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常云惊醒,这一刻,想狠狠的打醒自己!
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
“没什麽,我没事了,你回房去睡会儿吧。”收敛了心,段常云终於正常的开口。
雪飞看着段常云似乎真的好多了,才点点头,回到隔壁的房间的睡觉去了。
留下段常云一个人,深思着自己内心怪异的感觉。
雪飞每日都会去照顾段常云,因为他有伤,所以她都睡在隔壁。但是,她发现,最近段常云总是似乎会用很怪的眼看自己。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每次她认真的看的时候,就发现段常云恢复了原来的情。
而那个决,雪飞也发现,他似乎真的很讨厌自己。每次都对自己冷言冷语,或者就是当她不存在的。可是,她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啊。
“段哥哥,似乎那个决很讨厌我。”段常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此刻两人在亭中。
“你怎麽会这麽认为?”段常云最近觉得自己越来越怪了。他会特别在意雪飞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
明明,他已经好了,可以像以前一样每日都在议事厅不回惊涛阁。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会有意无意的想到雪飞,然後回来。陪她吃饭,或者是陪她在亭子中作画抚琴。
他到底是怎麽了!
“我感觉,似乎他不喜欢我。”雪飞其实很敏感,别人如果讨厌她,她总是能很敏感的感觉到的。
“不要胡思乱想了,决根本没有见过你,他才回宫没有多久。他没有和你有什麽接触,怎麽可能讨厌你。”
“也是!”雪飞想想也对,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笑着,继续作画。
又是这个感觉!
段常云又感到有些异样!每次,只要看到雪飞笑着看着自己,他就觉得有些怪的感觉。似乎……很满足?
“对了!”雪飞突然想到,“段哥哥,这是我写给霍哥哥的信,你可以帮我寄给他吗?”雪飞拿出了信,交给段常云。
段常云接过信,突然,有一种不想寄出去的感觉。
他想什麽?!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他怎麽会有这种想法!
“待会儿,我用我的名义,寄给锡骥。”
“谢谢。”
雪飞没有察觉段常云的一样,继续作画。
如今的景色,已经进入了初冬了。不过,雪飞之前种下的花儿,倒是真的开花了。所以,园中还是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并不是雪飞厉害,而是因为她选择的花种本来就是耐寒的。
段常云看着雪飞的侧脸,看着她娴静的作画。
那一刻,他突然想就这麽留在她身边。只是,为了看到她如此的样子而已。
不过,理智立刻回笼,对於自己这种想法,更加的觉得惊诧!
“雪儿,我有些事,先走了。”段常云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雪飞看着急匆匆离去的段常云,只是觉得怪。
“小姐,姑爷怎麽急匆匆走了?”秀冬端着燕窝,不解的看着远去的段常云。
“不知道,我总觉得,这几天大家都怪怪的。”雪飞皱着眉,“段哥哥怪怪的,还有那个决也怪怪的。”
回到书房,段常云将雪飞给自己的信拿了出来。
看着手中的信,他竟然有些羡慕霍锡骥了!
段常云扶着额头,“段常云,你最近到底是怎麽了?!”他有些头痛,被最近的心烦意乱弄的没有任何的心思了。
最後,取来一个信封,上面写上自己的署名,将雪飞的信放了进去。
“宫主,不知找我们来有何事?”段常云刚写完,修罗刹就进来了。
“刹,将信交给锡骥。”段常云把信递给刹。
“宫主似乎最近一直和霍少爷有书信来往。”刹有些怪。霍锡骥的身份他们当然知道,可是以前段常云从来没有如此频繁的和他书信往来的。
他只是帮雪飞送信罢了。可是,这些他怎麽能说出来呢?
“那日是鬼行的何人,查出来了没有?”段常云不去回答他,只是问起了那日的黑衣人。
“已经查明了,是鬼行的鬼魍。”
“竟然是他!看来鬼行真的准备置我於死地。”段常云听说过鬼魍,是鬼行的主子鬼魅最得力的手下。
“我夜云宫与鬼行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他们多次的要置宫主於死地?”修有些不明白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段常云的一句话,解释了一切。
夜云宫的势力太大了,每一个人会眼红。鬼行一直想夺去这领导的地位,自然想消灭夜云宫,更想吞并了夜云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