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如果酒量浅,那天下就没有人敢说自己会喝酒了。
“你呀!这张嘴可真甜,去拿酒吧!”
不到一分钟她们就开怀畅饮起来。
“高弟,有没有在城里交女朋友?”
“没有。”
“你说谎!”
“真的没有。”
酒逢知己千杯少,在愉快的心情下,娓娓倾谈,都有醉意了。
酒为色之媒,刘高握住樊玉香的玉手,深情地痴视着她,樊玉香秀眸中也闪射异样的眼。这种眼,更令他迷醉,是可以将他溶化的……而倾倒的……他胸中的一股火,不期然间燃得更熊更烈,他一下子紧紧抱住她,热烈拥吻她。一切是那么自然,那么热烈,那么的甜蜜得令人陶醉。
“嗯……抱紧……我……冷……冷……”
她手指指向卧室。
这使他大喜过望,两臂用力抄起她,走到房间里,放到床上。樊玉香用力一拉,他脚步浮动,两人同时滚倒在床上,拥作一团。
他们像两团火,彼此燃烧着,刹那间脱得一丝不挂,寸缕无存。
樊玉香在久旱之下,早已春情荡漾,欲潮泛滥,她闭着秀眸,嘴角含春,任由他抚摸轻薄。
刘高无愧狼狼之名,对这方面经验素丰,也颇专精,在尽情挑逗,使对方欲念更熊,更炽。樊玉香娇躯颤动,像蛇一样扭动,全身细胞都在跳耀震颤。
她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刘高,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宝物导向业已泛滥的桃源。他是渔即问津,驾轻就熟,腰干一挺,“噗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
樊玉香尤如盛暑之中喝了一口冰水,那么舒适得酥筋透骨。
她不由颤声轻呼:“啊……弟…弟……好舒服……姐……痛……快…死……了……求求你……快干……啊……啊……快……一…点……动……用……力……啊……”
刘高有的是经验,抱紧樊玉香,先行揉辗,旋转了一会。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四十余下,引逗得香姐如又饥又渴的小猫。她四肢紧紧挺着他,扭腰摆股向上顶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