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享受到了一部分公车上的青年所享受到的待遇。
妈妈的手开始给少年缓缓套弄,对脸站在少年面前,妈妈掏着少年的阴茎,开始给他手淫。
不过没有体液的润湿,这种很干的情况下的套弄,给少年的体验,其实并不怎麽好,心理上感觉很爽的同时眉头却因爲身体上感觉不是很舒服,而不自禁的来回微微皱着。
只是对他来说这已经好像是什麽了不起到不行的恩赐,他并不敢有什麽意见。
不过一直观察少年的色的妈妈,很快地察觉这一点,也很快明白过来是爲什麽导致。妈妈略微停顿了下,似乎是在爲要不要做某个决定而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不到一秒,妈妈便不再多想,连续又套弄了几下少年的阴茎後,妈妈在少年跟前蹲了下来。
啊?啊!啊!
少年眼睛都瞪大了。
她?她要给自己含鸡巴?
这女人这是、要、要给自己口交?
少年的下体和细嫩的阴茎近在咫尺,鼻尖几乎抵到少年的龟头上,一股带着尿骚的怪气味扑鼻而来。
真的要含吗?这看起来很脏很恶心的龟头?
因爲过于充血而异常怒突的龟头,带着阴茎,如同一根上扬的丑棍那样地指着她的脸,包皮翻卷开後,上面还有一些体液自溢後被裹在包皮下没有清理干净而形成的暗黄暗黄的阴垢。
看着眼前上扬着指向自己、明显还带着青涩稚嫩的龟头,妈妈心一横,把嘴一张开,对着龟头就含了过去。
专门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不会被别人认出的另一个自己,是爲了什麽?难道就是爲了换个样子做和之前没有不同的自己?连在公车上和不认识的男人做、给陌生的男人操这样的事情都做了,那麽还有什麽需要思量很多的?
先是两瓣柔软的红唇触碰在龟头上,然後如同被龟头撑开,龟头在洁白的牙齿和两瓣红润的嘴唇间,往妈妈的嘴里,缓缓地、一点一点的没入妈妈,最後整根没入妈妈的嘴中,被妈妈含在嘴里。
喔!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一股子口腔带来的温热、黏滑还是湿漉包容着,还被一条同样温热、以及滑漉漉的舌头紧紧贴着,暖暖而又软弹的触感,如同触电一样,让少年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需要说的一点就是,这是妈妈三十多年的人生以来,第一次含男人的阴茎,别觉得怪,哪怕连爸爸的阴茎,妈妈都没含过,或许对近10年来,从女生变成女人的女人来说,含男人的鸡巴,给男人舔鸡巴,舔卵蛋,给男人口交,都不是什麽大惊小怪、要被抗拒或值得惊异的事。但是对十年之前,不管是社会还是物质,都相对平实,没有那麽多喧嚣和浮华搅动人心和人性、没有那麽多影像和故事击穿和劝退底线的年代的男女来说,男和女之间,夫和妻之间,是还比较传统,还相对讲礼的,男女之事更多时候还被视爲是人伦大礼而不是人生淫乐。
那个时下的男女,或者可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当然,哪怕是在那个时代,这也未必就真的是人们心中的追求的方式和喜欢的方式,只是那是那时的时代大势、时代氛围下,催生出的普世规则,是时代要求的,人们需要维持的人设。就如同当今时代已经不要求,时代底线在各种乱象中一步一步被击穿和滑落後,各种相对应的尺度,也同样在降低和放宽。所以那时时代要求,那样才是正常,现代时代许可,认爲别人不正常才不正常。
而相敬如宾,一是敬,二是相,所以彼此都需要给自身维持人设,和替对方维持人设,就是不管喜欢不喜欢,都需要让自己显得值得被敬,以及不要让对方觉得对方不值得敬。其实最直接的核心就是,不管你自己觉得不觉得,你都不能做大衆认定的不知羞耻,这样才能让敬字来得妥当,不管你自己觉得不觉得,你都不能做大衆认定的勉强,不管是勉强自己,还是勉强别人。
所以不管内心原本是如何,在这种氛围中结合的男女,做起那些事来的时候,都是较爲仪式或公式的。是不能有那麽多花式和那麽多要求的。
就如同妈妈和爸爸之间,所以妈妈从没有给爸爸含过阴茎,从没有和爸爸进行过口交。
而习惯了维持人设的十几年下来,很多相处方式和相处态度已经变成了一种惯性,哪怕时代的洪流已经变动,对于有些人来说,有些过去的根深蒂固却也不是那麽容易更新的。
尤其是如妈妈这种类型的女人,除非你恶意强势,不然这种仅仅凭自身的动人以及气质,就会让男人忍不住变得想要在她们面前维持风度的这种女人,一旦和她们的相处形成习惯,那麽你本能的将无法仅仅因爲自己想要,就敢去开口要求别人爲你做些什麽改变。
爸爸也一样,其实不仅是爸爸也一样,其实妈妈也一样,其实很多男男女女也都一样,所以爲何小三,不管是女小三还是男小三,总能比原配上位,不是简单的因爲久处而厌倦,更多是难以获得更多的更新,所以愿意去另一台机子上体验和享受更爽快的系统。
或许也可以稍微能够体会,爲什麽跳脱原来的生活限定後,妈妈会是如此判若两人的表现,其实,很多事情之前没发生,不是因爲原因不存在,仅仅只是因爲条件不成熟而已,条件成熟之後,一切的发生,都是水到渠成的。
而之前结婚後从没有和爸爸之外的男人做过爱,所以这是第一次,妈妈去给男人含鸡巴,而促使自己突破界限要去给他含鸡巴的男人,却注定不会是自己的老公。
以前妈妈会觉得不管是含男人的鸡巴还是舔女人的屄,都是一件很恶心的事。因爲妈妈真的觉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都真的很脏,每天都是尿啊各种分泌物各种细菌啊什麽的,很难想象,爲什麽一些男人和女人可以那麽无所谓、有些甚至还觉得有一些快乐地去做这样的事。
想着被男人那那麽污秽和肮脏的东西塞进嘴里,有着轻微洁癖的妈妈就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和反胃。
但是真正轮到自己去做的时候,妈妈发现自己心中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那阴茎真的很脏,就算现在是在含着它,妈妈依旧觉得它很脏。
但是和原先所设想的,自己可能会觉得恶心、会吐、会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不一样,真将那觉得很脏的阴茎含到嘴里後,妈妈心中竟然出乎意料地平静,竟没什麽过激的过敏反应,心中甚至还有种莫名的异样的刺激感,在使自己有某种隐隐地想要变态自淩自辱自虐的跃跃欲试。
很快就适应了将阴茎含在嘴里的感觉,嘴巴自己会像吮吸冰棍那样用口腔壁对阴茎进行包夹和勒缩,舌头也会带着唾液绕着阴茎进行搅动,一下子就把阴茎搅得湿漉漉的,妈妈没有忘记一开始驱动自己産生给少年含阴茎的想法的原因是什麽,将少年被唾液沾染得湿漉漉的阴茎吐出来。
难怪不管是说辞还是现实,手淫和口交这两个举动,往往是被放在一起连着使用,因爲只有只有将生殖器口交湿了,才方便进行手淫。
将少年被唾液沾湿了的阴茎吐了出来,妈妈开始用手给少年重新套弄。
一下、两下、三下,少年的阴茎在妈妈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包皮在妈妈的手指下翻卷来,翻卷去,粘湿了龟头和阴茎,终于可以如同一条滑溜溜地灵活的小泥鳅那样在妈妈的指间钻来钻去,钻进钻出。
套一下又含一下,套一下又含一下,最後妈妈如同A 片里常演的那样,站起来岔开脚扶住少年的身体两侧,双手五指张开,从少年身体两侧如同抱着个大西瓜那样抱着少年的下体,然後俯下身,将头埋向少年胯下,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高一低一高一低地运动,让阴茎在她嘴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地作弄,还时不时地将少年的阴茎翻过一边,给少年舔一下卵蛋,全方位无遗漏、全套路无缺失地,卖力爲少年服务。
在妈妈尽心尽力的卖力下,终于赶在别人只是注意到这边,还没来得及走到来这边之前,少年射精了,和之前的青年一样,这个年纪的没有女人的小年轻,不知道积压了多少的精液,一喷又一喷,喷了好些那麽几次和好多那麽一些量,吃精这样的做法现在的妈妈还真不能接受,也是目前唯一的妈妈连要不要尝试一下的想法都没有,毫不犹豫地坚决恶心坚定拒绝的事。所以少年浓浓的精液,完全喷射在了妈妈脸上,一波又一波,沾湿了妈妈的头发、妈妈的额头、妈妈的眼睛、妈妈的睫毛,然後顺着妈妈美艳的脸庞,向下慢慢滑落。
看见有人快要走过来、围上来了,妈妈不紧不慢的从手提袋里抽出一张湿纸,提起手提袋,一边擦着自己脸上的精液,一边朝向街道另一头没有人在围过来的方向,快步离去。
少年犹豫了下,也一把提起自己的裤子,随在妈妈身後,又跟了上去。
要跟上去的,重要的是妈妈的屄啊,他都没得操妈妈的屄,别说操了,到现在爲止,跟了那麽久,妈妈的屄他连摸都没得摸过,看都没得看过。凭什麽之前那死宅明明只是碰上就可以?他不甘心!一点有不甘心!他要和妈妈做爱!他要操妈妈的屄!
「怎麽还跟着,不是给你爽过了吗。长这麽大都没有女人给你含过吧?」
「告诉你小鬼,你赚大了,老娘连自己老公都没给他含过呢,别太贪心了!」
妈妈停下来,静静地看向小鬼。
小鬼终于鼓起勇气,没有逃避妈妈的目光,眼睛里露出无比强烈的恳求:
「阿姨!和我做爱吧!我想和你做爱!我想操你的屄!」
咦?少年这次的表现倒是真的有点出乎妈妈的意料了。让妈妈都有些惊起来。
啧啧。胆大了啊。
「操屄啊……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接下来的表现吧。」
眼底浮动出一种微妙的笑意,妈妈的嘴角略微地弯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