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次把手摸进她的下面,虽然湿得一塌糊涂,还是被她把手捉了出来,她比我理智。我无条件地听她的,我不能越雷池半步,我干脆关闭我胀痛的大脑,闭上眼好好感受抚爱。
她的手指一直没忘上下撸动,但是作用不大。后来,她干脆一口噙住,哇,里面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进入了一个妙的境地。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上下抽动,时而被她的贝齿括得我隐隐作痛,但那娇龙终于进入了一个水肉的窝里,它弄得里面风生水起。它甚至刺得她的喉咙哑哑作呕,但没有怨言,任我肆意妄为。
我身子像打着摆子,疾速地颠簸起来,风浪越来越大,像进入了一个火山口,岩浆喷发出来,我拨弄着这些熔融的岩浆,岩浆的温度越来越高,达到白热化的程度,我终于,打开了开关,喷发了。
随着昏天黑地的喷发,气球消气了,干瘪了下来;地震的能量耗尽了,几次余震过后,大地恢复了宁静;风已经停息,浪潮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婶子吐出了满嘴乳液,那腥臊味显然令她作呕,她是第一次给人吹箫吧。她吐了很久,然后拍拍我的脸:“孩子,乖,要听话。好好睡一觉,明天什么事也没有了。”
我清醒了,火焰已熄,余勇不再,淡淡地笑笑:“婶子,我没事,你早点睡吧。”
“孩子,不是婶子乱来。因为你喝了那么多的生穿山甲血,要是不放了出来,你会折磨得欲生欲死。二丫头这孩子,她又不懂什么,你叔宰了甲鱼,平时都是你叔喝的。她心疼你,拿来给你喝,没想到你想都没想,一口全喝掉了。你叔都不敢喝那么多。这血平时让你叔喝了,他非在我身上发泄出来不可。否则,他一夜像着了火一般,翻来滚去,像在火锅上煎一般。这些,她哪里知道,她以为大补。
“记得那年秋天,你叔去我家相亲,他晚上就喝了这热腾腾的生穿生甲血,晚上趁我睡着了,他按住了我。我不想纵他。但又在家里,要是叫喊出来,给家人听到了,哪有多么丢人。于是,我跟他折腾起来,平时那么温驯的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兽性大发。他嚎叫着,撕扯着我,直到,我让他泄了火,他才像泄了气的皮球。”
我昏昏沉沉听懂了大婶的话,我实在精尽力竭,阖上眼想睡。她帮我掖好被褥,提着油灯放心地走了。
我应该完全得到了释放,得到了满足,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