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不能态度认真,牛小伟态度一认真,就像是真的了。
牛小伟一再强调性格,而不是说自己高攀不上啥的,董彩凤觉得更有意思了,看着牛小伟认真的样子,董彩凤也真事儿似的说:“小伟,你别这样说,当姑娘还就得像杜鹃似的,要是当姑娘这会儿就跟小媳妇似的低眉顺眼的,这一辈子还不憋屈死呵?”
话说到这分上,牛小伟就不当这是开玩笑了,而是当成真的了。
“姐,你这话说的不带劲儿,咋听着就跟女人一辈子都受男人的气似的?既然这样,女人还找男人做什么呀?”牛小伟态度很是挑衅地说。
“咦,你这话说的,是女人找男人,还是男人找女?就说你们乡下,到了岁数,是男的家急着找媳妇,还是女的急着找婆家?”董彩凤理直气壮的地说。
这是一个问题,而且这个问题答案太多,牛小伟接不上来了。这事儿吧,一般来说,或者从表面上看,却是有男孩子的家里更着急。
虽然接不上来,可是牛小伟也不认输。在这事上,男人是不能认输的。直着走不行,于是牛小伟便拐弯了。
“咱是说性格,咋又说到这上来了?我就是说,相杜鹃这样性子的,男人都不爱要,别看她长得跟画上的人似的。”牛小伟转移话题说。
转移话题,董彩凤也不怕,于是她张嘴就来。
“说女孩子性子不好的男的,全都没本事。”董彩凤这回说的更绝对。
这回牛小伟可是没想明白,于是他脱口就问:“咋?姐,这是咋说的?”
牛小伟这样一问,董彩凤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于是她接不上话了。
“姐,你就忽悠我吧。”牛小伟一见,便笑着说。
牛小伟一这样说,董彩凤急了。反正已经把牛小伟当弟了,当姐姐的教弟,也没啥,于是董彩凤便说了。
“女孩子啥性子是当女娃的事儿,她一但结婚,变成了女人,她性子就变哩。”董彩凤语气肯定地说。
“变,咋变?现在不兴男人打女人,咋变?虽然农村家里还混着住,可是也没几个婆婆能像过去似的了。没了过去那些老礼儿,女的到人家,还不是该咋样咋样?”牛小伟真是不明白,于是他很有道理地说。
“你个笨!男人和女人结婚,他们不得干那事儿吗?告诉你吧,第一次干那事儿,男的把女人干成啥样,女人就成啥了。听懂没?男人有没有真本事,就看那事儿干得怎么样!”董彩凤终于把这个说出来了。
话不点不透,董彩凤这样一说,牛小伟立即明白了。
不说自己和王淑珍行过成人礼后,王淑珍对自己好,范秀芝那更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怪不得男人结婚前得行成人理,原来是为了这!
男人要是不会弄那事儿,就降服不住女人!
牛小伟到这会儿,才全懂了。
明白这点,牛小伟一下就有了想法。
“姐,你指定能这样?只要把杜鹃那样了,她就不会再这样?”虽然明白,对是对杜鹃,牛小伟心里还是没底,于是便试探着问。
看着牛小伟一副认真的样子,董彩凤更来劲了,于是她说:“哪就看你小伟有本事没?这就像是训那啥,有本事啥都能成,你没本事啥都不成。这是要真本事的!”
董彩凤这样说,牛小伟的性子一下就被激起来了。
“姐,你看着,我要是没本事,以后我就不喊你姐!”牛小伟发誓般地说。
话说到这,董彩凤忽然醒悟,于是说:“瞧咱都说些啥?不说了,说正事。”
牛小伟这会已经收不住了,于是说:“姐,你不用打马虎眼,我把话给你放在这儿,我指定把杜鹃拿下。”
完了,玩笑开大了,董彩凤后悔了。
像所有美女一样,关于杜鹃的传闻也多了去了。县电视台那样招眼,全县人民都知道杜鹃,所以盯上杜鹃的人海了去了。盯得人多,成为人们的焦点,人们就爱传杜鹃的事儿,于是董彩凤也听了不少,特别是有关杜鹃靠山的。牛小伟这样一认真,董彩凤是真害怕了。董彩凤真怕牛小伟一犯愣的,把杜鹃给办了,这样弄不好就会把杜鹃身后的那个人给得罪了。美女身后的人,肯定都不简单,杜鹃是他们的,牛小伟要是碰了杜鹃,就会让他们觉得猪把自家的白菜给啃了,这他们哪能容忍?
董彩凤越想越害怕。
董彩凤害怕,牛小伟可是不害怕,他真是上心了。
看着牛小伟低头想心事儿,董彩凤更是害怕,于是她赶紧找话打岔。
“小伟呵,姐琢磨着,既然维加斯咱拿下来了,这税的事儿,咱就不慌了。”董彩凤看着牛小伟说。
没想到董彩凤会这样说,牛小伟心思还在杜鹃身上,一时转不出来,便问道:“姐,为啥?”
“我这样寻思的。维加斯的钱,现在是咱自己个的了,你姐夫要是县长,那没得说,可他现在是副县长,干活是他,露脸的是县长。白给人家干就亏的了,再搭上咱自己的钱,那不是傻吗?”董彩凤毫不隐瞒地说。
牛小伟一听,愣了:咋和老麦说的一个道理?难不成这事儿我想简单啦?姐夫也能是这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