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举个例子我听听。”乔进问道。
“比如对我,整天在我跟前哼哼哈哈,总想占点小便宜,可是我就是不买他的帐,结果整天得他吹子瞪眼。”钟楚红说道。
“我知道他对你心存歹意,次在景东‘天籁’KTV不就是一个教训吗?要不是我恰巧碰到你们,你可就是他盘中餐了。”乔进说道。
“次得谢谢你。”
钟楚红说道,“不过黄临不只是对我,对其他女教师也是如此。评个职称、选个先进都得和他那个,否则你什么也弄不。更可恨的是学校李老师计划外怀孕想生个二胎,他死活不准假,非得让李老师做流产不可,无奈之下,李老师怀着三个多月的宝宝硬是陪他睡了一个星期,才请了假。”
乔进的了一下方向盘,说道:“怎么能够这样?连怀孕的都不放过?展穗就什么也不知道吗?”
钟楚红说道:“别说展穗不知道,就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以她那脾,宁可维系名存实亡的婚姻也不会离婚的,更何况也不敢,黄临打起她可厉害呢。”
这时候,钟楚红电话响了:“喂,啊,这个呀……好吧,你自己做主吧,就这么个况。”
钟楚红挂掉电话,无奈地对乔进说道:“方老师的电话,在办公室里网聊天被黄临逮了个正着,黄临准备报局里通报全县,还要扣她的绩效工资呢?”
“网聊天的确不应该,不过教育一下也就可以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想置人于死地呀?”
乔进很不理解黄临的理方法,要是自己当校长,绝不会这么绝的。
“要想不通报全县、不扣绩效工资也可以,不过方老师必须到黄临那里单独做一个思想汇报检查。”钟楚红说道。
“单独做思想汇报检查,什么意思?”乔进问道。
“说白了,就是让方老师陪黄临一个晚。”
钟楚红喘了一香,有些愤地说道。
“方老师?你说的到底是哪个方老师?”
二中有两个方老师,一个50多岁,老态龙钟,都当奶奶了;另一个又太丑,满脸黑脸砂,两只眼睛还不一般大。乔进无论怎么想,黄临也不会对这两位老师下手的。
“哪个方老师,就是那个业务骨干方老师呀。”
钟楚红说道:“才走几天,就把二中的老同志都给忘了,你可真是太官僚了。”
“果然是那位业务骨干方老师呀,满脸黑脸砂的那位,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那位。我的呀,我可是真佩服黄临了。”
乔进不可思议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