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刚想换个身位,塞进她的花心里。
没想到,那水枪喷发了,喷了她满脸满嘴浓鼻涕。
那女人好恨,捶打着他,哭泣了起来:“你说,你说,我哪点不如她?我哪点不如她?不就是一个证嘛,真正爱你的是我,你怎么就是一块捂不热的冷铁啊。算不定,那个贱人早就和那个野男人勾搭上了!”
那瘟没再听她苦诉下去,一把推开了她。
“我多么希望他像你一样扑上去。正儿八经地成全他们。——没想到,瘟叹了口气,直起身整理好衣服,给她穿上衣,匆匆走了。唉,没捉住。”
“这么说,国庆哥真是个正人君子。”
“哪里啊,别看他壮实得像头牛,其实,他就是一个软皮筋。”
“我知道了,他要遇到极度刺激,他才起反应。他绝对像我一样,我一碰你就雄纠纠,气昂昂,可是碰到别的女人,就蔫了。”
“瞎说,满翠就是让你起来了,你也不准动她。”
“你又胡扯了。男人要她心爱的女人。”
“骗鬼呢。”
我本想说,你比我有经验,怕她多心,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你等着,可能像你说的,他可能还有一个女人,绝对能让他动心。”
“好吧,等你的好消息。我得布置舞台去了,演好今天这场大戏。戏要开锣了,宝贝,你也要登台了。”
我亲了亲她,挑起箩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