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让我靠在柜子上,她放好油灯,她也尿急,解了裤头,哇,离得这么近。油灯下,白花花的水嫩小腹,还有稀疏的几径绒毛,她坐在便桶上,唏沙沙尿完了,直起身子还颤动着身子,抖掉了几滴跳皮的水珠。
看得我,心鼓儿嘣嘣直跳。
再后来,大婶扶着我进了房,我不胜支撑,轰然直挺挺倒在百合花被褥上,大婶给我脱鞋,还有衣服,牛仔裤。我本来穿了运动棉裤,不知为什么,大婶可能也喝了酒一拉,竟然全部拉了开来,弹起一根霸气十足的冲天炮。
大婶看傻了眼,这孩子怎么涨成这个样子,这尺寸,这口径,世上罕有啊。或许是那一碗穿山甲血造的孽,可能不消火的话,会把身体憋坏了。或许担心我醒来胡来,因为上面就是闺阁,倒不如让我精尽力竭。
大婶是过来人,他深知男人欲火烧身,会做出种种兽行,她自己深受其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大婶先是伸出皓皓素指,握住这根擎天柱,套弄起来,她想快点撸出里面作孽的脏手。她的手略有点粗糙,还汗津津地,她怕弄痛了我,很柔缓地摩裟着、抚摸着、揉搓着,比现在的私体按摩还引人心颤肉麻。
可是她像搓弄一根陶土,那艺术品就在她手中,暴涨着,青筋鼓鼓,小眼急张,龟息肉暴出粉红的肉沟,像刚长出土的鲍杏菇。
可能真是那碗邪恶的穿山甲生血,竟然让我金枪不倒,她那么强烈的刺激,就是昂然直竖,决不丢盔弃甲。
她手弄酸了,还是火焰焰的一条硬棒,扑腾腾晃着眼,在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