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伟起身,要穿衣服。
“干啥?干了坏事就想走呵?”没想到,董彩凤却这样说道。
牛小伟真是无奈了。
要不文化人说啥,女人不可理喻!真是这样,董彩凤刚享受完,却成了牛小伟干坏事儿。
“董姐,我咋干坏事了?”牛小伟坐在董彩凤身边问。
“你当了贼了。”董彩凤依旧合着眼,说。
“我做贼?我咋做贼了?我做贼,我偷了啥东西?我身子还光着,你看,我把偷的东西放哪儿了?”牛小伟继续说。
“你就嘴硬吧。牛小伟,你刚偷了你姐夫的东西,你还不承认?”董彩凤闭紧双眼,深吸了一口气说。
也别说麦冠教训牛小伟,牛小伟现在干那事已经都干习惯了,麻木了,都不把这事当事了,所以他和董彩凤上床,是自然而然的。
真的,男人乱交就是这样,一但习惯,就不再把这事儿当事,就跟喝水吃饭一样自然。其实,原本这事就是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是后来有人为了提高人口质量,研究发现固定配偶生出的孩子质量高,所以弄出了一个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一夫一妻制,跟感情没关,只跟人类繁衍有关。
牛小伟一个山沟出来的孩子,一但进入城市,又进入这样的圈子,一下就先接受了这个。虽然牛小伟接受了,可是他搞不清董彩凤是不是真这样想的,于是他便说:“我没偷,我没做贼。”
听牛小伟这样说,董彩凤睁开了眼,盯着牛小伟说:“你衣服还没穿上,就不让啦?”
“我就是没偷,我只不过是当了一回工具。”牛小伟依旧嘴硬地说。
“你当了回工具?”董彩凤让牛小伟给说糊涂了。
牛小伟也不说话,拿过董彩凤的手,让她检验。
“不是?”牛小伟又问。
牛小伟得意洋洋,气活现。
“咋?你没……”董彩凤说不下去了。
“姐,是姐夫太忙,顾不上你,你就用工具那啥了。”牛小伟讲解般地说。
这回改董彩凤无奈了。
“小伟呵,你咋变得这坏哩?”董彩凤叹了一口气说。
“姐呵,你咋这样说哩?姐,你得学习哩,社会变得快哩。”牛小伟也叹了一口气说。
董彩凤真真地是无奈了,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无奈地看着牛小伟。
“姐,我没贫嘴,我说的是真的。我也是学习才知道的。人家美国有一个大总统,特别有名的大总统,人家当总统的时候,把美国弄得可富哩。不说这个。人家这个大总统说过:男女干哪事呵,只要男的不射,就不能算是正经的**。用咱的话说就是,我没偷姐夫的东西,我就给我姐当了回工具。”牛小伟很是自信地说。
董彩凤听完,全呆了。
不仅是牛小伟的理论让董彩凤呆,牛小伟能知道这些,更让董彩凤呆。
呆虽然呆,可是董彩凤的手,却本能地在动。
牛小伟躺下,四肢放松,舒服地躺着。
董彩凤也不是白给的,这么多年的政府也不是白待的,牛小伟一舒服地躺下,董彩凤便转出来了。
一转出来,董彩凤便在手上加了力量和节奏,同时,董彩凤恶狠狠地说:“你这倒霉孩子,说,你都是跟谁学的?”
那啥被人攥着,真不是说的,于是牛小伟一下就老实了。
“姐,姐,饶命。姐,我不是胡说,这是真事儿。有人看过那本啥书,讲给老麦听的。老麦当笑话讲给我的。”牛小伟如实招了。
“牛小伟!你瞧你都和啥人混在一起的?不中,我得给你换换了。”一边说,董彩凤一边在手上加了劲儿。
董彩凤是来真的,她是真使劲呵。
“不,不是,姐,姐,哎呀,姐!不是,我,我跟他们,他们学道理哩。”牛小伟还在挣扎着坚持。
“你别给我废话,我,反正我不能在让你跟他们混了。”董彩凤很有主见,她是拿定了主意。
拿定主意的董彩凤更加重了动作。
“姐,我投降,我怕了你了,我投……呵!——”牛小伟叫了起来。
牛小伟真的不行了。
把牛小伟放倒,董彩凤这才感觉好了,于是她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