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四花一脸的羞,什么话也没有回,头也不回的去堂屋睡去了这种事情怎么好张口说呢?
二花不得不用被子蒙住头解释,“没啥事,是俺和四花妹子吵了几句嘴,没啥,你们赶紧回去睡吧。”
至此下二花一个人睡在离茅厕不远的山坡上了,这里有习习凉风,还没有蚊子,是个绝佳的好地方。不过心情没有那么爽快了,醒悟后开始为自己刚才对待四花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同时还有对自己男人的恨。久久不能入睡,一遍遍的检讨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是不是自己的欲望太多,太强烈了?甚至打起了自己亲妹妹的注意来,真是丢死人了!
米酒喝的有点多,这肯定是最主要的原因,不然蒲男激动的大鸡巴也不可能半夜精了起来,而且胀的生痛。
哎呦,要去茅厕,可是这深更半夜的谁来扶俺去啊?总不能去里屋叫醒三花出来吧?都这么晚了,别人还以为俺俩想干点啥呢?没办法,只能忍痛自己去了。
单脚跳着去,这是蒲男目前唯一的办法和选择了。有意思的是,蒲男一边单脚跳,裤裆中的大鸡巴也跟着上下跳跃,而且在裤头的摩擦下热的脱去了「外衣」,更加亢奋起来。
在去茅厕的路上,突然惊醒了羊圈旁边的家狗,它警醒的以为是闯入的陌生人,于是对着单脚跳的蒲男叫了几声,后来借着它锐利的夜视眼认清是自家人蒲男时,才又趴下睡去。
这一段路差不多有三十多米,蒲男好容易跳着来到茅厕门口,放出激的鸡巴来痛痛快快的解放完,提上裤子。
“啊!娘啊!”在蒲男跳着转过身的一瞬间,他突然看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他不自觉的,本能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个像女鬼似的女人迅速伸出手来捂住蒲男的嘴悄声说,“别叫,是俺,俺是二花,你姐。”
“哦!俺的娘啊!真是吓死俺了!”蒲男知道站在面前的是二花后,心还在「怦怦」狂跳,不过已经开始有激动的成分了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有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