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建忠着去山上找草药去了,回来泡好让儿媳妇喝,说是润肺止咳的中草药。
冯秀梅不好不喝,只好把一碗绿汤汤都喝下肚去。
半下午冯秀梅感觉自己开始不对劲,浑身燥热难当,激情澎湃,像是又回到了姑娘时的热情,总想找个男人来解脱一下。于是她把傻蛋拉进屋里,扒光傻蛋的衣服,不停的用手在傻蛋身下的软蛋上揉捏,期望能有所反应。
结果令冯秀梅非常是失望,这时候门开了,刘建忠走进来对傻蛋说道,“蛋,出去,俺和你媳妇有事要说。”
傻蛋看看爹又看看媳妇,冯秀梅高涨的情欲已经无法压制,她对傻蛋说道,“听话,你先出去,俺和爹有话要说。”
傻蛋是傻蛋,他闷声低头出去了。刘建忠转身把门插死,把布帘子也拉下来,急迫的脱下裤子,从里边弹跳出放置已久没用的「老将」,只见那「货」直挺挺的雄风不减当年,宝刀还未老去,又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气。
冯秀梅也是毫不犹豫的上床脱光自己,叉开双腿,露出已经湿润的那片黑红的「水草地」等待着。虽说前夫经常打她,可是毕竟在晚上还可以得到男人的有力慰藉,现在的男人是一个「软蛋」,从他身上得不到任何的慰藉和满足。俺也是个人啊?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大活人啊!?冯梅起日想和傻蛋好好过一辈子的决心都开始有些动摇了。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刘建忠不愧是老将,只见他冲上前去,举起老鸡巴入插「草丛」中的温泉。他不禁颤栗了,久违的感觉袭上心头,把他拉回到二十多年前和傻蛋娘狂欢的情景。
冯秀梅焦渴的身躯突然被充满了,她发自肺腑的吟唱起来,热浪一阵强似一阵,让她不自禁的随着刘建忠颤抖。
“爹,你们在屋里干啥哩?”傻蛋在屋外问着。
“爹在种地哩,快好了,你别吵了,啊?”
此时此刻刘建忠最深刻的感受年轻是好,有无限的欢乐可以享受。他有节奏,有技巧的和着冯秀梅的吟唱耸动着,一切都进行的和和美美恰到好处,唯独忘记了祖传的伦理道德。
很快,也三分钟不到,随着刘建忠的一声狮吼,一切都平静下来。刘建忠心想,这下好了,种子终于种在土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