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一只大色狼了!”她搂着我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瞎掰,但我有时候一句玩笑话也会惹得她恼怒半天,甚至热泪盈眶,这大约是小家碧玉的天性吧。
“我小时候,怎么看到的小蚌怎么跟大蚌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小时候看到的都是红艳艳的两片花瓣,像涂了厚厚的口红,光亮圆润。现在看你的,皱皱的,挺像开了口的水蜜桃,颜色发暗了。是不是成熟的都是这样的?”
“是啊,我小时候也注意到过,大人都毛绒绒地,双唇也是像吃了桑葚一般地涨紫。再看自己光溜溜地,下面像长了一张嘴似的。”
“你时候肯定自摸过?”
“没有,真没有。但我有一次,撞见过一次大人做爱,吓得我躲在地里连气都不敢喘。”
“说嘛。我都是有性经验的,又不是少儿不宜了。”
“那一年麦熟季节,走在麦地里,放眼望去,真是是麦浪滚滚,是个大丰收年。山里的野稚常在麦地里作窝,你听到野稚咕咕叫,你循声找过去,可能捡到一窝野稚蛋。我捡到过好多回,还抓到小野稚仔。那一次,我明明看见一对野稚扑愣愣从麦地中心飞向天空,我心想这回一定找到她的窝。我扒开一人多高的麦秸走进去,我被子眼前的景响吓呆了:两个赤条条的人,一个长发很长的是个女的,撅着白花花地屁股蛋子,后面一个健壮的男的,挺着吹火筒一般的肉棒,往那尿尿的小穴猛捣;男的双手像捉住两只白鸽,晃动身子叭叭抽插着,那女的好像很不好受啊啊啊低声呻吟。我站在地里,一动不敢动,生怕惊动他们。后来,那女的躺下了,那男的趴在她身上,还在推送着,好像给车胎打气一般。”
“再后来呢?”
“不说了,你看你,一说你都起反应了,瞧,你都顶起个小帐篷了。快消消火。该你说了。”
“我真没看到。但我听同学说过,他说他做过一回。他说,有一次看录相,看到凌晨两点,那个时候录相厅就放三级片。进来一个女的,年龄起码有三十岁了,因为眼角都有鱼尾纹了。她一来就摸我同学的下面,说,哇,都架高射炮了,不会打蚊子吧。来,阿姨让你打一炮,便宜你,五十。同学说没那么多,后来就给了她三十。两个去了卫生间。同学就兽性大发,一把撸掉她的裤子,那阿姨便弯下腰,翘起一个像剥了壳的荔枝的肥臀,同学早硬梆梆地往里捅,好爽啊!又温又热,可是还有点生痛,同学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花了钱的,猛刺杀一场。回来,他的鸡鸡都红肿了。我们搞红花油给他搽,红花油辣得他钻心地痛,呲牙咧嘴地骂那阿姨淫妇婊子。”
“你有没有搽红花油?”青玉眯着眼,颤着两个驼峰格格地笑。
“我真没事。第二天,不是麦场与你再战了一回。”
“你知道啥?他包皮过长。你的大龟缩都缩不回去,当然不痛了。”
“是这么回事。我们当时以为,第一回都这么惨的。”我不敢问她的第一回,怕她羞于启齿。
“我的第一回,把一个校长送进了牢房。”
我等着她说,可她双眼红了,泪水滚滚而下,这里一定要最深的伤疤。我不忍心去揭开它。
“其实,我的性启蒙老师是生理卫生这门课程,后来,又读了一本《少女之心》。那时候,我很想了解那个秘的生命点。”我岔开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