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房间和小屋是对门,中间是过道,过道的一头是客厅,也就是小卖店的栏柜,另一头是竈房,两个大竈各自烧着两个屋里的炕,我没开灯,摸到竈房水缸,提起瓢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凉水,肚子是舒服了,牙冻的疼。
这会也适应了外面黑洞洞的环境,眼睛稍微能看到一些东西了,走到房间门口,听到老头屋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爹你等会儿,外面还有人。”
这轻得像蚊子叫的一句话忽然把我打醒了。他们是在干啥,听到我开门出来喝水,就没出声,于是我配合他们,假装开了一下门,然後立在俩屋的门口慢慢靠近老头的门。
听到外面嘎吱一声的开关门,老头屋里立刻又有了声音。
“喝叱喝叱喝叱喝叱”只听到老头在屋里的喘息,女人却没动静。我在破旧的木门上找了个板缝,偷偷把脸贴在门上,借着门缝看进去,屋里薄薄的窗帘挡不住雪地里的月光。只见老头压在小寡妇身上,喝叱喝叱地自己在动,而小寡妇则躺在那里并不配合,黑咕隆咚的看不太清,但是能看出来小寡妇是穿着线衣的,老头也穿着衣服,看不清有没有穿裤子,却隔着被子在非礼小寡妇。
这个动作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我感觉我只穿线裤的腿已经冻得发抖,才看到老头停止了喘息,从小寡妇身上下来,这一刹那才看清楚,老头裤子脱下一半,而他鸡巴顶着的位置是小寡妇挡住胯间的手。
老头滚下身,小寡妇赶紧用床头的擦屁股纸抹自己黏糊糊的手,然後爬起来,准备下地出来。我赶忙蹑手蹑脚地回小屋,悄悄的爬到炕上。
冻得瑟瑟发抖的我,进了被窝这叫一个舒服,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