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下去嘛。”我贴在她耳畔轻声说。青玉局促不安,不知可否。这时候的青玉恢复了她的本性,那么忸怩,那么惊恐万状。
在我们乡下,没见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得一丝不挂的,就是在河边也要泡在水里脱。俗话说,河边卵,无人管。但她从小生活在大山里,没有河,到现在她也没下过河洗过一次澡。当着这么多的生人,要脱得如此彻底当然羞答答了。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绽放她留给我的情怀
春天的手呀翻阅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思量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
慢慢地燃烧她不承认的情怀
清风的手呀试探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犹豫该不该将她轻轻地摘”
有个大佬哼着当下最时兴流行的歌走了过来,他手里也挽着一个金丝猫娇娃,那娇娃戴着墨镜,很有明星派来,哼了一声:“一看是土鳖,咱们走。”
那大佬脖子上的黄金链比牵狗的链子还要粗,摘下墨镜:“鄙人姓王,三横王,有需要鄙人帮忙的吗?”
“没有,没有。”我支支吾吾说,“不用了,谢谢。”
“兄弟还是一位文化人,眼镜的度数不低啊。兄弟很有眼力,这么年少就有如此佳人相伴,真是好福气啊。兄弟,算咱们有缘,我很想交你这个朋友。来,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我有金卡,我们享受VIP服务去。”
“不啦,不啦。我们只在这里泡泡。先生,我们不敢打扰你们。谢谢了。”
“哟,看这位小弟倒是蛮有意思的。麦总,不如我们一起玩吧。这么纯的血气方刚的少年,一定不会让我失望。”
“萌,敬客不如顺客。我们就叨光了。”青玉学着港台腔,说着不地道的普通话,真吓死我了。
“谢谢这位太太赏脸。这位先生,这位女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