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男的思绪又自然而然的回到和红云嫂的云雨中来,他越发的体会到女人身体是一个非常美妙的世界。
“啥?惠珠跳河死了?”太阳出老高了,蒲男才疲惫的爬起来,脸也没洗端着饭碗蹲在墙根吃剩饭的时候听大嫂和邻里议论。
“听说家成经常喝醉酒打她,嫌她不会收拾房子了,不会做饭了,不会伺候人了,只要不高兴打她,这几年没少挨家成的打。哎!真是可怜啊!”
“家成是不是还好赌啊?俺常听人说他一晚上输多少多少,是不是输了钱心里不痛快自己女人出气啊?”
“谁说不是哩,他在家是地主老爷,啥事不干道祸害自己的女人。子,不多也不少了啊?干嘛还想不通啊?人家刘青山家五个闺女没有儿,也没有像他那样祸害自己的女人啊?再说生不出儿子来也不能全部怨俺们女人呐?生男生女俺们女人说了也不算呢?”
“哎,是,做女人的命苦,白天和男人一起下地干活,晚上还要伺候男人,一点不如他们的意要挨打,你说俺们女人还有什么好活头。”
“瞧你说的,是你们伺候俺们,还是俺们伺候你们啊?你们往床上一躺行了,俺们男人在上边哼哧哼哧的劳动,要是劳动的时间短了你们还不乐意,说俺们不行,俺们当男人的才不容易哩。一个平时爱开玩笑的大叔不认同的辩解说。”
大家呵呵笑起来,不过笑的明显没有往日开心。
“惠珠的精是不是也不对劲,俺经常见到她一个人嘴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有时候也不避人,随便找个地方手。”
“让她男人天天折磨,能不有精病吗?你瞧他俩刚结婚那会,惠珠不是正常的很吗?都是被她男人打的了,俺们女人在家里还不如一头猪哩!”
“话咋能这样说哩?林子大了啥鸟没有?你看村东头的明钟对他女人好不好?让干啥云干啥,从来也没有骂过他女人。他女人想吃虾,他下河不敢摸螃蟹,他女人闹肚子,他赶紧去端尿盆,还给擦屁股。女人没有心狠的吗?那绣花把她男人成天打的没出钻,你没看腿都打瘸了。”
蒲男没有心思听他们瞎掰,村寨里哪一年不死五六个人,不是老死是病死,要么是掉进河里淹死,生老病死在这里变得跟吃饭一样正常。
蒲男娘叮嘱蒲男作为晚辈也去帮帮忙,走在路上老远听见「呜哇呜哇」的吹响声,往去赶的亲朋好友一路上有说有笑,刚来到搭着大棚布的大门口立刻面嚎啕起来,喊叫着,你咋这样撇下俺们走了哎,你这种阴阳脸的人蒲男已经屡见不鲜了,也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