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别人瞎说,别说不是我之类的瞎话,当心爷爷生气!」我的话里带着羞愧祈求和一丝警告,但没有命令的口吻,她们俩人都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独自来到花园,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背后,静静坐下来,希望能够反思刚才发生的一幕,但我感觉到我自身的欲火,依然在那儿燃烧,让我无法真正冷静思考。
谁在扯保姆的衣服?谁在扣摸保姆的溪洞?当然是我,白痴还没有过这样的举动,但我是在梦中,指挥我手脚的不应该是我,而是白痴,就是说,今天的行动,究竟有多少是白痴,有多少是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分得清楚,但有一点肯定,今天的举动中,有白痴的强烈本能,或者说,白痴的本能正在苏醒,他已经感受到了下面的坚硬顶在女人身上带来的强烈快感,当然他还不知道那坚硬应该进到哪里去,但我的或白痴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洞时感受到的快感,或许已经给白痴某种暗示。或者说,即便没有暗示,只要白痴体会到坚硬乱顶时带来的快感,那顶入它该顶入的地方,也仅是一步之遥。
我现在并不想拒绝做爱,毕竟年轻的身体和中年的渴望,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发酵出腾腾的烈焰,这种烈焰烧毁我的担忧,烧毁我的忌惮,只是早晚的事,也许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它发泄出来,比压抑它更好。
试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许还不太糟糕,假如是另一个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会发生什么?
老实说,想到艾妹我不寒而栗,清丽瘦俏的艾妹,根本没有力量抵御我的猛烈进攻,她不会猜到我会有另一个我,就不会像保姆那样企图摇醒另一个我,那么我的进攻必然会得逞。
我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隐隐约约希望这事发生,艾妹的美丽,让每一个被欲望控制的男人,都会产生下流的念头,而我此时此刻,浑身都充满膨胀的欲望。
我挣扎着想摆脱欲望的控制,我知道这样想艾妹,实在是侮辱我尊重的一切。于是我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的右脸火辣辣的,这让我略微清醒一点,玥姑,琳姑,莞姐一一浮现在我眼前,我想起艾妹弹奏《梦幻曲》时的美丽侧影,那空灵优美的乐曲声在我心底逐渐回荡开来,我的欲望也渐渐平息。
我终于可以理智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是的,有意克制人的本能,不合理也无益,孔子说得好,「食色,性也。」人在饥饿时会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包括杀人放火;同样,人在性饥渴下,也会杀人强奸。也许区别在于,人可以通过自慰来发泄性饥渴,而饥饿却无法画饼充饥。
那么我是否应该尝试自慰呢?不,我不甘心。有那么多美女在周围,我竟然要自慰?!何况自慰或许能够满足我的一时需要,绝不会满足白痴的需要,当他体会到喷射的极乐,也许就会--。
就会什么呢?我猛然想到,他不懂啊,也许会以为喷射的乐趣就来自于自慰?
有这样的可能。
可我还是否定,我现在明白,自慰中得到满足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白痴,可我绝对不愿意让白痴得到满足,让我自己处在饥渴之中,我想这对我们两个灵魂的糅合并不是一件好事,而让白痴的灵魂和我的灵魂和谐的结合,应该是我的努力目标,像这样分裂两个灵魂的行为,肯定不可取。
是的,我应该寻找合适的机会,让白痴和我同时体会男女合体的欢乐,也许这才是理智的行为,才能真正避免悲剧的发生。
我不知道这个结论里有多少是借口,是我想放纵自己的借口,但我依然坚信,这应该是目前最为合理的选择。
夏日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撒落下来,草地上闪闪烁烁,凉风习习,我靠在树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