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在你这个年龄,只晓得看女人洗澡。”蒋哥也直言不讳。
“大哥,你是不是只玩过嫂子一个女人?”自家兄弟乱说话,反而显得亲密。
“主心骨里还是你嫂子一个,但有时荒唐一下,也管不了自己。对不?”
“大哥,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大哥,说出来给我长长见识。”
蒋老四嘿嘿笑笑:“真是有点荒唐。本来我是对满元媳妇一点念头都没有,他媳妇胚子好,长条条的身材,胸前挂着两个大灯笼,后面翘着两个南瓜屁腚子。养了两个娃,长年里里外外干活,当男人养家。
“那天活该有事。满元短命鬼约了别人去打牌,叫我帮他扛半边野猪肉扛到他家里。野猪肉放不得的,要拿回家腌了盐,做了腊肉,烟熏着才能长久放。我帮他扛回了家,十多里山路,我本想搞餐晚饭吃。
“我以前听别人说,他两口子唱隔壁子戏的故事。说来了客人,一个说:某某拿钱我去砍刀子肉来招呼某某兄弟。那个说:肉有什么好吃的。捉个鸭子来宰了,才够你们吃。这个说:那还不如我上山打两铳,运气好,打头野山羊,背回来煮一大锅。一听这话不是个味,等你打回野家伙来,肚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蒋兄说得我都笑了,山里面人厚道不假,但小算盘小是打得很精的,居家过日子哪有不精打细算的。
“再说,我背了野猪肉到他家,我也不说满元叫我背回来的。满元媳妇开心得不得了,留我吃饭,晚上还墩了野猪蹄子,还有几个干腊肉,吃得我一个满嘴冒油。满元媳妇也开心陪我喝了一盅又一盅,直喝得她两个小的趴上睡着了。我帮他将两具娃搂床上睡了。
“回到桌上,我们继续喝,我发现不对劲。那媳妇双眼火辣辣地盯着我,好像要等着喂奶的娃。我说:满元媳妇再还喝吗?你个不怕醉,我这爷们就不信这个邪。满元媳妇说:咱不斗酒了。我说:斗什么。她俏生生说:要斗就斗点狠的。我不明白,翻着白眼:斗什么?你划出道道来,你男人我不怕,还怕你娘们。她趴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我们到床上斗去。
“我顿时明白过来,一把搂起她,那娘们比你嫂子沉多了,养得好肥美的身子。我像剥芦笋一般剥开来,哇,好一个白白胖胖的肉身,摸到别的女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她来电啊。嗖嗖下面,冲天炮架得老高了。那女人也想红杏出墙了,也不知道她对我是真的有意,还是冲着野猪腿来的。反正,我弄得她啊呀啊呀叫床叫得撕心裂肺。那女人最大的好处肉多,摸到手里痒酥酥的,特别是趴在她的肥臀上老牛拉车,两片肥腚一拱一拱,哇,弄得你快活仙。”
蒋兄说得我下面都起反应了,好在我们都睡在被窝里,他满身的烟味,比酒气还浓,但那烟味使我想起了老爸,我的情很黯然,我怎么觉得蒋兄像我老爸一样任侠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