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一根食指不行,再进一根中指,卟地插了进去。
“哎哟,你经病!”她显然感觉壁被撑胀了,不要哄我,生个孩子出来都问题,还怕区区两根指头,再说两根指头加起来,还没有我的大。我得先,从浅入深,迂回着螺旋形拧进去。
哇,两根指头,这时双龙戏珠了啊。两根指头显然加大了接触面,同时,被她的肉褶吸得更紧了,包裹得严实了。我手指的经末梢传来一波接一波的极度兴奋。
突然她啊啊地尖叫一声,哈哈,就这里了,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我猛攻这一点。我有指头轻抹重按,上下旋转,左右搅动,不时穿插。有时还像夹烟一般去夹那个。
她哎哟痛叫起来,突然叫得更频繁了,啊啊,她竟然丢了,涌起一股乳浆的液体,好在她没有井喷,否则我们要睡床了。
她稍息了一会儿,再不放过我的大龙,她一把扳过来,她直坐了进去,我感觉下面硬绑绑的一顶进入了一个又湿又热又滑的世界。我们真刀真枪干了起来。——她要的是这个,闷了许久的乡长,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换了一个姿势又一个姿势,春宫降龙十八招,招招都让我们使出来了。最后,我又产生了性幻想,我这次是在冲浪,脚踏着滑板,滑板滑出滚滚雪浪,雪浪重重叠叠翻卷而来,我在浪峰飞速地滑动,跳跃;浪越涌越高,铺天盖地卷来,我冲出一个席卷天地的漩涡,又一个浪像卷轴巨画一般卷过来。呼地一声,巨浪冲天而起——我眼前一黑,达到了胜境,全身趴在她上颤抖、痉挛了好久,不肯抽身出来;感觉全身都被她吞没,夹紧,她的肉褶重重包裹住我的,也肌肉收缩,一阵阵痉挛。
我们交缠着,轻轻蠕动着,慢慢摩裟着,深深呼吸着,长久地吸吮着对方。慢慢熄却了心头之火,感觉天很气冷,瑟瑟发抖地缩回被褥里。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
可能刺激度太高了,兴奋度太大了,我们都没有一丝倦意。
“猛子,”她把蒋猛子的号名叫起我来了,“你比我的前任厉害多了。”
“对啦,你的前夫是不是抛弃了你?”我故意戳到她的痛处,她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子,她禁得起这句玩笑话,这句话是她心灵的。
“难道,我不能踢了他?!”果然她骄矜地伏在我耳畔如喃喃呓语,“他有你一半的威猛,我都过下去算了。可是,他就是一根软皮筋,还不如我的一根指头。”