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呢。”我仍心似小鹿似地狂跳。
“实话告诉你吧,他有可能这就睡过去了。”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青,青玉,人命关天,怎么拿生命开玩笑?”
“看你吓的。”她冷漠地说,“又不是我害的,酒醉的,与你们喝酒的有关。”
“那不行,那不行。”
“你急什么?他不是打着鼾吗?”
她噗吃乐了:“你想我什么人了?我是潘金莲,你是西门庆?不过,你知道你为什么醒得这么快,他还睡得死猪一样?傻瓜,你喝了醒酒汤,他就没这福份了,平时,他就是喝了,晚上也不吃饭,一直睡到天亮才晓得要喝水。”
“是不是叫醒他,喝一点茶。”
“你去呀,我又没拦你,算不定,发善心送个老婆给你。”
“青玉姐,他申报了种植养殖专业户呢?”
“你红眼了?谁愿意跟他谁愿意过去,我不稀罕,累死累活,牛马不如。”
“假如你跟着我,更要苦更要累呢?”
“我愿意。”她吊在我的脖子上,定定地看着我,我一低头,看见两只浑圆的乳调皮地顶起衣扣。我解开了她的扣子,两只小白鸽在眼前欢蹦乱跳地,我贪婪地吮着。
“喂,你不想法儿弄我走。他还会作践我的,你听到没有?”女人傻起来,真是没有一个边。四年都过来了,何必朝夕。
“宝贝,你只要解除婚约,你才是我的。要法律上承认,你才名正言顺是我的了,做对合法夫妻才好嘛。”
“你要我捉他,他没犯,怎么办?”
“你还没试呀,只要你留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的。”我感觉很虚空,下面久久没有信号,于是,我帮他扣好钮扣强打起精挥手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