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思乱想着,大哥蒋老四说者无意,我听者有心,我还真想尝尝乡干部的鲍鱼。她可不是学生妹,不能破身,或许,我可以让我的蛟龙在她的蜜穴里大显身手。好久没有,让我的蛟龙翻江搅海了。
刚想着这好事,摩托车窜过了一条农民灌水开挖的沟,我的硬棒重重地戳了她一下,她哎哟一声:“你要死啊,不看前面。”
“谁叫你头发搔我的眼。”
“拜托,不要老是用搔这个字眼。我一听到骚字心情就很不爽,你不骚吗?明明惹得那姑娘发骚了,发信息来挑逗你。”
“喂,张乡长你不会是个错别字乡长吧。两个搔不一样吧,一个是搔一搔,顶多头皮痒;另一个骚字,骚得出水,骚出腥臊味来,骚到骨子里去。”
“喂,喂,你越说越带劲。我没惹你啊,你惹火了我,我可不是吃素的。”
我存心想挑逗她,只要她肯,弄了她,完成是娱人又娱己,不会有任何拖泥带水的麻烦。
我们直入乡政府大院,我们将自行车和摩托车全锁在车库,不用担心安全。
我根本没想过,她会把我拒之门外,她也没说过让我跟她进屋,我就跟着她进了她住的套间。乡长大人住的还不错,一人住一室一厅。
“饿吗?只有泡面哦。”她拿出两筒泡面。
“有不有小酒馆。我请你吃,咱们点两个菜,喝一杯。”
“你还有哪个雅兴?让我想想。我有一瓶好酒,我正愁送给谁喝。走,我们去干掉它。”
她从壁橱里拿出一坛酒,原来是老乡送给她的药酒。山里人,多泡药酒喝,对身体无伤无害,喝了祛湿、壮阳、补肾,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在韩叔哪里喝了药酒差点硬了一夜,害小蝶玩了一夜。今晚要是如此,我要张乡长,不丢它几回决不罢休。要我出了血,一定要血债血还。
原来,这里并没有小酒馆,我们去了附近蒋平村长家里,蒋村长见张乡长来了,比见了观音菩萨来了,还要恭敬。马上全力以赴弄菜。村长兄弟大胡子蒋兴,还有村长老婆胡大嫂子,一齐忙碌起来。我和张乡长一见如帮,我两个玩弹子跳棋,两人都是高手,我搭桥你堵眼,我堵眼你拆桥,结果弄得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你说:还不滚,我要你永远回不了家。另一个说,我就不挪窝,看你怎么回家。
一盘棋的功夫,桌子上摆了八个大菜,土鳖真有能耐啊。我狐假虎威,仰仗乡长的威仪混吃混喝,还真风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