很贪婪的样子,但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风情,语气也平静无波。
“他们?哼哼,难道天将军会把他们放在心上吗?与天将军比,他们只不过是脚底的污泥而已。”艾美莎大爵冷哼一声,不屑回道。
“听说大爵府中还有数位变郎,难道也俱是污泥吗?”天开语笑了起来。
“与天将军相比,应该如是。”艾美莎大爵毫不掩饰对天开语的觊觎。
“呵呵,真是想不到,大爵居然喜欢把污泥带回家中。”天开语终於目光抬起,与艾美莎大爵对视,但眼中的嘲弄却毕露无遗。
“天将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艾美莎大爵显然没有想到天开语竟会如此没有风度,直截了当地说出让她难堪的话来,一时气结,忍不住斥道。
“对不起,天开语让大爵生气了。”天开语笑吟吟地向艾美莎大爵颔首致歉,“不过话说回来,我可是不愿意同别的男人共用一女……嘿嘿,大爵夫人固然是一枚绝世佳盏,但天开语却宁愿做一只普普通通的泥壶,去浇注自己身边环列的陶杯。”他这句话,不啻向艾美莎大爵表明了谢绝之意。
“天将军……哼哼……”艾美莎大爵万没想到以自己的绝色,竟然会遭到拒绝,一时心中堵得难过,不知说什么话应对才好,只能冷笑连连,用以掩饰情绪的失措。
“不过大爵的好意,我还是很感谢的……”天开语说着,怱低头向前,在艾美莎大爵丰润唇瓣上重重啜吻了一下,然后迅速离开,“希望天开语能够做大爵夫人的朋友。”他柔声说道,同时一手技巧地托起了艾美莎大爵的下颔,轻轻暧昧地捏了一下。
艾美莎大爵立刻眼茫然起来,望着天开语越发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娇躯微晃,似在继续保持站立与倒向天开语胸前的选择间摇摆不定。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冷哼,将二人微妙的形势打破了。
天开语笑了起来……看来芳琳·泰勒将军终於忍不住现身了,这说明她是很在意自己与艾美莎大爵有亲密关系的。
“是……呵……是芳琳将军呀……”艾美莎大爵立时手足无措,露出一脸的尴尬,看看天开语,又看看芳琳·泰勒将军,那模样甚是狼狈。
天开语宽和地在底下握握她手以示关心,然后如一阵风儿般飘到芳琳·泰勒将军面前:“怎么,将军也出来了?”
芳琳·泰勒将军瞪他一眼:“天将军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吗?”她说着目光有意不屑地盯了艾美莎大爵一眼。
天开语老脸一热,不自然地轻咳一声:“这个……咳,当然了,小子我哪里及得上芳琳将军的皓月情怀呢?”
芳琳·泰勒将军看着天开语,目光一柔,声音也低了下来:“是啊,你这小子胆子大得很呢!”那情势像极了情人间的撒娇。
天开语一怔,却见她月色映衬的脸庞上已然淡淡地笼上了一层薄晕,不禁心跳加速,知道她正在为宴会前自己留下的那个提议做出回应。
……想不到这么快……
天开语心中大乐,知道这刚强骄傲的女将军开始向自己低头……只可惜身后还有一个艾美莎大爵,不然的话,眼前这美妙的环境倒是可以……
心中胡乱想着,那艾美莎大爵已经走了过来:“看来今晚的宴会不太适合芳琳将军这样的客人啊!那么将军为什么还不离开,却又要来寻找天将军呢?”终究是着名荡妇,艾美莎大爵很快就从芳琳·泰勒将军出其不意的打击中恢复了镇定,反而上前向芳琳·泰勒将军挑战了。
天开语不禁暗呼厉害,心知芳琳·泰勒必然对艾美莎的挑衅无法回答。
“你……你胡说什么!”果然,情势急转直下,芳琳·泰勒将军立刻满脸通红,又气又羞。偏她的心事又被对方说中,这样一来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就更加显得被动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争执了……这样吧,大爵夫人,改天我专门宴邀请您如何?既然芳琳将军不适合这里,恰好我也想早点回家,不若就由我送将军一程,二位看可否?”为了维护芳琳·泰勒将军,天开语只好出面打了个生硬的圆场。
“哼,天将军……好吧,算了,看在天将军的面子,今晚就算了……天将军,本爵可记着你的承诺了?”艾美莎大爵咬咬牙,看看芳琳·泰勒将军,又看看天开语,欲言又止后,总算强压心头骄矜,放了芳琳·泰勒将军一马。
见芳琳·泰勒还欲争执,天开语哪里还敢停留,早一把拉住这好强的女将军,腾空而起:“那好,就请大爵替我向提勒将军道别,我先行一步了!”狂风大作下,他已携芳琳·泰勒远扬而去。
一路无语。
与芳琳·泰勒将军坐在双人越流中,天开语没主动开口,因为他注意到身边的女将军一直脸色不佳。
终於,在越流以平缓的速度转入夜市人流中时,芳琳·泰勒将军开口了:“天将军果然处处留情,堪比风流浪子。”
天开语露出微笑:“芳琳将军这回可是误解了。我只不过是在拒绝艾美莎大爵而已。”
芳琳·泰勒将军一怔,忍不住回眸看他一眼:“是吗?既然是拒绝,为何又要做出那种特别的举动呢?”
天开语笑了:“呵呵,原来芳琳将军都看到了……不过这好像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嘛?只不过是寻常的亲吻,应该不算什么吧?”
芳琳·泰勒瞥他一眼:“真的不算什么?既然如此,天将军为何后来还要主动发出邀请呢?”
天开语苦笑道:“如果不这样做,将军以为我怎样才可以把你们之间调解开呢?”
芳琳·泰勒瞪他一眼:“谁要你调解了?”
天开语叫苦道:“天啊,难道芳琳以为自己斗嘴可以斗得过艾美莎大爵吗?”
他的称呼悄悄地发生了改变,去掉了“芳琳·泰勒将军”这三兀整称号的职衍和尾码。顿了顿,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芳琳·泰勒一眼,道:“其实我好像不必对将军解释什么的……嘿,芳琳将军好像暂时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芳琳·泰勒立刻闭上了嘴,再次保持静默,但从那副气鼓鼓的样子,便知道她有多么的不服气。
“好啦,其实是我多事,我们的芳琳将军哪里会害怕艾美莎呢?”天开语只好温言哄她,同时他的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搂上了芳琳·泰勒的香肩……
“本来嘛……唔……”芳琳·泰勒刚刚不服地开口回应,却眼前一黑,来不及惊叫一声,双唇便被牢牢地封住了。
“唔……唔……”她本能地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抗拒,因为身边这个无赖男于,已经用他的无耻大手掌握了她尊贵敏感的乳房……
“唔……”她在男子的抚摸蹂躏下,浑身发热,体内的欲望一波高似一波地狂涌而出!
“喜欢吗?”暂时松开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芳琳·泰勒,天开语邪邪地望着她迷茫的眸子低语道。
“嗯……”芳琳·泰勒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揉搓得酥作一团,所有情欲的徵象都羞耻地暴露在了对方的魔手之下。
“怎么样,还想继续吗?想要更加美妙的感觉吗?”天开语邪恶地挑逗欲潮泛滥的女将军道。
“你……真的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芳琳真的不想让自己的丈夫蒙上羞辱……”芳琳·泰勒气喘吁吁、春情勃勃,但却泪流满面,说出了和身体反应不协调的恳求。情欲和责任的交战令她痛苦万分。
“是吗?”天开语的手已经伸到了芳琳·泰勒最敏感的秘处,恣意撩拨着她几近崩溃的快乐经。
芳琳·泰勒感觉到,自己某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身体完全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力量,就连心理上也是软弱敞开。
“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为什么……为什么芳琳没有办法抗拒你……”
女将军呻吟着闭上了双眸,彻底绽放了自己的身心。
“那好,求我吧!只要芳琳恳求,我会让你快乐的。”天开语倏地抽离芳琳·泰勒的身体,在旁边邪恶地说道。
“你……不!芳琳死也不会的……”芳琳·泰勒在这种时刻,仍然固守着自己心灵的方寸忠诚,虽然软弱无力,但却颇为坚定。
“是吗?”天开语冷笑一声,越流忽然停了下来,“呵呵,那么我们后会有期了……尊贵的芳琳将军,我还有事,就不相送了。麻烦将军自己回家。”语毕,竟迅速打开舱门,如风般逸去无踪……
芳琳·泰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遭遇,一时间张大了嘴,眼睛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望着外面,直到舱门重新关上,并且发出“嘀……”的提示音,她才回过来,那个可恶的家伙……那个玩弄女人的恶魔……那个可恨的骗子,竟然走了!而且是那样没有任何先兆、完全地羞辱了她、令她表现出最可耻的一面的时候走了!
“你……天开语你记着!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终於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大叫出来,那尖厉的声音在越流狭小的空间内急速回荡,似乎要将内舱撕开一个口子发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