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姐嘲笑说,「你是想用吃奶来证明自己就是白痴啊。」
我嘿嘿嘿傻笑。
菀姐说,「虽然你醒过来后,身上多了许多东西,但我知道,你就是白痴。」菀姐断然的判断不知来自何方,也许她和白痴的魂有着某种秘的沟通?毕竟白痴的魂可一直潜藏在这个身体里,如果菀姐以前可以感受到白痴的魂,那么她现在也许依然感受到这个熟悉的气息,只是我身上多出来的许多东西,让菀姐感到陌生或迷惑吧。
我说,「还是菀姐真心疼我,她们就不了解我。」
「去去,别给菀姐灌迷魂汤,你这小白痴现在狡猾的很呢,我也要提防提防你。」
「菀姐,你这话可真不够意思啊。我再怎么坏,对菀姐可是一片真心啊。」
「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表白,菀姐知道,等菀姐考完试,菀姐会多陪陪你,现在你走吧。菀姐也想休息了,这两天确实累了,也许正想你说的,该给自己放松放松了。」
「菀姐,我帮你按摩,让你好好放松放松,可以早点入睡。」
菀姐脸红了,「让你按摩,也许更没法好好休息了呢。你老老实实滚蛋吧。」
我一脸正经的说,「瞧你想哪去了,菀姐,我只给你按摩,不要报酬的。告诉过你的,我真的已经长大了。」
菀姐探索般地望着我的脸,尽管相信我是认真的,可还是摇摇头,说,「还是不要,别到时候又像上次那样犯白痴病,最后我只好再迁就你。」
「菀姐,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不会,你就不想看看痴弟有没有真正长大?」
菀姐又端详了我一阵,心头犹豫着,还是妥协了,说,「好吧,我再相信你一次。」就躺到床上去了。
我说,「菀姐,你先去洗漱,穿上睡衣,等会我给你按摩,你就放松,等你睡着了,我就悄悄离开,包你睡个好觉。」
菀姐又犹豫了,我猜她心头一直在挣扎,怕我犯浑,侵犯她,又很想看到一个乖巧的成长了的好弟弟。作为好姐姐的她,还是决定要冒险了,就起身进入卫生间洗漱。
我坐着,等着菀姐出来,心里想着,菀姐这是拿自己在冒险,她是知道我父亲犯浑生下了白痴,心里有没有担心我也犯浑到如此地步?也许有。也许正因为有,她才要赌一赌,赌我没有这么坏,赌她自己不该把我想得这么坏。我当然不会这么坏,菀姐正处于高考的关键时刻,我想给菀姐按摩,确实想帮菀姐好好休息。那么白痴呢?那个潜伏着的白痴呢?会不会到时候又挪不开脚步?我心里想,如果到今天,我如果连这都控制不住,那就自杀,或者把白痴杀了算了。
菀姐出来,已经穿好了宽松的睡衣,睡衣里还穿着文胸,这就是对我不够信任的标志吧。我也不说话,只暗示菀姐躺下。菀姐躺下,我开始按摩,明显感觉菀姐的身体有点僵硬,我也不去提醒,只是努力按摩,把我的手法发挥到极致,当然,我指的就是纯粹按摩的技巧,而没有任何的意思。
菀姐的身体对我的按摩,应该非常熟悉,不久,菀姐的身体就逐渐放松,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让我的心情微微波动,可我立刻收摄自己,暗暗警告自己,今天绝对不应不该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菀姐微微呻吟出声,沉浸在我按摩带来的舒适之中,我慢慢放轻手法,以轻柔的拍打按捏为主,我感觉到菀姐的意识逐渐模糊,快要入睡了,但意识依然存着一份清醒,我知道,此刻我出去,把门锁上,菀姐的意识完全放了心,就能很快坠入甜美的梦乡。
我站起来,离开,内心又感到了白痴的抵抗,但那抵抗并不强烈,我只在心中瞪了白痴一下,就很顺利地走出了房门。轻轻把门带上,我好像听见菀姐舒心地长出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给丽丽露露打电话,问问她们这个星期的读书情况,露露很兴奋地在电话里告诉我大学里的各种情形,也苦恼地说她在课堂上几乎什么也听不懂,然后又开心地说她的老师如何如何好,一点不责怪她的无知,反而愿意帮她辅导。我插了一句,「是男老师吧。」她「嗯」了一声,责怪道,「你啊,就是小色鬼,总把人往坏处想,人家是老师!」
我嘿嘿笑,心里却冷笑,老师?老师怎么了?老师最喜欢给漂亮白痴的女学生补课,这样才有机会啊。大学老师给学生单独补课?少见!给漂亮女学生补课?一定有想法!
我又问丽丽姐去没去上学,她让我问她自己,就把话筒给了丽丽,丽丽姐笑着说,「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心疼你付的学费啦?」
我说,「丽丽姐,你要多去,好好看着露露,当心大学老师,那里可都是些色虎,吃女人不吐骨头的,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
丽丽姐说,「你要不放心,你就自己去看着,我可没空。」
我知道丽丽姐只是嘴上说说,她可比我更紧张露露。我们都没说起,我下次什么时候去。放下电话,暗暗叹气。露露有点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