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丈母娘都擦起了眼泪,妻的眼光中也一片湿润,接着把老人请到了我父母的那桌,服侍妻坐好,我才坐了下来,父母坐我旁边,丈母娘坐妻旁边,原本那桌只预留了我和妻的位置,被我这样一折腾,难免重新排位。
众人一直静静地看我表演,连一旁上菜的夥计都停了下来,除了小孩偶尔哭闹几声,几乎没有其它杂音,我的表演很成功,虽没有喝彩声,但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新鲜和敬意。
这些礼数婚俗里并没有,都是我刻意的,而且连妻都没告诉,所以整个过程她都被动地被我拉来拉去,不知道出於一个什麽样的心理,我只是想让SB强知道:虽然你偷偷操了我老婆一次,甚至无耻地把种子都撒进了她的身体,但,你tm永远也比不上我……从出门到坐定,我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SB强,每次见到他,我都有一种刻骨的仇恨。
不过这个SB确实让我很佩服,整个过程他甚至都没看性感的新娘子一眼,面无表情却一直把微笑挂在脸上,这件事,让我真正明白了有城府的人,才是最危险的,而感情写在脸上的人,却是最容易对付的,比如妻。
我的性格跟SB强还真有些类似,妻常说我阴险,看不懂我心里想的是什麽。
晚宴开始後,场面立即喧哗起来,今天没有敬酒也没有一定要喝的任务,完全自由发挥,我轻松了不少,仅敬了父母和丈母娘各一杯,而且还换成了小杯的啤酒。
过来敬酒的,我也只用嘴巴意思一下。
酒宴中途,SB强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我的心猛然间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动,根本无法控制,我都有点憎恨我自己了,MD,这算什麽事啊,搞了我新娘子的SB情自如,而我这个受害者竟然如此狼狈!暗暗深吸一口气我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站起来跟SB强碰了一下杯,说:不好意思,不敢再多喝,我意思意思。
SB强没说一句话,一杯白酒一仰而空,我说:强叔,真是好酒量,跟当年李隆基不相上下啊……我本来是暗讽SB强不顾廉耻,连自己的侄媳妇都搞,唐玄宗李隆基喝酒豪爽不豪爽老子知道个屁,但老子知道他把自己的儿媳给操了!本来想提李世民的,但李世民名气过大,可能有了解这段历史的人,李隆基我敢肯定这帮SB们,连名字都第一次听说,而且妻也是读书多年的人,说李世民同样害怕她过於敏感。
SB强连忙说:哪里哪里,叫我强哥就可以了。
我本来还想讨些口舌便宜,可一瞥妻,赫然发现她嘴角在轻轻抽搐,这是她极度难受和矛盾的自然表现,并不受控,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倒不是因为李隆基,而是我竟然喊眼前的这个SB男人一声叔!这个残酷大大超出她的认知了--原来昨晚插进自己的肉洞里直到喷浆并给自己带来耻辱性高潮的,竟然是一个自己应该喊叔叔的男人!这种荒唐能不让她失控麽?!女人毕竟是女人啊,我想乱伦的字眼肯定一而再出现在妻的脑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顿时泄了气,原本想在嘴巴上讨些便宜,羞辱SB强一番,却不知,无论你怎样做,羞辱最深的都是我的妻和我自己,这场无意义的争斗,连妻也被我当成了棋子,真悲哀。
书生真是百无一用,除了一点迂腐,血性被磨得一乾二净,我恨我自己!SB强过去倒了一杯酒,又端到了妻面前,说:弟妹,昨晚对不起,给你赔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妻不受控制地爆发。
好在妻似乎恢复了正常,她站起身一挪椅子,接着就听到SB强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原来妻一脚踩到了SB强的脚背上,妻那高跟,哪里是高跟?分明就是钢针!妻故作惊慌地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在抬脚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妻的脚跟还旋转了一下!我的心里一阵暗爽,老婆你tm也太会演戏了吧!这算不算你插我一次我插一回的轮回?!靠,这哪跟哪啊,妻被插的,可是她最柔嫩最隐私的地方啊……SB强这次确实吃了些苦头,咧着嘴不停呼气,酒也给撒了,众人哄堂大笑,其实妻虽然表演逼真,但谁都看出了这是她对昨晚SB强羞辱她的报复,也许众人的心里都认为这是自作自受,一报还一报吧。
虽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妻已被插入的事实,但多数人应该是不知道的,一来SB强的表演确实天衣无缝,二来像我这样最紧张最在意老婆被插入的人,也仅是通过妻的眼和表情才猜测出一二,我对妻的了解至少会比他们强吧,连我也是後来摸了妻的肉洞後才最终确认,更何况其它人。
老娘赶快把椅子给搬过来,让SB强坐着,鞋子并没有破,脱鞋一看,脚趾间掉了一大块皮,老娘有点不相信地把妻的鞋子脱下来,翻过来举着一看,张大了嘴巴:我的天啊,这是什麽鞋子啊……我甚至都怀疑这是妻和老娘演的双簧!该不会媳妇挨操的事老娘已经知道了吧,我内心一紧,随即骂自己经过敏。
据说这次的创伤折腾了SB强相当一段时间,乡村不比城里,消毒啊消炎啊什麽就来了,出血量又少,仅包紮了一下了事。
可是我的婚礼在春夏之交,正是播种的农忙时节,家乡主产水稻,跟水打交到不可避免,最後听说SB强的脚趾发炎了,拖了很久才好。
SB强受到了点点惩罚,但这远远不足以抵消他犯下的罪孽,即使给我暴捶一顿,我都无法解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公认为世界上最大的两种仇恨,父仇不共戴天,夺妻更多了一份对男人的侮辱,我复仇的慾念愈来愈强烈,失去理智一般。
SB强的事情处理完毕後,酒宴继续,小表弟过来敬酒,嘴巴贼甜,又嫂子又姐姐的,妻也很满意这样的尊重。
小表弟我一直很喜欢,妻也不例外,他,可能成了这个乡村同龄中我最信任的人,我灵机一动,喝完他的敬酒,拉他到耳边说:那个强子你嫂子好像很讨厌,去把他灌翻了。
小表弟一听,面有难色:他喝酒很厉害的,可能灌不翻哦。
我很惊讶:这厉害啊?!小表弟连连点头,我有点点失望,但是胸中的怒火确实很难控制,於是对小表弟说:能灌多少就灌多少呗,让我看看你喝酒有长进了没有。
小表弟对我的话如圣旨一般,他休息了一会,就跟SB强干上了,小表弟还颇有心计,怕SB强不应战,专门找了几个兄弟跟着起哄,男人嘛,是经不起你一言我一语挑衅的,一个人还好对付,组团忽悠就难以招架了,更何况年龄并不大,SB强顶多也就30来岁吧。
闹了很久,结果却很失望,小表弟吐了三次,还是没能把SB强给干翻,自己先倒下了,我的心里很是愧疚。
不过SB强也好不到哪里去,趴在桌子上良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