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镜子面前,抹开淡淡的雾气。镜中的女子有着鹅卵石的脸孔,细长的眉毛,眼睛不大,浓密的睫毛上刻着双眼皮,红润的嘴唇,胖嘟嘟的鼻头肉……我自觉不算美女,但也长得五官端正,对得起观众。
慢慢地褪下衣袍,露出雪白的胴体,均衡的骨肉。仔细端详後,我忽然感觉无比的失望,是对身材的失望。秀气的锁骨,欠缺一种成熟性感的丰满,大馒头一样的B罩胸比不上36D的波涛汹涌,挺翘结实的圆臀没有肥厚摇摆的肉感,似乎一切都比不上妈妈,那种中年女性的丰熟风姿。
洗完澡後,丈夫已经熟睡,看着他英俊而熟悉的脸颊,煽动的鼻翼,却感觉是一个陌生人。
我背着丈夫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床铺响动,顿时醒了七分,这个时间应该是丈夫要上厕所吧。旁边窸窸窣窣着,呼吸声却越来越近,即使背着丈夫,我仍感觉他在靠近我,连忙闭着眼睛装睡。
「雯雯~~」丈夫忽然在耳边轻轻地叫唤。
还没考虑好要不要答话,我想起丈夫曾经在妈妈内衣裤自慰的事,有种不好的预感。
丈夫又轻声叫唤我几次,确定我真的睡下後,打开了房门往大厅走去,而不是浴室。
果然……听到是房门打开的声音,我感觉整个人都很不好,躲在被窝的身体都在颤抖,眼泪哗地涌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五分钟?十分钟?还是十五分钟?我完全没有概念,只觉得度时如年。房门的隔音很好,虽然晚上社区非常安静,妈妈也应该睡下了,但我完全听不到外面大厅的声音。
我一动也不敢动,害怕丈夫忽然开门进来,发现我装睡。为什麽明明错的不是我,反而要我做最受煎熬的承受者!我真的找不到答案。
终於,我等到房门打开的时候,丈夫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我全身一紧,更不敢再动,连呼吸都放慢了许多。
可是怪的事,在关上房门之後,反而全无声向,丈夫没回到床上,也全无任何脚步声,如果不是听到他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我还以为他凭空消失了。
我偷偷睁开眼睛,从梳粧台镜子的反射中,隐隐约约看到丈夫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似乎在偷听大厅外面的动静。
大厅能有什麽动静呢?妈妈也睡下了呀!不对!不对!我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抓到一点蛛丝马迹。
照上次视频来看,妈妈或许又会出来帮丈夫打扫『战场』,难道丈夫在探听妈妈的动静?这麽想的话,丈夫岂不是早就知道妈妈知道他的猥亵行为。即便这样,丈夫还是一如既往地敢这麽做,岂不是捏准了妈妈的默认,哑忍还有纵容!
再想想今天下午的一幕幕,原来是丈夫早就知道妈妈不会撕破脸。而他敢顺着妈妈的小腿往上摸,就是要慢慢试探妈妈的底线,甚至是慢慢地把底线越推越低,最後是要……
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长时间的一动不动,让我身体有点麻木,但我更觉得自己内心的某些东西也麻木了,是什麽?我说不出,反正,我只隐隐约约感觉到丈夫躺下,睡去,然後我的意识也在混沌中沉下去……
一觉醒来,丈夫已经上班去了,空荡荡的卧室,空荡荡的心。我走到大厅,妈妈也不在,但是饭桌上是留下了纸条:「雯雯,早餐在桌子上。我去看看医生,晚回。」
看妈妈昨天的伤势,应该没那麽严重,经过丈夫的急救处理,问题不大呀!是在逃避我吗?那真的只有妈妈自己才知道。
本来还想要不要暗示一下妈妈,等晚上丈夫回家,又没有机会了。
我呼出一口气,放下纸条,瞄了一眼妈妈住的客房,自从妈妈搬回来住之後,我也一直没进去过,忽然好里面变得怎样。
轻轻地推开门,扫视一下房间,床、衣柜等等没什麽改变。书桌蛮乾净的,没有灰尘,放着一些纸笔,看来妈妈偶尔会用来办公吧。不过书桌下的柜子钥匙没插着,我拉了一下,发现是锁着的,也许妈妈拿来放重要的文件吧。
我又打开了衣柜,都是妈妈的东西。虽然当时是为了临时照顾我而搬进来,但是几个月过去了,基本上林林种种的衣服都有,这里已经等於妈妈的家了。
我一眼就看到那件黑红色的蕾丝胸围,也就是我第一次看见丈夫在上面射精的那一款。胸围和裤子叠得很整齐,而且整摞只有这一套,看出来是特意另行放着,别的都是一类类叠着。
咦!如果这件在柜子里,那昨晚丈夫是用哪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