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他,继续用功。
色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们两个坐一起可真有趣。」
苦女脸立刻红了,直红到脖子上,眼睛也红了,凶狠狠地对色王说,「你要说下流话,到别处说去!别惹我!」
色王「嘿」了一声,说,「不要太敏感啊,我说有趣的意思是,全班两个最用功的人坐在一起了,而且一个是最真实的最用功,一个是最虚假的最用功。你说有趣不有趣?」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我又不好意思和色王发火。我知道不只是色王这么想,全班可能都这么想。我往班级周围瞧去,大家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派头,有不少人都往我这儿瞧过来,流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美女一直斜睨着看过来,魔王走后,她好象很记恨我。
我对色王说,「你就行行好,别管我是真用功假用功,这两天别来打扰我,好不好?」同时又用眼睛瞄一眼苦女,说,「也不要瞎开玩笑。」
色王知道我的意思,说,「放心吧,小白脸,我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好心的家伙。但我感兴趣的是,你怎么会知道谜底的?你要告诉我,我就不再骚扰你。」
「废话,这种问题也问得出,亏你还称色王!」我模棱两可而又断然地回答他。
色王有点惊讶地望着我,突然一把拉着我,把我拽到没人的角落,说,「你真做过?」
我不瞒他,点点头。
他盯着我,怀疑地问道,「不会是和幼女吧?」
我知道他指馨馨,就骂他,「幼你妈个头,当然不是。」
他接着很羡慕地说,「一定是和某个很美丽的姐姐,像那天搂着你的那个姐姐,不会就是她吧?」
我说,「你怎么像个拉皮条的?真讨厌,还称色王,配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只是太羡慕你,一时昏了头,胡说八道呢。我称自己色王,可是有根有据的,我在色方面可有远大理想,可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下流。我把我的理想对你说说,好不好?」他最后几乎有点讨好我地说道。
我说,「好了好了,这几天我什么也不想听,就想好好复习,等考完试再来听你的远大色理想。」
他又诧异地问我,「你不会是真在用功吧?」
我不想解释,摇摇头,回到自己座位上,又孜孜不倦看起书来。可是班级里嗡嗡嗡的声音,却让我烦心。看看苦女,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还是感叹自己毅力不够,就又狠狠心,继续用功。
到了最后两天,老师已经不来上课,只让我们自己复习,老师也已经有把握,相信我们不会考差,当然不包括我,「鸿乳」就说,除了极个别的学生--还好,她没有说极个别的白痴,从魔王离开我班,在她的眼里,好像我成了魔王,她也不敢在上课的时候,有事没事骂骂我了,在她眼里我就不存在。但只要讲到有人可能考不好时,她就会很兴奋。可见她还没有梅老师消息灵通,虽然她和校长有这么一腿,可见校长只相信她的大奶,不相信她的臭嘴。
老师不来上课,班级里就不安静,我真想不来上课,在家安安静静复习,只是不想再让人觉得我特殊,我就忍下来了。不过,我也已经很有把握可以考到前一半去。到了最后一天,我忍不住明知故问地对色王说,「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有人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他反问我,「你说呢?」
我又问,「你相信我吗?」
「当然不信。」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很郁闷。我走进办公室,走到梅老师桌前,尽管徐老师在对面坐着,尽管有过前一次的对话,但我心里太憋闷了,我需要一点清新空气,我问道,「梅老师,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你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梅老师看看我,自然而优雅地点点头。
我又说,「梅老师,记住你的话,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我考得怎样,期中后我都去你班。」
梅老师一愣,说,「梅老师只是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
我猜梅老师和其他老师一样,总以为学生都愿意呆在好班,而我肯定能留在好班,所以就随意和我开开玩笑,没想到我真的要去,像我这样的学生,很有可能就是麻烦,所以梅老师也不免担心。我笑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我反正当真。」
徐老师在一旁充满嫉恨地看着我,他会不会怀疑我和梅老师不干净?要是真和梅老师不干净,那也令人向往啊,因为家里的美色也许从此离我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