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把身子给了其他的男人还好意思说不疼。”
“这种事情俺敢给你们几个老相好的乱说吗?千真万确,俺当时一点也不感觉到疼,真是很舒服,后来才听老一辈人说洞房的时候怎么怎么疼了,还流血了,俺还怪的不行,难道俺和其她女人不一样?后来俺生了娃才知道,哪有什么不一样,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另外一个大婶接过话茬说,“俺和你样,头一夜也没淌血,天亮后俺男人在床上翻。问他你在上瞎啥哩?他看床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滴血不高兴了,虎着个脸不理俺,后来俺才知道有这种事情,他是在怀疑俺。再后来他见俺老老实实的操持家务,没跟什么男人勾勾搭搭的,也放心了。”
“是,这也太不公平了,只准男人在外边胡来,俺们女人要是跟哪个男人多说一句话,回去后他们都要问半天。”
“你知足吧,这样的男人说明他心里有你,不像俺男人,俺那会回娘家一住住了一个多月,他也不说去接俺回家。俺问他你这么放心俺吗?他说啥,都是老娘们了,有什么不放心的,有别的男人给「伺候」着,他还省力气了。听了这话俺差点没去跳井去。”
“哎呦,这算啥?想开点,你要是跳了井,他还不高兴的直跳脚啊?不到一年半载的他又续一个,你在阴曹地府是悔断肠子哭瞎眼睛也没有用了。”
“是的想开点。”大家都相互安慰起来。
“男人在外边乱来,那你也乱来吗?”还嫌黄色笑话没有说够的一个大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跟谁乱来,跟你吗?”说着两只手上去抓住了挑衅大婶胸前的两个早被吸干的「长白茄子」。
“你这个「母老虎」发疯了是不是?”被抓了「茄子」的大婶也不甘示弱的扑身上去,也用手去抓她胸前的两个还算饱满的「圆茄子」。顿时两个老娘们滚在了不大的牛车上。
两个老女人在牛车上扭撤在一起,惊扰的周围的几个人坐卧不宁,捧腹大笑。
几个老女人这么直白的开玩笑,还这么大胆的在牛车上相互摸对方的「老奶奶」,蒲男还真是第一遇见到,更加觉得的女人的思想其实也是开放的,也是丰富的,也是锐利的。只是女人含蓄的天性把这一切都给掩盖起来了,除非到了年纪比较大的时候,脸皮也比较厚的时候她们才会肆无忌惮的将自己心中的那点秘密抖露出来解解闷,如果不在「放肆」一回,恐怕是没有机会了,一肚子的故事都将会带进棺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