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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再逢奇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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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只听仓直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们只要透过有规则的眼睛镭,就可以传达资讯的。”

铃娘的眼中首次露出意外:“哦?看不出来,你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

见她吃惊,仓直立刻活跃起来:“是啊是啊,铃娘您不知道,我还有别的本事……”

话音未落,他脑袋上便已落下一个重重的爆栗,跟着便是一声咆哮:“既然有办法,那还不赶紧去试?你有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快去……”说着铃娘已一把揪着仓直的耳朵将他拎回了天开语的床边。

仓直心中那个憋气啊,可偏偏又拿这泼辣艳丽的长辈没有办法,只好黑着一张脸——如果不是背对铃娘,他还不敢摆这副表情——忍气吞声对天开语道:“这位朋友,说实话你心里最清楚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好吧,我先帮你一把——你听得到我说话的声音吗?如果听得到,就眨一下眼睛。”说毕,他目光紧盯天开语的脸,生怕漏掉他的一个表情。

铃娘和仓力察也关注地望向了天开语。

天开语心中轻叹一声,睁开了眼睛,然后眨了一下。

“看,他听得到我说话的声音!”仓直立刻兴奋起来,回头对铃娘表功。

“知道了,快继续!”铃娘这回倒没有对仓直施加粗言暴力,只催促着他。

“嗯!”仓直用力一点头,回过头来与仓力察鼓励信任的目光相接一下,心思便回到了天开语身上。

“好,既然你听得到我的说话,那么我们就约定一个办法。”仓直说着,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幻碟——这可比市面上的大多数同类产品粗劣了许多,“来,我这里是个字典,上面有一些文字符号,你只要看着我的手,我来指上面的文字符号,如果是你想要的,就眨一下眼睛,好不好?”他耐心地向天开语比划讲解着。跟着仓直又自己示范了一遍,最后徵询道:“朋友,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就眨一下眼睛,好不好?如果听不懂,就眨两下。”说完盯着天开语的眼睛,看他反应。

天开语与仓直的目光相持好一会儿,心知自己只有合作一途,否则仓力察夫妇可能会招来更多人来探查自己,到那时就麻烦了。

其实自听到铃娘说他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他便知道,自己目前绝不能暴露真实的身份。因为他深知,以自己眼下虚弱的状态,如果泄露消息,那么熠京军力高层对自己不满、尤其是梵衣色一千敌对派系,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除之而后快。而诸如风流扬四大院尊等,在目睹自己的现状后,恐怕也会生出杀人灭口的念头。

毕竟他天开语带给他们的威胁要远比利益多!

所以基於这些原因,他不得不采取暂时隐藏身份的策略,而且连心爱的雅儿、雪儿她们也要隐瞒。因为如果贸然通知了雅儿她们,那么极有可能被密切监视她们一举一动的军方得知,自己的暴露也就是可以想见的事了……因此当前最好的办法,便是忍耐,连她们一并隐瞒——至於她们内心受到的伤痛,就只能等自己回去后再行抚慰了!眼下就让她们暂时难过一阵子吧……

与仓直对视良久,天开语经过内心的千回百转后,缓缓地眨了下眼睛。

“太好了!他懂的!”铃娘性格着实直爽,立刻欢呼起来,同时一把抱住已沁出一脸汗水的仓直,在他湿黏黏的额头重重吻了一下,弄得仓直反而不知所措。

“好了,既然小兄弟他明白,仓直你就开始吧——先问问他的名字是什么。”

仓力察终究是“当家的”,兼且心思细腻,遇事要比妻子冷静得多。

“哦。”仓直答应一声:心情大好地用力点一下头,摩拳擦掌地准备“大干”

一场了——一向对他鄙视而且严厉的铃娘居然亲了他,他如何不受宠若惊呢?自然是卖力无比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双方的交流也一点一点地积累增多。

虽然房间里并不热,但是除去天开语,其余三人却都是汗流浃背了。

询问的结果出乎三人意料,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竟然是来自地下!偏偏他又遗忘了回去的路途,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换言之,除了记得自己是暗住民以外,他什么都忘了!

望着三人面面相觑的样子,天开语却暗悬着一颗心。

他在赌博。

他在赌这些低层的贫民对暗住民的同情心,以及对抗熠京警宪苛政的勇气。

他早就知道东熠的贫民普遍对暗住民怀有复杂的心态——既有对暗住民那暗无天日生活的怜悯,又有因军方长期以来宣传暗住民“劣迹”的惯性印象。

他仍然决定冒充没有任何合法身份的暗住民。

因为他考虑到,无论自己杜撰出什么样的名字,在网路无处不在的新元社会,那假身份都将暴露无遗,而这只会引起仓力察夫妻的怀疑和恐惧;而尽管民众普遍对暗住民怀有隔阂和警戒,但越来越多的底层民众,开始逐渐对军方的政策不满,进而包容和同情暗住民。

所以他决定冒这个险搏上一记。

空气似凝固了一般。

仓力察、铃娘、仓直,三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一个暗住民!

天哪,是暗住民啊!

如果被人知道了,他们全家可是要进“五木山”的啊!

一时间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个人都在别人眼里看到了恐惧。

“……怎……怎么办……要不要报案……”终於,还是一家之主仓力察先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以发涩嘶哑的声音问道。

令天开语大松一口气的景象出现了,在仓力察问话后,铃娘与仓直对视一眼,然后又转向仓力察,最后竟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更让天开语感动的,仓力察竟然也如释重负一般,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整个缩在一起的脸也舒展了开来。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想,事情就好办了。”仓力察这时终於显露出一家之主的真正气魄来,原本有些佝凄的身子也昂扬起来,眼中更是闪烁着坚定有力的光辉。“婆娘,来,我们立刻把家里收拾出一个地方,以便安顿这位小兄弟,同时避免让别人发现他。”仓力察摆手指挥着。

“欵!知道了!”铃娘立刻应了一声。

“仓直,我相信他绝不会是你和你的伙伴伤害的,那么从现在起,希望你不但保守这个秘密,更能与我们一起承担照顾他的责任,直到他恢复健康。”仓力察的话里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似乎他说的根本就是仓直应该做的。

“是,力察大叔,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注意的。”仓直爽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三人做出决定后,这才一齐转向床上不知姓名的“暗住民兄弟”,却发现他居然已经打起了轻轻的鼾声,完全不理会他们内心的压力,不禁面面相觑,然后同时笑了起来。

风流扬心中的郁闷着实无法形容。

——这个天开语,真是个多事的家伙:先是接连昏迷近一个月,害得他不上不下的,好多计画安排不下去;好不容易醒过来,而且修为更上一层,以为可以成为强大助力,偏偏又玩起了失踪!

——妈的,按那个宪督形容的,天开语分明是肉体“虹化”了,按说这样一来,他根本就从这世上消失,再也没有了,可自己为什么仍然心不定,似乎仍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呢?

——天开语这一失踪,直接造成的影响,便是自己在熠京军方少了个可以使用的人。那些将军都是些老奸巨滑见风使舵之徒,没有天开语可以豁出去的气魄。

“父亲,天将军他真的不在人世了吗?这不会是真的吧,他是那么强大……”

烈璇不信地望着父亲烈燧阳。

烈燧阳苦笑一下——本来应该属於军方高度机密的资料,现在居然连一个普通的孩子都知道了,不知熠京的保密是怎么做的……

“不要乱说,天将军只是有事情,暂时离开熠京,他还是会回来的。”烈燧阳安慰着孩子,说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话——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撒谎,却是因为天开语这个相识时间并不算长的年轻人。

“是啊阿璇,父亲既然这样说,那么传言就一定是假的。”烈玑懂事地依偎在父亲的身边,虽然是在对孪生的哥哥说话,但双眸却盯着父亲,分明是在向他求证。

“是啊是啊……”烈燧阳不禁有些尴尬,避开了女儿的目光:“外面的传言并不真实……天将军的事情目前是最高机密……嗯,只有四大院尊最清楚,所以你们不要相信外面的谣言。”这样说时,烈燧阳心中怱生出“正午阳光”的感觉。

“正午阳光”是一种花儿的名字,生长期很长,但它的花却只盛开在夏天最炎热的正午烈日下。那花儿盛开时,绽放得极是绚烂嚣张,但那惊艳却又是极其的短暂,仅仅维持正午那片刻时光,一俟烈日偏移,便迅速萎败,同时花办也如同冰凝的一肌,水分急剧挥发,最后仅剩焦枯的残办,也会化作细粉,撒落在空气中,再也寻不到片丝灿烂过的痕迹。

当真是如梦幻泡影吗?

那个年轻人,是那么的光彩夺目,在认识他的这段时间里,他浑身放射出的光芒,简直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但是却……

烈燧阳忍不住心中喟然。

雪漫雅和卓映雪已经开始发动自己的力量了。当然,主要是卓映雪,因为她毕竟担任过将军职阶。

同时她们也将事情通报了所有的姐妹女儿。

所有的女人立刻陷入了强烈的悲痛之中——除了一人,她便是御安霏。

御安霏不担心天开语的理由很简单,而且听来颇为“可笑”:主人根本就是只下世,绝不会遇到危险的——即使真的遇到危险,也必然可以化解。

当然她的理由得到了众女的嗟叹,每一个人都认为她是伤心过度,受到刺激所致;大家也很想安慰她,但是因为牵挂着心爱的男人,便只好暂时由她“反常”地乐观了。

不过这回她们的确是错了,因为她们并不了解御安霏与天开语的心灵联系达到了怎样的一种幽微程度。

由於“灵犀窍”的缘故,天开语与雪漫雅和卓映雪等都建立起了心灵联系,但是真正可以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恐怕只有曾经教习“十八花魅”修习“灵犀窍”的御安霏了——只不过她的心灵力量较之天开语来说仍嫌太过单薄,但这已经足以令她感应到主人的状况:他并没有死,相反的,还在活动着,只不过很微弱。

所以现在御安霏所做的唯一事情,便是将自己关在暗室之中,竭力释放出她心灵的触角,去尝试被主人捕捉到,以便了解主人究竟遇到了什么困难……

而在暗室外,卓映雪已经联络上了以族兄卓楚瞑为首的月亮城的所有军武力量,誓要将自己男人的事件弄个水落石出!她甚至要求卓楚瞑把空王大老离字凄也请出来,协助调查此事!

卓映雪所做的事情无疑被熠京军方轻易得知,在了解到大老离宇凄有可能也介入此事时,风流扬和傲霜红坐不住了……

外面的世界已经一片紧张混乱,但是天开语却仍然是那副软弱无力的样子。

时间距离自己醒来已经过了七天,但他的状况却仅有稍微好转,已经活动部分肉体。

不过天开语却并不想过早表现出康复的模样,他仍需要摄足灵。

此时他已经转移了休养的场所。

由於熠京军方为了彻底了解天开语将军是否真的仍然在世,便安排了大批的警宪力量进行秘密而细致的调查,直达每一户平民。

既然是保密,当然被调查的平民不会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能够全力配合——但仓力察和铃娘却不这么想,他们得知附近有人家被警宪调查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家中的暗住民小兄弟有麻烦了!那些警宪一定是来搜寻他的!

这个时候,仓直的仗义及时解决了仓力察夫妻的难题。他自告奋勇地将他的“暗住民朋友”带到他与伙伴们经常进行秘密聚会的地方——一个深入地下的、被他们称作是“据点”的洞穴。

得以入住这个洞穴,天开语着实轻松了许多。一来再不必担心被警宪发现,二来他也可以借助更加接近大地的形势,快速地恢复元气。现在他已经可以不必再借助“雪元冰魄”来摄回精力量,而是自给自足地一点点以思感搜索融於地母中自己的灵识烙印。

——妈的,都是怪老头惹的祸,干么要发出那声叹息,害得老子失魂落魄!

这是天开语近几天来最常提起的念头,很忿忿的。

可是他在内心深处,却更加想念怪老头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仔细想想,恐怕只有怪老头最清楚了,自己大概只能在怪老头那里找到天开语存在的真正理由。

根据对大地的感应,现在的时间,在地面应该是下午了……

天开语悉心体会着大地的微妙变化:心灵意识有如溪水般淙淙流淌,向远处某个方向延伸。

那个地方,便是他的家,“雪浪墅”。

这些天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尝试将凝聚起来的心灵力量往“雪浪墅”方向延伸。他知道,只要到达那里,便可以与爱奴安霏相遇——他可以肯定,御安霏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寻找自己的主人。

而每每做这项工作时,天开语便会生出一丝后悔——为什么这样早就令“十八花魅”离开呢?否则以她们的心灵力量,即使他仅剩丁点灵识痕迹,也会被她们发现并循迹而来。

穿过重重岩石,与沿途的地磁略作纠结,顺便搜寻一下自己可能散落在大地中的精力量,天开语的意识顽强而不懈地向着“雪浪墅”进军。

比起昨日,他感觉在前一段熟悉的地磁环境中,他的意识行进得很轻很快,并且没有多少消耗的感觉。

——按照这样的状态和进度,看来今天可以到“雪浪墅”了……

天开语边思忖着:心中一面涌起一股接近成功的喜悦。

果然,在感觉尚余不足现有精力量十分之一的时候,天开语感应到了一团熟悉而亲切的思感。

御安霏。

他终於与御安霏遭遇了。

不出他的所料,他忠诚的爱奴一直在刻苦寻找自己主人的下落。

“……主人?真的是您吗?”御安霏探索的心灵猛然间被一股熟悉的力量轻柔地撞击了一下,她立刻敏锐地牢牢抓住这股力量,并且瞬间把所有识收回,全心全意地照拂这股微弱却亲切的思感力量。与此同时,泪水止不住地簌簌而下,她实在太激动了,偏又怕自己的激动会干扰灵识的明透,所以她忍得很辛苦,只有以流泪来纡解。

“……是的……安霏……我没有事,你们不用担心……”天开语趁着自己心力尚可支撑表达思想,忙先传递了最重要的资讯。

“您……您在哪里?让安霏去找您?”御安霏急切地呼唤着,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到主人的身边。她感觉得出,主人一定受到了严重创伤,否则以他的修为,灵识力量绝不可能如此的薄弱。

“……我……情况很艰难,但是……很安全,我会尽快回家……”天开语感到自己的力量开始迅速流逝,忙传达出最后的意识:“不要告诉雅儿和雪儿……否则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嗨,朋友,今天感觉好些吗?”一个爽朗的声音从洞外传来,正是那个街头混混仓直。

意识尽数倒卷而回,与御安霏短暂的交流戛然而止,天开语疲惫地放软了心灵。

“呀!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会这样难看……好白,你没事吧,朋友?”仓直刚拎着一只袋子哈腰钻进洞来,便藉着手提临时照明看到了天开语苍白多汗的脸色,忙吃惊地跨步跃到天开语的面前,关切地以手试试他的额头温度。

“嗯,还好,没有发烧……”微微松了口气,放下手中袋子,仓直先直起身来,把洞内的所有照明打开,然后重新回到天开语身边,打开袋子,从中取出香喷喷的食团,递到天开语的嘴边,道:“是不是饿了?真是对不起,今天买卖不好做,那些人形机器实在太多了,弄得我都不敢贸然下来。”

他口中的“人形机器”,即讽指熠京的警宪,这些天来天开语不断地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早就习以为常了。

“唔,很好,你今天的吞咽,要比前几天有力多了,相信很快就会恢复口腔说话的能力了。”仓直仔细观察了天开语咀嚼食物的样子,又摆弄了几下他的下巴,好像很权威的样子下了判断。

他做这些的时候,洞外又传来了几个脚步声。

“仓直,怎么样,他好些了吗?”随着声音传人,又一个形貌中等的男孩钻了进来。紧随其后,又有四人钻进。

“哦,仓蚁你们也回来了?嗯,他好像好些了,不过好像还是没有什么气力动弹。”仓直说着,顺手在天开语膝头经丛处叩了一下,见天开语的小腿并未产生应有的膝跳现象,便对仓蚁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无奈。

“是吗?我看看。”仓蚁说着走近天开语,上下拨弄了一会儿,弄得天开语心中大发感慨:想不到自己几世都未曾遭受过的戏弄,今生居然尝到了。

“好啦,仓蚁你搞什么鬼,他是病人,你可不是医护。快点啦,不要浪费时间,我们对练一会儿。”仓蚁身后一个纠须男子重重拍了他肩背一下叫道。

“就是,仓蚁你成天正事不做,就知道插科打混,这么多伙伴,就数你最差了!”旁边一身着紧身衣,身材健美惹火的少女也讽声连连。

“仓重你们说什么呀?难道我的风趣你们没有感觉到吗?”仓蚁立刻扮了个怪脸,装出委屈的样子说道。

“行了行了,仓直你也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开始吧!”说话的是一名身形异常高大强壮的男孩,天开语记得他叫做仓麻,是仓直伙伴中力气最大的,只是外表不大好看,他那丑陋粗笨的样子颇有些类似曾经主考天开语的督考宫科烈多克。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朋友,委屈你在旁边了,我们可能会闹腾些。”

仓直歉意地对天开语招呼一声,便起身来到伙伴中间。

这么多天来习惯的一幕再次开始。

说实话,对於仓直等少年人所谓的“武道修习”,天开语是看不下去的,因为,那种低劣级次的修习,在他的衡量标准,根本就是对武道的亵渎。

所以一般来说,仓直他们开始“修习”的时候,也就是他继续闭目养的时候,以他的精修为,尽管力量不够强大,却也足以轻易隔离外面的嘈杂了。

不过由於今天同御安霏的成功接触,使得天开语心情大好,也有了耐心去“参观”仓直等人训练。

似曾相识的感觉再度涌现。

天开语发现,仓直等修习的武道,间中总时不时流露出熟悉的影子,也就是说,仓直等在修习武道时表露出来的形象、风格,他总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这感觉自第一次在这洞穴“据点”看到仓直等修习时,天开语就产生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状态实在不佳,因此也就没有心思去就其原因考虑太多。

但今天却不一样,天开语由於状态逐渐恢复,加之与御安霏联系上,故而开始有心情探询这个问题。

他留心观察着仓直等人的表现。

毫无疑问,在这伙人当中,仓直的修为相对来说是最好的,另外的几个人,分明是在他的指导下进行修习,也因此仓重、仓麻、仓蚁、仓妤等在修习过程中,也明显流露出了他的痕迹。

但是在仓直的举手投足里,天开语却又看到了另一种似曾相识的东西,偏一时间他无法想起,因为那东西实在太过薄弱,几乎是他脑中一闪而过的映像。

——是什么?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东西呢?

天开语暗暗思付着,努力在脑中寻找相关的回忆。但因精力量的不完整,思索起来便觉得相当的困难和吃力,就如同一个刚刚睡醒的人,脑子尚处在蒙胧中一样。

他继续观察着仓直等人。

他看到,尽管这些年轻人的表现中有着共同的痕迹,但是仍然个性鲜明,并且一举一动中洋溢出自我的创造。

像仓蚁,天生身材小巧,因此他定的便是灵活精细的路子,在对练搏斗中,那身体的柔韧性和关节的灵活性被他尽可能地利用和发挥着,故虽缺乏力量,但在与仓麻的扭打中仍维持一席平衡;而仓麻就正好相反,乃是天生力大皮糙之人,所以虽身形拙大,但屡屡被仓蚁不疼不痒地挠击几下,倒也无伤大碍,只平添了心中的焦躁和怒气,吼声也越来越大,直震得洞穴里“嗡嗡”作响。

仓重显然就要比仓麻的灵活性要好一些,但挥拳掠腿问的速度和力度便略有逊色,不过与身材婀娜健美的仓妤对练起来,便正好平分秋色,且场景也较仓蚁与仓麻好看很多,腾挪交错间,偶尔也有值得看的花招。

不过他们付出大量汗水的努力,在天开语的眼中看去就惨不忍睹了。在他看来,仓蚁等的训练几乎没有一处不是问题,非但动作生硬,而且破绽百出。他想像不出,究竟他们那些千百怪的动作招式,是从哪里学来的,完全没有一点系统性,这必将令他们的“修习”事倍功半——似这般身手,居然也可以去当混混,抢路劫道吗?

仓直看来明显要比他的伙伴高出一大截,因为在他的身上,武道修习的系统性要清晰得多,看样子是经过正规指点过的,但以他的状态,若遇上真正走系统修习的寻常武者,仍不免遭到失败的下场……

天开语终於放弃继续“观看”的努力,他实在无法——应该是不忍再看下去了,因为仓直等那样的努力走错误的道路,却仍一副信心百倍孜孜不倦的样子,实在让他看得心痛——难道仅仅因为这些孩子出身卑微,社会便可以忽视乃至遗弃他们吗?难怪暗住民的势力会越来越大!

天开语心中悲叹一声,无尽的悲悯自心底涌出,整个人沉浸在一团浓浓的、无法言表的悲怆之中……

就在这时,一股异的感觉油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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