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嫂只好作罢。
吃完天色已晚,帮手们也开始散去,婚礼所用的桌椅都是他们带来的,他们得自己带回去,其他人还行,强嫂就有点吃力了,老爷子要去送她,我说:我去吧。
我挑着椅子走在前面,强嫂扛着桌子跟在後面,一路上总想开口说点什麽,却始终没有张开嘴,强嫂也一路沉默,黑暗中也不知道她是个什麽样的表情。
就这样一直走到院子门口,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强嫂的家里,依然传来喧闹和麻将声,SB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强嫂叹了口气:又打上了。
我把担子落下,对强嫂说:我不进去了……强嫂知道我不愿意见到SB强,点点头,突然拉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到屋後去等我。
我心一荡,虽心里觉得很不当,可脑海中强嫂白花花的肥臀还是占了上风。
在屋後的角落站了一会,强嫂就来了,轻轻喊了声弟弟,我从黑暗中走出来,一见,就抱在一起,一阵疯狂拥抱和抚摸之後,两人不约而同开始脱衣服,三下两下脱个精光,又抱在一起。
强嫂逮着我的鸡巴开始套弄,我也不客气摸乳扣屄,强嫂的肉洞里已经浸满了淫水。
强嫂的手很粗糙,远比不上妻的纤纤玉手,她整天农活,不粗糙那才不正常,这种粗糙却给了我异样的刺激。
接着她蹲下去,一口叼住我的鸡巴吞吐起来,技巧依然生疏,但能感觉出她很是用心。
时间有限,不能玩太久,我翻过她,从後面插了进去,野战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最方便了,接着就一阵狂抽乱插,对别人的妻,我似乎一直表现得这麽粗暴,只想着深入更深入,撞击更撞击。
一直到现在,我和强嫂没说过一句话,真是一见面脱裤子就干上了,乾柴烈火一般。
我不停问自己我饥渴吗?我有如花似玉的妻,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到她的身体里去发泄,而且就在下午,我们还干了两次,我怎麽会饥渴到这种程度?!也许男人,你真不能用常理去解释,他就是一架播种机,只想把种子撒在尽可能多的田里,而不管这田里到底是肥沃还是贫瘠。
只要机缘巧合,男人似乎可以对每一个女人下手……抽插一阵,我放缓了节奏,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每次冲击到底,强嫂的屁股上就荡起一阵臀波,非常刺激我的眼球,这在妻的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我趴在强嫂的背上问:疼不疼?强嫂摇摇头,我接着说:疼的话你就说一声我轻点。
强嫂轻声说:不疼,真不疼。
沉默一下,强嫂问:你们下午到後山去了?我说是的,强嫂:去後山干什麽?我嘻嘻一笑:还能干什麽,野战呗。
强嫂:野战?我说:就是打野炮,我们现在也是在打野炮。
强嫂也笑了:你不是在打野炮,你是在打野屄……我一阵激荡,用力冲刺了几下,咬着牙说:是,操野屄,舒服不舒服?强嫂:舒服。
我又问:痒了没?强嫂:有一点点。
我:想不想爽?强嫂犹豫了一下,说:不要了,你快点搞完回去……我没理会强嫂,伏下身体把手伸向她的肉洞,拨弄起她的小肉粒,强嫂被我揉弄得夹着鸡巴一阵乱扭,喘嘘嘘说难受,我说:难受就对了……起身看了看,发现旁边模糊有个小堆堆,对强嫂说:我们到那边去。
不容分说架着她走了过去,走两步就深深顶入两下,跟SB强使在妻身上的手段一样。
到了目的地,才看清是罗起来的一堆砖,稍微高了点,撤下几块,让强嫂坐了上去,然後我就一头紮在她的胯间,舔弄起小肉粒。
在舌头面前,强嫂来得很快,马上溃不成军了,抱着我的头大口喘气,在一声压抑的长嗯之後,强嫂肉紧地定住了一般,一阵收缩从我的舌尖传来。
等她平息,我站起来,面对面插进去,抽送一阵,不给劲,老担心那堆砖不牢靠,会被我们搞垮,根本不敢使力,只好又放下她,从屁股後面进去,强嫂把手从胯下伸过来,摩擦我正在抽送的鸡巴,很是舒爽,她的手离开後,我感觉肉洞一下子紧了很多,立即明白她又将肉洞捏了起来,原想到她屁眼里快点泄掉的想法马上放弃了,毕竟还没在强嫂的屄屄里出过水。
我喘着粗气问强嫂能不能射在里面,强嫂诧异地问:不射里面射到哪里?我说:怕搞出野种撒。
强嫂说她上环了,没关系。
於是我放开了手脚,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奶子,下身往上一耸,手里的奶子就反方向往下一拉…我挺喜欢双手握着奶奶喷发的,和老婆也是这样,只是搞老婆的时候从不敢抓着她的奶子往下拉,反而是往上推,怕久而久之被我搞得下垂,可对强嫂,我却没了这些心思,邪恶得很,真是别人的女人不晓得珍惜啊。
就这样专注地抽插了十来下,顶在深处喷浆了,也算临别赠精吧。
拔出来还让强嫂蹲下去舔弄了几下,刚射完精的鸡巴极度敏感,在她的嘴里我颤抖了好几次,这个跟妻是不敢想像的,她说脏。
匆匆穿好衣服,强嫂说她今晚仍在鱼塘睡,我哪还敢去,讪讪说明天我们就走了,不去了。
强嫂问什麽时候再回来。
我说真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两三年。
强嫂说对不起我,我一阵伤感,这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我也说不清楚,不过SB强除外,对他,我只有仇恨!安慰了几句强嫂好好过日子,就逃一般离开了院落,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