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呢?”这回真戳到了她的痛处,“你今天不道歉,你休想走。”
我本来拿到了BP机,转身要扬长而去,她转身拦住了门口,逼我向她道歉。我往东钻,她挺着胸挡东;我往西冲,她往西堵。我虚晃一招往东晃一下,她往东拦这是虚的,打篮球我可以晃倒对手,她一个业余水平都不够,我立马晃开了她,脱身要走。没想到,她急了,一把揪住了我,耍泼了,她气得脸都炸了。
“喂,李助,他是什么人?要不要叫保安?”这时走过来一个扎领带的主管,梳着分头,显得气宇轩昂,过来助阵。
“他无赖,他耍流氓——”她自知失语,这话可不是乱说的,上纲上线的。
“喂,你都看到了,我手都没碰她,是她揪住我不放。你作证。我没动她,我手都插在兜里。”
“你们以前发生什么,我没看到。现在,你是手插进兜里没错,刚才呢?”那位仁兄也不是善主,他也是好事者。
“滚你的吧。刘海棠。”没想到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骂了他一个灰头土脸,低着头走了。
“说声对不起,我饶你不死。”
我想说声对不起简单,以后就要在她手里服软了。我得给点厉害给她睢瞧:“死就死吧。”
我趁她不注意,一手搂腿,一手扳腰,一个大力转胯,一把将她高高举起,她乱踢乱翘无济于事,我将她托举回办公室,我也体力透支了,喘着粗气:“信不信我做掉你!”
“这回你是真强暴了我!你等着进监狱吧!我要你一辈子蹲大狱!”她气急败坏地叫嚷。
“反正是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就死一回算了。”我作势又要往她肉体上扑,当然只能说说而已,图个嘴快,真要干了,我还不乐意哩,我的青玉、黄艳丽、姚兰,哪一个都比她有水色。
“救命啊。”她吓得闭上眼,花容失色。
但半天没动静,睁开眼,我要开门出去了,她急了:“回来,还有价格要商量。”
我以为说她卖身的价格,我没好气地说:“本少爷不奉陪了。”
她明白我弄错了,以为是她开出玩她的价格,又气又急:“宋萌根,你混蛋!我说的是正事,你收购麂子的价格,活的死的是不一样的。”
我哂笑了起来:“李姐,好姐姐,我怕你了。你开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