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还有一个长着俊的哩。”有人喊了一声。
被叫做大哥的人听到便走过来,并轻挑地伸手就摸范秀芝的脸。
范秀芝抬手把他的手打开。
“流氓!”范秀芝打开那人的手的同时,骂了一句。
“你叫俺流氓,俺就是流氓。”说着,那人伸手就往范秀芝胸上抓来。
挂甲屯儿的这个大哥今天真不开眼,见了妇女主任们也发骚。发骚的结果就是眼眯。当然,眼眯的结果就是挨揍。
范秀芝穿的衣服挺有型,胸部的线条清晰,挂甲屯的大哥是瞅着顺眼,眼便全在范秀芝胸上了,于是一个大活人走到他身边,他都没看见。
牛小伟也不客气,看到挂甲屯儿的大哥伸手到范秀芝胸前,抬腿就是一脚。
牛小伟这一脚使足了力气,挂甲屯的大哥,当即就倒在了地上。
看到挂甲屯儿大哥被自己踢倒在了地上,牛小伟又一滑步,上去就用脚踩到他脸上。
牛小伟将挂甲屯儿大哥的脸,踩在了脚下。
到了这会儿,挂甲屯儿拦车的哥们儿们才想起自己今天是干嘛来的了。
卸甲屯有人传来消息,乡里要抓计划生育,这回里边有个男的,能打。让他们小心。如果能够,帮忙报下仇。
哥们儿几个这才想起自己是来阻止顺带帮忙报仇,不是来调戏妇女的来了。
“都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踩死他。”牛小伟踩着挂甲屯大哥的脸,冷冷地说。
牛小伟无论是动作还是说话,都太有杀伤力了,挂甲屯儿的哥们儿们,立即不动了。
一看对方老实了,范秀芝跟着也喊了一嗓子:“把胡乡长放喽!”
坏了,范秀芝一急,错误地估计了形势,这一叫,反到提醒了他们,于是,挂甲屯儿的人再次将胡乡长围了起来。
一看这情形,牛小伟知道事情不是说说就能完的了,还得打,于是他便小声对范秀芝说:“让妇女主任都上车。”
跟范秀芝说完,牛小伟松了脚,蹲下身,对挂甲屯大哥说:“让他们把人放了,我跟你们打。”
挂甲屯儿大哥没说话,却点了点头。
“是男人,你们把胡乡长放了,咱们过过手。”说完,牛小伟把挂甲屯儿大哥提起来,往前走。
走到那群人身边,牛小伟一松手。
牛小伟够光棍,挂甲屯儿的人也不能不爷们儿,于是闪开了身,并且有人搡了胡乡长一把。
胡乡长一见有机会,赶紧往车上走。
这时候,妇女主任们已经抓机会上了车。胡乡长走到车前抓住车门,扭过头,狠狠地说:“牛小伟,给我狠狠地教训,一群流氓!”
说完,胡乡长上了车,并立即关了门。
到这时候,车外只有牛小伟,面对一群挂甲屯儿的爷们儿。
胡乡长到底是领导,想着安全的事儿。
牛小伟看到这情景,心里挺不痛快。
“咋着?咱赌一把呗。”牛小伟虽然就自己一个人,可是他还是没忘记自己是干嘛来的。
“赌啥?”有人接话问。
“我一人对你们一群,我输了,打死勿论;你们输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添乱。”
“他就会偷袭。大哥就是没小心。跟他赌。”有人总结后,说。
“跟他赌。他说了,打死他白打。”又有人小声说。
“中,我先上。”一个哥们儿跃跃欲试地说。
挂甲屯儿的哥们儿一看,是牛子,他们这伙人最狠、最有劲儿的主,于是一致赞成。
得到大家伙的认可,牛子站了出来。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打死没俺的事儿。”牛子上来就说。
“是。”牛小伟简捷地回答。
“中。咱们开始。”牛子话到拳到。
这个牛子,真不是个东西。
牛子比牛小伟矮半个头,所以他直锤冲来,就直奔牛小伟胸口。
牛子可能是根据他的名字叫的,壮得真跟牛犊子似的,冲过来也真有劲儿。
牛子太狠,想着偷袭一拳,将牛小伟一把致于死地,于是他用上了全身力气。可是狠人都有这样一个习惯,发出致命一击的时候,喜欢闭眼用力。于是,牛子自认为偷袭一击能中,使出全力时,他也就闭了眼。
牛小伟的把式,是跟黄子练出来的,黄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攻击牛小伟不仅快,而且也狠。牛子虽然猛,可还是没黄子活。有黄子的底子,牛小伟自然不能让牛子打到。
牛小伟不敢大意,也不想硬碰,更不想消耗太多的体力,因为那边还有小十来个呢。
一闪身,闪身的同时牛小伟用脚一磕牛子的脚。这是一个巧劲儿,就是下绊子。这是牛小伟打小在学校和同学闹,练成的。
小把戏用对了地方,也能起大做用。牛小伟这一磕,牛子的两只脚就别上了;冲劲又太大,牛子像根木桩子似的整整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