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宽松的奶黄色睡衣睡裤,披着军大衣,睡衣的扣子都没扣完,酥胸若隐若现,如果我没被黄艳丽诱惑过,此时,我早已情怀大开。
我只是送给她一个深情的微笑,对着她的上眼眸,心生感激,因为我现在口渴,口干舌燥,酒后谩思茶。
姚兰轻盈地放稳灯,侧坐在床沿,我坐直了身,接过她的茶,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真是久旱逢甘霖。这茶来得太及时了。我舔着嘴唇,还不解意。
她翘了翘嘴角,瞥了我一眼:“我不叫你喝。你还睡得香哩。我再给你倒一杯。”
我刚想说算了吧。她已经拿了杯,趿着鞋,轻盈地飘走了;不过一分钟,她便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进来了,她却掩上了门,我的心跟着咚地跳动了一下。她没递给我,放在床头柜上,可能还烫。
她将军大衣往我的衣服上一扔,咝溜溜吸着凉气,瑟瑟发抖地挤进了我的暖被窝。我攥着她冻得冰凉的笋尖,帮她好好暖和暖和。哇,她没穿袜子的脚像冰雕一般沁人心骨。她简直挟着一股寒气袭来,像只小猫缩在我宽厚的怀中,她的脸也冰凉地贴在我的颈脖子上,她牙齿冷得咯咯响,喃喃地说:“冷死我了。”
“为了我,对吧?”我将她更紧地搂在怀中,伏在她耳畔悄声说。
“美的你。我只不过醒来,感觉口干舌燥,你喝了那么多酒,肯定比我还要上火。”
“上火?”我一阵惊悚,她说者无意,我听者有心。
“有没有上火?”鬼精灵果然察觉我的不对劲,在我身上拱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小白鸽就压在臂弯,因为那对小白鸽很不安分,仿佛藏身在摩术师的衣服里蠢蠢欲动。
我伸手帮她掠了掠额头上的散发,好清秀俊美的脸,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美灵灵地闪动着,鼻翼撩人的翕动着,翘起的嘴角,挑衅似的咬出一个力度,眼内生出一种融化我的柔光。她的唇线真美,唇虽然很薄,但抿起来,唇上现出好深的唇沟,唇痕十分分明,显得饱胀、湿润,很有媚惑力。听哪个同学说,女人的唇跟下面的唇不是同类形,也是相似形。想到这,我心中不由涌起一种冲动,很想欣赏她下面的唇,一定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