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把响着铃的手机放在谱架板上,掰开她羞赧紧闭的大腿,似讥嘲:“那看你表现。”
“……”
鲜少有女上位的时候,邬怜经验不足,此时背坐在瞿棹腿上,小心地耸动起腰身,前后轻轻摇摆。
知道她腰部有伤,瞿棹没有催促,垂眼看着身前笨拙吞吐性器的女人,黑漆眼珠翻涌出炽热的欲念。可他不是好脾气的男人,加上放在面前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吵得情绪安稳下来的他一时暴戾,直接接听电话。
看到的时候邬怜想阻止已来不及。
瞿棹也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一只手滑到她大腿内侧,泛凉指尖插入她流出淫水的小穴,恶意满满地掐了一把阴蒂。
嗯……
咬住惊慌的呻吟,邬怜穴道湿得厉害,晶莹淫液沿着腿侧往外淌,沾得两人腿肉交迭处黏糊糊的。
瞿棹没在意,又捏那敏感的小豆子,低声,慢条斯理地嗤笑,“你的狗狗在找你,出声。”
“……”
不知何时,他已经按下免提。
梗了梗喉间的呜咽,邬怜暗自吸气,绷着浑身力道,争取不发出颤音,说话:“什么事?”
对方半天没说话,开口就是低平的语气,瞿闻懵了两秒,关心道,“你在家?和姐姐吵架了?”
尚未回应,邬怜的腰被身后大掌牢牢按住,用力下压,让她含着粗大性器的穴道被撑满,又胀又麻,指尖蜷起隐忍,痛苦地溢出轻音:“没有……就是今天有点累。”
下句话还没说,瞿棹抱着她起身,吓得她慌乱抓紧他胳膊,囫囵应付话筒对面的男友:“我……我现在有点事,晚些……再联系你。”
那一刻像是迸发出超能力,邬怜挣开瞿棹的手臂,伸过去成功关掉电话。
瞿闻的声音消失,她无声松了口气,晃动出窍的灵魂也安稳归位。
正处于怔然回之际,邬怜被瞿棹背身放在黑白琴键上,双膝分开压紧,教室瞬间充斥凌乱刺耳的琴音。
毫无艺术氛围。
没反应过来,她双手就被男人攥紧拉到脑后,以抱头姿势被压在谱架板上,腰身下陷,屁股被抬高。
“不要……”
邬怜终于明白他的用意,屈辱感侵占心头,让她哽着嗓子低泣:“我恨你……”
害怕被他们报复,她之前一直不敢说难听的话,选择忍气吞声,想大事化小,自己迈过心里痛苦耻辱的坎儿。可现在她发现,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拿她的软弱当威胁,愈发作践她。
听到软弱小猫的愤慨仇怨,瞿棹眉眼划过一抹冷戾,压低她脆弱小腰,扶着红通硬挺的性器后入,直直捅进那水色湿漉的穴口。
“啊……”
撕裂般的疼痛袭来,邬怜额头抵在坚硬的木板上,腰身颤抖,四肢无力发软。她想从钢琴上下来,可双手被他控制在脑后,动作受限,只有趴好任他肆意欺凌的份儿。
这也是她长久以来选择隐忍的根本原因,她不是他们这些混蛋的对手。
无论她沉默还是愤起,最终的结局都无法改变。
她太弱小,只是刀俎下的鱼肉,无能可欺。
“恨我?”
大力扇着她撅起的雪白臀肉,瞿棹冰冷锋致的眉宇弯起,怒极反笑,“你也敢。”
话落,男人粗硕炽热的肉棒捅得更深,强悍力道把俯身埋头的邬怜撞得身形踉跄,额头重重撞上琴架木板,发出咚的一声。
她很疼,无助得眼泪直流,下面淫水却也止不住泛滥,汩汩淌在本在高雅的黑白琴键上。
呈现一种艺术倾覆的暴力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