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告诉我她和男友过的还行,除了没人陪她逛街,这样也好,可以攒钱给家里买房子了。
小雅是个孝顺的孩子,我知道她的心愿,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了。我只能为她加油,同时让她平时多注意身体。
小雅的QQ没有回覆我,过了一会,却发来一条手机短信:哥我知道啦,我已经很久没吃过那个药啦。
这种灵犀相同的感觉,小雅当然懂我的意思。我对她放下心来。正要回覆她,又接到一条短信:好怀念跟着你一起去吃喝玩乐的日子啊。
我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在QQ上回覆她:好好生活,爱情有了,面包也会有的。
过年的时候,小雅没有回家,她跟着她男友去了北京,因为她男友换了份更好的工作,于是两个人辞职去北京闯荡去了,小雅告诉我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北京重新安定下来,小雅说找了新工作很忙,又要忙着重新适应生活环境,和我聊天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一个月也难得遇到她一次。
有次我打电话给她,电话响了好久才接,她在里面拚命的压低声音,说不方便接,晚点打给我。我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和男人的喘息声,很明白的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略微有一丝难过,更难过的是我并没有吃醋的资格,就像我说的,既然她要跟他一起生活,怎么样都是她的权利。我记住了小雅的那句话,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就永远也不会分开。
我知道有些东西我给不了她,所以,我衷心的祝福她能过的幸福。我和小雅的关系,已经脱离世俗变得空灵起来,就像佛说过的那样,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过年回家,爸妈知道了我和小雯的事,他们倒是尊重我的意见,只是劝我早点别太计较,遇到合适的再找一个就是,毕竟他们想让我早点过上安稳的生活,我妈更是不只一次的悄悄对我说她想抱孙子了,如果不能结婚,能不能先给她生个孙子?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这种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但我妈显然是认真了,她不停的给我介绍各种女人给我相亲,我只好早早的以工作为名回了上海。
这个社会早已不是我妈那个年代的人可以理解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透露出去的讯息,忽然就有几个女人以相亲的名义来约我,说是我妈介绍的,还跑来上海找我,见面便主动投怀送抱,开了房,做爱一个比一个更浪,裤子还没提上就当自己是女主人了,和我讨论结婚后在上海买房还是回老家买房。
我讨厌这样赤裸裸拜金的女人,拜金没关系,起码要有点诚意,不要拿自己唯一的那点身体本钱来换,就像菜市场买菜一样。甚至我觉得如果能一起喝喝咖啡、出去爬爬山做做运动,都比开房做爱更让我对她印象更好些。她们倒也知道自己没有希望成为我家的儿媳妇,很有自知之明的在做爱完拿到我给的好处便不再纠缠了。
我厌倦这样的生活,纯粹的生理发泄似乎又太容易厌烦,索性不再去理会她们。
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里面一个熟悉的女声,我却想不起来是谁。
“现在过的好吗,听说你最近在相亲?”那头幽幽的说道。
“你是谁?”我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想了半天却想不起是谁。
“就把我忘记了啊?”那头的声音带着一点嘲笑和失落,然后说道,“还以为你会记得那只狐狸的。”
居然是胡丽丽。
胡丽丽说她现在在上海,问我有没有空,出来见个面。
挂了电话,我百感交集,这个曾给我打开那个世界大门的女人,消失那么久之后,居然又出现了,我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