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母马也练了快两个月了,千里马的功夫进展的怎麽样了?」李大海站起身,提起裤子道。
苏鸾歪头想了想:「大概是这样。」
说着走到一棵一人尚无法环抱的巨树下,擡起一条腿,猛然踢出。
苏鸾踢出腿的瞬间,胯下小穴滋地呲出一股淫液,钉着水晶马蹄的纤足好像利刃也似,咔的一声将粗大的树干拦腰斩断,大树发出哀鸣一般,吱吱嘎嘎地轰然倒地,惊起一片鸟儿振翅飞起。
李大海和韩菲儿目瞪口呆,下巴掉了一地。
「卧槽……这特麽也太夸张了吧……」李大海把下巴装好,心中狂呼:这特麽才两个月不到!两个月前,苏鸾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滴滴的小美女!这千里马是挂逼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马麽……」出身合欢派的韩菲儿也一样震惊无比,「难怪教主对其念念不忘……此等威力,与教主当初那一掌不相上下,威猛之处犹有过之……」韩菲儿看着平时柔柔弱弱的苏鸾,脸上已是又敬又畏:「苏妹妹天纵才,两个月就能将千里马练到此种地步……」
苏鸾脸色微红,轻轻喘息着抵制这高潮的欲望:「韩姐姐过奖了。苏鸾只是每天跑步而已……而且……全力一踢的话,快感……也会瞬间达到顶端,所以……很难连续踢出两脚……」
「我估计这天底下,没几人能挡得了你这一脚的。」李大海叹道,「也用不着踢第二下了。」
又问道:「照这麽下去,还要多久能晋级大宗师?」
韩菲儿也惊叹不已:「合欢派中记载,最快晋级大宗师的千里马用了一年的时间。原本以爲苏妹妹最快也不过如此,但现在看来,估计最多再过两个月,就能晋级大宗师之境了。」
也就是说,四个月成爲大宗师。慕容城号称五十年来最年轻大宗师,用了三十年。苏鸾用四个月。千里马真是挂逼。李大海心中再次感叹。
苏鸾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轻甩着尾巴,低着头用马蹄扒拉着地面:「其实,苏鸾只是想做好主人的母马而已……」
李大海哈哈一笑,上前宠溺地把苏鸾抱在怀里,一只手大力地揉起小母马的乳房,疼的苏鸾微微抿着嘴唇:「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好的母马了!」
这时,又听见急促的踏踏踏地声音传来,只见一个雪白的身影好像一只小兽也似,从林外飞快地窜入。
李大海疑惑地放开苏鸾:「今天真是热闹,欢欢怎麽也来了?」
离得近了,却见到欢欢一脸徨急,眼角挂着泪珠,离李大海还有数米远时,後腿就用力一蹬,泥块飞溅之间,飞身而起,直接扑到李大海怀里。看这力度,显然这段时间欢欢的淫犬经也颇有进步。
「主人!月姐姐她……!」
幸亏李大海身强体壮,反应敏捷,双臂张开稳稳地接住了小母狗:「怎麽啦,别着急,慢慢说。」一边轻轻撸着欢欢的子宫,好让慌张的小母狗平静下来。
但这平时百试百灵的招数居然不好使了,欢欢依然慌张无比:「主人,快去救救月姐姐!她好像……好像中毒了!」
「中毒?!」李大海瞬间紧张起来,「她被我从合欢派带回来之後,只吃过一些营养剂,怎麽可能中毒?」
一旁的韩菲儿却好像想起了什麽:「难道……」
李大海转过头:「你知道些什麽?」
韩菲儿摇头:「有些猜测,但要看了才知道。主人,我们快走吧。」
「好。」
李大海也不废话,抱着欢欢,领着衆人迅速地回到基地内。
进到房间里,只见躺在床上的月冷鸢面色通红,嘴巴微张,口角流涎,无的双眼睁得大大地,身上冷汗渍渍,雪白的躯体来回扭动,把身下的床单搅的一团糟。哪里还有半分之前高傲冷艳的样子?
「这、这是怎麽了?」李大海大惊,「怎麽跟毒瘾发作了似的?」
「这是精瘾发作了!」韩菲儿沉声道,「玉壶肉枕,想不到合欢派这样下本钱!」
「不是中毒吗?」欢欢带着哭腔道。
「精瘾?」李大海暗觉不妙。
「主人可还能射精?」韩菲儿急切问道。
「这个……今天已经射了五次了……」有三次都射给你了啊!大奶菲!
韩菲儿也猛然想起,脸色微红,但也顾不上害羞,扒开小穴,幸好里面还有未流尽的精液,韩菲儿转头四顾,想找个容器来收纳。
「韩姐姐可是要收集主人的精液?」苏鸾问道。
「不错,玉壶肉枕精瘾发作,必须饮下爲其开苞的主人的精液可解,可是……」
「那我来吧。」苏鸾道,「我来接住主人的精液好了。」
韩菲儿略有疑惑,马上恍然,擡起腿来露出还流着精液的小穴:「拜托苏妹妹了。」
苏鸾弯下腰,用嘴巴吮吸起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来,发出滋滋的声音,没一会就把韩菲儿小穴里的精液吸干净,含在嘴里。
李大海见状立刻按住不断挣紮的人棍少女,苏鸾再次弯下腰嘴对嘴,把精液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甫一接触到精液,立刻伸出舌头,如饥似渴地把苏鸾嘴里的精液吸进口中,喉头蠕动,咽了下去。
「这些太少,恐怕还是有些不够。」韩菲儿皱眉,犹豫地看着苏鸾道:「苏妹妹……」
「我明白了。请韩姐姐转过身吧。」苏鸾毫不介意。
韩菲儿转过去,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肛门:「拜托了。」
苏鸾又探出头,埋在韩菲儿股间,灵巧的舌头伸进肛门内,韩菲儿用力挤压直肠,很快就把李大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挤了出来,苏鸾立刻吸入口中,再次渡给月冷鸢。
月冷鸢连续吃了两口精液,终于暂时解除了精瘾,面色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李大海长长松了一口气,爲月冷鸢盖上被子,又把哭的梨花带雨的欢欢抱在怀里,爲她擦拭眼泪:「所以说,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韩菲儿面带愧色:「是我疏忽了。本来以爲月妹妹只是普通的肉枕,没想到居然在短短几天内被做成了『玉壶肉枕』……」说着猛然想起了什麽,「对了,刘老三明明说过会把月妹妹做成『玉壶肉枕』,可我居然忘记了!」
「你先不要自责。这玉壶肉枕是怎麽回事?」
韩菲儿坐在床沿上,伸手缓缓地爲月冷鸢理着头发:「所谓『玉壶肉枕』,和千里马之于母马一样,乃是肉枕中的上品。其实,就是一具上佳的炉鼎。」
「炉鼎?」
「没错。要做成玉壶肉枕,必须以武功天赋上佳女子爲基,废去其武功,然後去其四肢即可。但这不是最难的,被做成肉枕的性奴,还必须主动修炼『玉壶经』。」
「你们合欢派的邪门武功真多,这玉壶经又是什麽玩意?」
「主人,菲奴已经不是合欢派的人了。」韩菲儿正色纠正道,李大海马上举起双手作投降状。韩菲儿微微一笑,又继续道:「这玉壶经,其实算不上是什麽武功秘籍。顶多,只能算是一套内功心法。肉枕修炼玉壶经後,体内会积蓄内力,其速度取决于本人的武学天赋,虽远不如千里马,但只需一日或数日,便修成可观的内力。」
「人棍没手没脚,修炼内力有什麽用?」
「所以说,这并不是给自己修炼的。所谓『玉壶之水不可久贮,旋入旋出』,用玉壶经修炼出的内力很特殊,肉枕自身无法久贮。一旦主人与之交合,便可将内力吸走增强修爲,相应的,被吸取内力的玉壶肉枕,会从中获得极大的快感。肉枕被吸走内力後,可再次修炼,再次被吸走内力,如此往复。就好像是玉壶里的水,倒进去,又倒出来。」
屋里一片寂静,良久之後,李大海再次感叹:「这不就是可以自己发电的充电电池麽。合欢派的人可真会玩。」
苏鸾问道:「那麽,月妹妹的精瘾,与其又有什麽关系?」
「所谓精瘾,又是另一回事了。玉壶肉枕最难之处在于,如何让性奴主动修炼玉壶经?天下哪个武学天赋高超的女子,愿意被截去四肢,废去武功,做成肉枕炉鼎呢?更不要提主动修炼玉壶经了。所以这办法麽,便是以珍贵药物、辅以针灸,让肉枕染上『精瘾』。肉枕一旦被开苞,便会对射入体内的精液産生依赖,必须时时饮用其精液,从此再也离不开主人。精瘾发作时,痛苦无比,主人可以以此挟制性奴,让她主动去修炼那玉壶经。」
「那,这精瘾可有解除之法?」苏鸾又问。
「没有。至少我知道是没有的。最少,也要一天饮用一次,才可保证不会发作。」
欢欢夸张地长长舒了一口气:「那还好啦,欢欢也每天都喝主人的精液的。」
李大海狠狠揉了揉欢欢的脑袋:「小母狗,你跟别人不一样的。」又感叹道:「小月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真的咬死我?」
韩菲儿捂嘴笑了一下:「其实欢欢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姐妹几个,哪个不是经常饮用主人的精液的?月妹妹想必也只是会有些抹不开脸面而已,时间一长,便不会太过排斥。」
李大海长叹道:「但愿如此。」一边看着睡的正香的月冷鸢,一边头疼自己一会该怎麽告诉她这个「残酷事实」。
「说起来,这个玉壶经,我好像见过唉。」欢欢突然说道。
「你在哪见过的?」
「我娘亲房里就有一本。小时候,她还经常让我翻给她看来着。」
「你娘亲?」
韩菲儿笑道:「天下人皆知,北周贵妃娘娘也是一具肉枕,据说还是皇帝陛下当年亲手爲其去的肢。北周皇後早逝,贵妃便是後宫之主。」
「等等,好像月芸晖那个老王八蛋也提到过这件事。」看来,欢欢从小就喜欢当母狗这件事,一定程度受到亲娘的影响也说不定。
欢欢点点头:「父皇和娘亲恩爱的很,每天都抱着娘亲散步。想来娘亲也是爲了父皇修炼的玉壶经。……唔,我好想我娘。」
李大海轻轻摸着欢欢的子宫:「以後有机会,带你回去探亲。」
欢欢眼睛亮晶晶地擡起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