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呵,这小叔子和嫂子呵,那啥呐,没打搅你们吧?”一人进来,话也就到了。
这位妇女主任的话,不仅说得暧昧,还有股酸味。
范秀芝一听,“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一看范秀芝慌慌地站了起来,这位妇女主任可更来劲了。
“那啥,你们先忙着,我去给们回个话,就说你们叔嫂正那啥。”说着,这妇女主任拿着劲转身,假装往外走。
虽然被人看到叔嫂在一张床上范秀芝有点慌,可是她也毕竟是妇女主任,于是她一步上前,抓住那妇女主任,说:“别胡扯。小伟还没那啥呢,别乱说。”
“耶,耶,说漏嘴了吧?他有没有那啥?你咋知道?”这位妇女主任继续。
范秀芝看出来她誓将暧昧进行到底,便不再顺着她说下去,便一本正经地问:“找我啥事儿?”
看到范秀芝正经起来,这位妇女主任便不好意思再逗下去了,于是说:“你快过来,在我屋,咱开个会儿。”
“中。你先过去,我这就来。”范秀芝便应了。
听范秀芝这样说,这位妇女主任说:“中,不搅你的好事,俺走,可你紧着呵,别让俺们等太久喽。”
说完,这位妇女主任被自己的话逗得一通浪笑。
来叫范秀芝的妇女主任浪笑着走了,范秀芝便对牛小伟板着脸说:“不许再出去,就在屋里待着,等我回来。”
牛小伟一见范秀芝一脸严肃,就想逗她,于是说:“中,我等着你,我就在床上等着你。”
暧昧是会传染的,牛小伟受了那个娘们儿的传染,也暧昧了。
一听牛小伟这样说,再加上刚才被那娘们儿逗弄,范秀芝红着脸,一步到牛小伟身边,伸手就放到他大腿上。
范秀芝一把拧住了牛小伟大腿内侧。
人的大腿内侧有个好名,叫“里帘”。这里的肉是最嫩,也最敏感。
里帘一被拧,纵然是会把式能干仗的牛小伟也受不了了。
“嫂,嫂,不中,饶了我吧。”牛小伟吃疼不得,连声叫道。
范秀芝是真狠,真啥得使劲。
“说,还贫嘴不?让你不学好。”范秀芝说着,非但没劲手,反而加了劲儿。
“哟!”牛小伟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叫起来。
范秀芝拧完,听到牛小伟的叫喊达到了目的便松了手,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刚才来的那个妇女主任,并没走,她一直站在门口偷听。没想到牛小伟刚叫了一声,范秀芝就拉门出来,结果被撞了一个正着。
被逮着,这位妇女主任也不嘴软,她张口就说:“成呵秀芝,真能个呵,三下俩下就弄倒了啦?这小子干仗成,这事咋这熊?”
说着,这位妇女主任还一脸的坏笑。
“你胡说啥?看我不撕了你这张B笔嘴!”说着,范秀芝就动上了手。
这位妇女主任一边退,一边抵抗,一边笑,还一边还说:“咋着,你做得,我还说不得是咋着?”
一听这位还说,范秀芝往上扑得更凶了。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进了这位妇女主任这屋。
进了屋,这位妇女主任就冲屋里人说:“咱芝秀真能,一分钟,不,只一口气,就把他小叔子给弄叫哩。”
一听她这样说,一屋子的妇女主任立即来了兴致。看到范秀芝还要撕这位妇女主任的嘴,便上去拉住范秀芝,然后纷纷让她介绍经验。
范秀芝哭笑不得,只能说:“她那张臭嘴,你们也能信?”
“谁说俺嘴臭?你自己个儿说,刚才你小叔子叫没?”这位妇女理直气壮地说。
“你,你别胡说!”范秀芝这会很是后悔拧牛小伟那一下了。
“是,是我胡说。大家伙听好了,咱秀芝说了,她小叔子还没过过礼呢。你们大家伙谁想帮忙呵?”没想到,这位妇女主任忽然变招,剑走偏锋。
别看那些妇女主任都是乡下人,可是要说玩,可是不比城里人差。一听这位妇女主任这样一说,大家伙齐声叫起来:
“俺!”
“俺!”
“这小伙看着就可人疼,又会把式,招人待见,算上俺一个!”
“算上俺一个。”
“抽签!谁都不能少,轮着来!”
兴奋,屋子里一片兴奋。
后悔哟,这会范秀芝是真后悔,因为她相信,这群娘们真会来真的。
“还有完没你们?”范秀芝真生气了,于是她喊道。
一见范秀芝真生气了,大家安静了下来。
挑头的那位妇女主任一见,便轻声说:“秀芝,别生气,俺让你先。”
“谁第二?”说完,这位妇女主任又招呼道。
“俺!”
“俺来!”
招呼真管用,屋里又叫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