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上过茅厕吗?你还想干啥?”三花没好气的反问。
“俺等会还想拉屎呢。”
“去你的,俺不管了,你在床上尿在床上吧。”说着三花的甩手出去了。
“哎,你不能走,俺也要出去,俺在这屋里马上都要捂出病来了!?俺也要出去透透风。”
听着回来的脚步声,蒲男心中一阵窃喜。
三花依旧虎着脸搀扶着蒲男来到庭院,坐在一把椅子上,头也不回的去帮姐姐做饭去了。
“哎呦,背上好痒啊!”蒲男喊,“三花,来给俺挠挠痒,俺背上好痒啊。”
“自己挠,俺没空。”三花的声音从灶房传出来显得是那么生硬和不容商讨。
上五年级,刚放学从学校回来的五花看见这情形,她鼓起勇气对蒲男说:“男男哥,俺来给你挠挠中不?”
“中,那咋不中,真是太中了。”让这个小丫头给自己挠,蒲男真是喜不自
五花走到蒲男身后,把一只小巧柔软的手从他脖颈处伸进去,在蒲男宽厚坚实的后背上轻轻的挠起来,同时也第一次感受着男人雄健体魄所散发出来的力量。
“哦,舒服,真舒服。还是五花妹子好,知道疼人,将来一定会找个好婆家的。”
“嘻嘻,”五花听见蒲男的夸奖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