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傻瓜,我不可能有乳汁的。你生理卫生白学了。育龄妈妈才有啊。你把我的血吸出来,也不会有的。”她受不了,娇声责备我。
“谁叫你让我喝生穿山甲血?”我回击她。
她嘻嘻巧笑着,眼光扑朔迷离,她肯定知道这生血的冲劲。但我心一沉,她是有备而来的,我要试探一下她的底线。
我身体完全将她压在身下,身下那支硬邦邦的硬通货正抵在她的桃源洞口,虽隔了衣服,但也压迫着性经。就像两块电极板,虽没搭在一起,但也产生电势,甚至有放电现象,薄薄的衣裤如何能绝缘。
我一只手搂着她滑嫩的脊背,另一只手则从脊柱一直滑到股沟,摸到了她的服臀,哇,手感太好了。平时,见她两片臀翘翘地绷在牛仔裤里,引得我垂涎三尺。现在就在我的掌心里,我抓一把,满把肥脂,简直就像两个大大的乳房,我抓捏着,揉搓着,像面点师在揉搓一团发了酵的面团。
“哎哟,你弄疼我了。”姚兰再一次提出抗议,“你真变态,屁屁又没惹你,你是不是有性虐待狂?”
“我就有,因为你平时老在我眼前晃动她,惹得我发了狂。”我顺着竿子爬。
“饶了我吧。变态狂。我咬死你!”
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找到了她的舌头,并把它吸了出来,吸到我嘴里。我紧紧拥抱着她的身体,让她的双峰死死地抵住了我的身体。我拼命允吸着她的嘴唇她的舌头。我甚至可以感觉她的舌头在动。滑溜溜的,甜腻腻的,美妙绝伦。狂热的亲吻和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我感觉舌头有些麻木了,抱着她我可以长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