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开语来说,数世的人生令他深悉人性,知道这“律女”乃是数百年前被奉为天人的尊贵仙姝,可是一旦最下贱羞耻淫秽放荡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时,那必然促使她从今往后对自己死心塌地,故而他对如何羞辱挞伐这成熟美妇,没有丁点的保留,甚至连欲奴莲娜也没有“享受”过的一些“待遇”。
但天开语却丝毫不担心“律女”会有抗拒心理,这是基于两个理由:“是在恶梦中沉睡挣扎了数百年,一旦苏醒,“律女”本能地会发自内心感谢将她救醒的自己,因此出于感恩心理,她不会有什么拒绝;二是“律女”苏醒之时,正是肉体得到极大快乐的时刻,这对她来说印象实在太过深刻,而以她曾经高贵的身份,极度缺乏男女欢爱经验的经历来说,她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样的花式是过分的,因此她只会听从面前这个给她带来无穷快感的“弟弟”的调教。
“姐姐,你快乐吗?”躺在床上,目睹飘浮在半空,双股左右张开纤毫毕现凸显肥沃绒瓣的“律女”,天开语好整以暇地调戏着她。
“嗯……姐姐……姐姐快活得要死了……”律女毫不掩饰自己感觉,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若非被天开语强大力量托举,她已经在床上软作一摊泥了啊。
由于遭到天开语过分的捅刺,“律女”的宫胞已经松弛下来,在膣腔炭落垂坠,一团鲜红的球状宫口砣肉也冒出了厚瓣,那宫嘴儿收缩蠕动,兀自往外吐着沥沥浊涎:而她红肿的肛窍更是松垮洞开,黄白浊液沥淌连连,那形状望之既淫荡靡烂又惊心动魄。
见“律女”着实萎顿不堪,天开语将她放下,却又对她命令道:“来,用嘴儿替小弟弄乾净了。”说着一挺势物。
“律女”虽已无力行动,但听天开语这样说,仍幽怨地看他一眼,挣扎着爬到他胯下,张开了小嘴……
天开语终于得知了“律女”的一切。
其实早在数百年前,她便着了人手,被封闭了一部分窍,但表面上却仍是正常的,直到现今的不数主席再次采用卑鄙手段,将她彻底羁押在“五木山”。
而“律女”之所以屡屡遭人暗算,祸根却在于她心地太过善良,太过同情暗住民的遭遇,甚至还数度深入暗住民的地下居昕,与暗住民领袖过从甚密,最终导致了身陷“五木山”的悲惨遭遇。
“姐姐,想不到你竟对天地间的韵律有如此深湛的造诣,难怪可以在不需深厚真元修为的情况下,仅仅凭藉周围无处不在的音波,便可以吐故纳新除污涤垢,保持青春的身体。”在彻底令“律女”低下往昔高贵的身份后,天开语又摆出无限柔情,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终于将昔日被人奉为天女的“律女”完全地陷入了他的控制之中。
“弟弟也想这样吗?姐姐可以教你的,以弟弟的修为,这实在是很容易做到的。”律女温驯地依偎在天开语怀里,一付依依可人的柔弱样儿,在她的意识里,经过天开语这男人的大肆洗涤后,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她都有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好吧,那小弟就受教了。”能够多得到一些东西,天开语总是十分乐意的。况且他深知,若自己接受了“律女”的敦诲,那么她对自己的感情将更加深厚——毕竟二人的年龄相差太大,从“律女”的角度来说,可供维系二人关系的条件越多,她便越会安心。
“弟弟你真好……”“律女”感激地亲吻天开语一下,由衷地谢道。曾经感受到了天开语的强大,因此对方这般谦虚受教,正说明十分在意自己——尽管容貌如昔,但心理年龄却令她本能地产生自卑感。
“好吧,现在就请姐姐教导小弟,”天开语笑着回吻她一下。
“嗯。”“律女”用力点点头,略作沉思,便开始讲述起来,“怎么,先生他还没有出来?”在控制室里,后相月轩看着青胡将军道。
“是的,天将军他自进去后,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青胡将军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面面相觑。
“怎么会这样,天都黑了,不会出事吧?”后相婷关心则乱,忍不住问道。
后相月轩立刻瞪了妹妹一眼,后相婷立时醒悟自己口不择言,忙退往一边,但眼却仍担心下已。
“不会有事的,呵呵,或许天将军特别尽兴吧!”青胡将军反倒不怎么担心。
因为他知道,以天开语的力量,对付那女犯犹如碾死一只虫豸般容易——虽然那女犯是略微特别了些。
后相月轩轻哼一声,看了后相婷一眼,后相婷与乃兄心意相通,立刻上前,一前一后将青胡将军挟持。后相月轩沉声道:“对不住将军了,若先生在一个钟头后再不出来,小轩就要得罪了!”
青胡将军先是一呆,随即叫起苦来:“两位……两位这是做什么?难道青胡还敢陷害天将军不成?嘻……二位太看得起青胡了……”一面说,他一面暗暗体察后相兄妹的实力,登时心凉了一半——这“日月双骄”果然名不虚传,所处的位置以及形成的势子,正好将自己完全制住,除非自己有意拼命,否则真的会吃个暗亏!
后相月轩却不再说话,在“风扬”装甲的眼部落下墨色晶罩,将他的双眼护住,令青胡将军看不出他的心意,只好尴尬地立在当地:心中却在连连祈求天开语早点出来。
天开语与“律女”的交流已接近尾声。
“律女”固然将自己的情况,以及在精控制方面的心得,悉数告诉了多年来第一个刻上心扉的男子,天开语也将对方所不了解的历史拣重要的表述一番。他曾经是“霸”领袖,口才本来就极好,兼之知识渊博,一番高谈阔论之后,便令“律女”陷入情潭更深了。
“姐姐,我一直怀疑那两个人混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你。所以你暂时委曲一下,继续在这里等候一段时间,啊?”天开语抱着她温柔地亲吻道,“律女”偎在他胸前,不屑道:“哼,若非弟弟有打算,凭我‘律女’现在恢复过来,这世间哪里还有什么牢狱可以禁锢得了!噢——你好坏……又捏人家那里……”她先还气势昂扬,但随后便被天开语魔手弄得颤声娇吟了。
天开语同意道:“当然了,说实话当今世上若说有人可以控制住姐姐,小弟是绝不会相信的,不过……”他沉吟片刻,道:“找们总得找出把姐姐引入圈套的阴谋是什么才好,否则将来姐姐还会吃亏的。”
“律女”点点头,心有余悸道:“是啊,真是很怪,他们竟然能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禁锢起来,手段也的确够阴险的,”
天开语笑笑:“好在姐姐在音韵方面的修为早已经融入自然造化,灵识的本能便懂得保护自己,否则只怕小弟再下多大的功夫,也无法将姐姐唤醒呢!”
“律女”点头道:“其实这未必不是姐姐跟弟弟的缘分呢?说心里话,姐姐见过无数男子,却没有一个能像弟弟这般的,姐姐现在感到很幸福。”
见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天开语也颇受感动,俯首在“律女”光洁额头亲吻一下,他说道:“好了,小弟该回去了。时间太久,找怕外面会生变故。”
“律女”回吻着他,应道:“嗯,不过弟弟要常来看姐姐,否则……”停了下,她忽怱嫣然一笑:“姐姐说不定会忍不住自作主张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天开语却不敢将她的话当作说笑,皆因在数百年前,这鼎鼎大名的“律女”
可是女中丈夫,言出必行的角色呢!
当下他脸色郑重,道:“小弟答应姐姐,只要得空,随时来看姐姐的,姐姐真的很迷人,小弟想不来,小弟的‘小弟’也不会答应呢!”说着他目光猥琐朝下面瞟了一眼,“律女”立刻会意,娇靥一红,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道:“知道啦!——贪心的男人,姐姐等你就是了!”
天开语踏入控制室时,后相月轩和后相婷挟持青胡将军的景象正好被他看个正着。
“你们这是做什么?”天开语皱眉斥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两位行者也是担心天将军,所以才……呵呵,既然天将军出来了,一切就没事了——没事了!”不待后相兄妹解释,青胡将军便抢先开脱二人了。
天开语瞪后相月轩一眼,然后拉出青胡将军,抱歉道:“真是对不住将军了,两个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将军不要记过才好。”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见天开语安然无恙,心中早落下石头,即便被天开语多骂几句也是甘之如饴,因此见青胡将军为自己开脱,反而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
天开语却心中雪亮,知道青胡将军因为了解这后相兄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所以才故作姿态,以便讨好二人,当下也不必点破,与他寒喧几句,又表明“律女”已经成为自己禁孪,叮嘱他须得好好对待,以后不必侍春等等诸如此类之后,才携后相兄妹离开了“五木山”
“先生,那个女人真的很迷人吗?为何先生一待就是一天呢?”回去途中,后相婷终忍不住心中困惑,小心询问天开语。
此刻三人正乘坐在“风扬”台体舱中,听到后相婷这么问,后相月轩也不再掩饰心中好:“是啊,先生乃顶天立地的伟丈夫,这么做,小轩也觉得颇为特别啊!”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当然特别了,因为她的特别之处,这世上无人能比。”
后相婷与乃兄交换一下眼,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天开语笑道:“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们吧!对了,那两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裂石王和碎石雄。
“他们的情况很不乐观,资料显示,他们已经被‘淘思机’审讯过了,不过暂时还有一部分资料因为二人全力抵抗的缘故,故而青胡将军他们还没有将其抹去记忆。”
天开语点点头、他知道“淘思机”虽然可以将人变成白痴,但其对于军方真正的用处,却是得到人犯的思想秘密,因此在没有完全获得所需资料的情况下,“淘思机”的功率暂时只会逐级加大,以免伤及正常记忆。
“不过重要的是,他们并非由梵衣色一系的警宪抓捕进来,只是因为冒犯先生而被捕,所以人人都认为他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也不准备打算多在二人身上下功夫,这或许反而救了他们吧!”后相月轩继续道。
“好吧,既然这样,明天我们早一点过来,由我亲自提审,然后找个理由放了他们吧!”天开语皱眉道。
“嗯,这样应该是最理想的了、呵呵,仅仅冒犯了先生,就被送到‘五木山”,这惩罚也的确够重了些。”后相婷在旁掩嘴巧笑倩兮,模样甚是可爱。
天开语苦笑一下,道:“惩罚重吗?可这是他们自找的呢——只可惜‘五木山’并非他们想像的那样进出自由,内中更是高手云集,岂是容易救人的?”
后相月轩听到这里,身体忽地一震,转向天开语,睁大了双眼,低声道:“先生,那个女人,是否就是他们要救的人呢?”
天开语似已经料到他会猜到这方面,便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也是我想证实的、不过是否真的是她,也得等明天审问那两个莽汉了。”
后相婷讶道:“轩哥你是怎么猜到的?小婷好钦佩你的判断。”
后相月轩谦虚笑笑:“哪里,实在是男人的思维与女人有所不同,小婷你只会想着先生宠幸那个女人,但小轩却知道事情不会是那样。”
后相婷又是大讶:“为什么?”
天开语笑搂住她纤腰,吻她嫩颊一记,道:“因为只有男人才会知道男人怎么想的呀小傻瓜。”说毕一把抱住后相婷,对她姿意轻薄起来。后相婷虽心中仍困惑不解,但在天开语的恩宠上,也顾不了许多,只知在他怀里扭动娇躯不已了……
当晚,天开语独自一人潜往“天客居”,与申司米琉在塌上密谈良久,又行云布雨一番后才悄悄离开,留下申司米琉陷入旁徨迷离之中,暗暗落泪发怔。
“主人,爱奴眼丝丝已经向两位夫人报告过了,另外几位小夫人也在旁听,大家的一致意见是,同意主人迎娶轻浓小姐呢!”从申司米琉处回到家中,天开语刚刚啜吸碧丝丝奉上的热饮,便听御安霏说道。此时正好是夜半时分。
“是吗?没有人反对?”天开语笑道。这个结果基本上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倒没有,不过雪若很是不高兴了一会儿:”御安霏起身来到天开语身后,轻轻在他肩头按摩,碧丝丝也跪在面前为他捏腿。
“呵呵,她小孩子,当我是玩具呢,要一个人多霸占一些时间。”天开语摇头笑道。
“不过雪若真的很爱主人,这点爱奴看得出来、”御安霏不同意天开语的看法。
“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明天下是要赴舞家之宴吗?安霏你看看要怎么安排才不失礼。”天开语岔开话题道。
碧丝丝插嘴道:“将军放心,安霏姐姐早已经做好准备了——只不知明天将军带我们去吗?”
天开语心中一动,知道自己一天不回家,又没有音讯,御安霏必是生出幽怨,便忙举手认错:“好了,今天是我不对,明天一定好好带你们去舞家玩一趟,好不好?”
御安霏苦笑摇头:“主人在我们心目中,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可是王人自己却未必这么想……”
天开语微微一怔,不知为何御安霏会突发如此怨言,这与她平日的逆来顺受大不一样,忍不住抓住肩头玉手,问道:“安霏怎么了?是否有什么心事?”
御安霏轻叹一口气,难过道:“今天安霏……爱奴想问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却一直都没能联系上主人……”
天开语这才恍然大悟,感动地紧紧握住御安霏的手,站起来回向拥她入怀,歉疚道:“对不起,安霏,实在是今天情况特殊……”他立刻毫无保留地将“律女”
一事全盘托出。
天开语知道,自己现在的安危,已经影响到爱妻们的生活,而御安霏受诸女委托照顾自己,更是须臾不敢懈怠,自己也因此在心灵上独辟了一条通道方便她随时感知自己的去向——可是今天与“律女”进行的惊心动魄灵识交战,却无意中关闭了这条通道,难怪御安霏会联系不到自己,对于这点,他的确是不能不道歉的。
御安霏在心灵时层面上与天开语沟通,得知了“律女”一事后,脸色数变,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已经越来越能感觉到主人全力培养“十八花魅”的必要性了!
碧丝丝知道二人在进行心灵交流,由于她修为尚浅,心力只能够接收天开语延伸过来的意识,而不足以主动介入,因此便专注于替心爱的男子按摩。
“竟会是这样……那主人岂下是必须将姐姐救出来了吗?”御安霏随着天开语的称呼,叫“律女”作“姐姐”。
“是啊,所以说事情有些棘手呢!”天开语点头道、“对下起,安霏不知道主人竟会遇到如此待的事情,还请主人不要生气才好。”御安霏惭愧地向天开语道歉,同时内心却十分享受这种心灵的沟通——她可是苦等了一天呢!
“呵呵,安霏呀,你知道么,除却在床第,平常的时候若是你自称‘爱奴’,我可是有些心惊肉跳的,不知道会在哪里让你伤心了呢!”天开语忍不住打趣疼爱的女人。
“主人这么说,安霏好感动……主人真的很爱护安霏呢,只可惜逸华她们不在……”御安霏又想起了女儿,心情下由黯然。
天开语也是唏嘘不已,安慰几句后,便拉起碧丝丝,道:“今晚让我好好陪你们,好不好?”
碧丝丝早面红耳赤,俏眸中情意绵绵,几可滴出水来,哪里还会有别的意见尼?
这后半夜,是天开语自雪漫雅和卓映雪等离开后睡得最为安适的一觉了…
第二天,随着一股轻柔香馥的热气呵到耳管内,天开语微笑着睁开了眼睛:“小妮子,又在捣鬼。”
眼前出现的,正是碧丝丝的如花笑靥。
或许是昨夜雨露的滋润,这女孩不但苗条修长的娇躯摇曳多情,酥胸更现饱胀坚挺,令天开语食指大动,忍不住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大揉大捻了一回,直到御安霏风情万种地款步而来才放开了她,
“唉,主人难道就没有可以正经一点的时候吗?一看到自己的女人,就一付急色不支的模样,实在令安霏很难联想起主人威风凛凛时候的样子呢!”御安霏上前“解救”了娇喘吁吁的碧丝丝,一面摇头对天开语轻叹,一面纤手伸到碧丝丝绒瓣处勾挑了一把,遂在碧丝丝耳屋低声调笑:“丝丝流出来了,动情了呢!”
碧丝丝登时大窘:“好姐姐,这样笑话人家的,昨夜你不也一塌糊涂吗?”
御安霏眨眨眼睛:“是吗?怎么姐姐记得是丝丝一塌糊涂呢?”说着她有意在碧丝丝敏感的赤蒂上轻轻一揉,碧丝丝登时瞪大了双眸,张开樱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娇躯颤抖不已,分明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天开语虽很享受眼前的浓浓温情,奈何还有要事在身,只好在御安霏胸前捏了一把,心中传声:“我有事出去,你们等我回来……”便化作“透形幻影”,穿过二女身体向门外逸去。
御安霏痴痴地目送天开语离开,恍惚间回过来,却发现自己竟反主为客,被碧丝丝纤纤玉指长驱直入,攻陷了自己的城池矣!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已经在“五木山”的大门前等候,天开语到时,也不多说,只对二人点了下头,三人便一同进入了“五木山”。
与青胡将军简单寒喧两句,天开语就直截了当地要求亲自提审裂石王和碎石雄。
这个要求对于青胡将军来说再正常不过——其实就他的本意来说,仅仅因为冒犯了天开语将军,这二人就被羁押到“五木山”来,这的确过分了些,最好天将军本人提审一趟,没什么特别的,就办理手续,将两名人犯栘至他处才好。
审讯地点仍然设在青胡将军为天开语专门准备用作寻欢的那间房内,这自然是天开语不想审讯的内容被人得知——青胡将军倒没有想更多方面,当然,审讯过程十分简单。
由于今天赶着要到舞家去,因此天开语放开雷霆手段,三招两式便将裂石王和碎石雄脑袋里的秘密弄了个水落石出。
不出天开语的直觉所料,这二人的目的正是为“律女”而来。
不过令天开语感兴趣的是,在这二人的脑域记亿里,所接受的指令似乎已经料到“律女”可能会失忆,但仍然坚持要二人将“律女”营救出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在暗住民中,有人可以唤醒“律女”,就像他天开语一样。
——会是什么人呢?看来暗住民中也是能人层出不穷……
天开语心中暗付着:心道有关地下世界的事情,得加快进度了……
成功对裂石王和碎石雄实施“种镜”后,天开语便命后相月轩带二人出去,并当着青胡将军的面痛斥二人一遍,最后道:“好了,趁着天将军这两天心情好,就快快滚吧!”
看到两个人犯低头沮丧的模样,青胡将军笑道:“既然天将军有意,青胡这就办理相关手续,将他们转移到别的狱所可好?”
天开语点头同意:“好吧,虽说二人所犯之错还不到严惩地步,但小诫仍是必要的,就依将军说的办吧!”说完看了后相月轩一眼。
后相月轩会意,故作看看时间,然后道:“先生,时间不早,您还得赶赴舞家的年度盛会,是否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青胡将军闻言露出艳羡之色,啧声道:“呀,原来天将军得到了舞家邀请,实在是令人羡慕。”
天开语故作不以为意,道:“是吗?那很荣耀吗?我好像并没有听说舞家在熠京有杰出的人材。”
青胡将军立刻正容相劝:“天将军切勿有此种想法!要知道,舞家虽然没有大将军阶的人物,但却是世家望族,舞家城堡更是赫赫有名,其子弟在熠京各界遍布无数,实是根深蒂固的庞大家族,天将军能够得到舞家青睐,实在是机遇难得,如果能够结下良好关系,对将军未来发展的帮助未可浅言呐!”
天开语嘴角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怱凑到青胡将军耳边,低声道:“如此就谢谢将军好意了——呵呵,不瞒将军,天开语此行,正是为迎娶舞家贵媛轻浓小姐预做准备呢!”
青胡将军闻言大震,不禁失声叫道:“什么?”
天开语忙竖指嘴前:“嘘——”冲他挤挤眼,示意噤声。
青胡将军呆了片刻,长长叹了口气,对天开语源源不绝的好运道连连咂嘴:“唉,真是想不到,天将军居然会……唉,天将军真可说是天地骄宠尽集一身了!”
天开语笑笑,大有深意地瞥他一眼,淡淡道:“是啊,有时候运气来了,真的是挡也挡不住——可是有些人非要试试,唉,我也没办法保证他们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了。”
青胡将军听得心中暗惊,整条脊梁都凉嗖嗖的——这小子,摆明了在暗示自己,如果想对他过不去,那么将来必然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天将军说哪里话,在这里哪有什么人敢破坏将军的运气呢?天将军尽管放心,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青胡就第一个跟他过不去!”青胡将军不敢迟疑半刻,立刻剖白心迹。
“是么?那么将军就请把刑守坚监领先处理一下吧!”天开语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便携后相兄妹扬长而去,只留下青胡将军目瞪口呆,头皮发麻僵立当场,许久回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